想,就这么被无情地践踏了。喵个咪的,以后又要为生活而苦逼挣扎!
“好了,干净溜溜!”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我长叹一声,“走吧,一起下去商量一下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才能挣点钱,弄点吃喝,给你们的那些同胞送过去。”
四只猫倒是意气风发,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我的状态萎靡。
我和几只猫刚走到大厅,还没来得及坐下促膝长谈,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是谁啊!今天真是奇了!以前这地方十天半个月没个人来,怎么今天搞的跟敲架子鼓一样。”我一边嘟囔着,一边过去打开了房门。
一开房门俺就愣了,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男人,黑西装,黑领带,黑皮鞋,白衬衣,黑墨镜!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俺的心里就是一沉,完了!当真是完了。这货分明就是黑衣人吗!看来家里几只猫的事情露馅了,很快我就要被小闪光灯咔嚓了!
俺心理顿时进行了剧烈的挣扎,究竟应该跪地求饶还是应该服从政府领导!这可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还没等到我把这个严肃的问题想明白,那个黑衣人倒是先开口说话了。
“请问,您是焦河先生吗?”
“啊!”俺愣了,这么客气有礼貌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不愧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据说这样的人说话越客气,到时候下手越狠。
“我,我是……”事到临头,狡辩是没有用滴,咱的档案估计自打娘胎出来之后就被人家查的清清楚楚,人家既然找上门来,肯定是有备而来的,躲?能躲到哪去?搞不好这附近都已经让特警包围了,喵了个咪的,只要我敢跑,就敢把我直接一枪撂倒。
“报告政府,我真没干什么事情!我是冤枉的啊!”俺哭丧着脸说道,事到如今只有狡辩一条路可走了,俗话说的好嘛,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我可是一直遵纪守法,虽然没怎么为人民服务过,但也没出去报复过社会,我只是一单纯的宅男!绝对没有和任何敌对势力有过联系,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焦先生……”那黑衣人一笑,“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政府机关,只是我老板想要见您。”
“你老板?”俺又愣了,赶情不是政府部门,是黑社会机关!这更要命,难道咱无意间牵扯进什么严重事件了?有人花钱要买俺的命?这个时候俺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不是赶快逃命,而是我的命究竟值多少钱?值个百八十亿那是不大可能了,真要是值得了这么多,早就被毙了增加GDP了,值个十万八万好像也不大可能,这个价位也在我的心理底线之上,要是能值这么多我就直接自己卸下个零件还钱了,不过好歹万八千总是能保值吧?总不能和大白菜一个价吧?那我还有脸见人不?街坊邻居得怎么看我?前街张婶又好义务宣传了,“老焦家那小子被人二十块钱买了一条胳膊去,按分量算还不如猪肉值钱。”
“是,我们老板。”那黑衣人微微一欠身,向旁边一让。
我这才看到,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干巴巴的瘦子。身高还不如那黑衣人,身上穿着一身西装就跟在高粱杆上挂了一张麻袋片一样,戴着一副黑墨镜,挂着一条大围脖,手里夹着一根加粗的雪茄烟。这形象土不土,洋不洋,实在是不知道是个什么风格。
“焦先生,你好。”那瘦子见我看到他了,很矜持的向我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摘掉了鼻梁上的墨镜。
“咦?”我仔细地打量了他一阵,这家伙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呢?
“焦先生,鄙人姓王,王连成。”
“想起来了!”我伸手在额头上拍了一下,这不就是本市的那个著名企业家吗?整天上电视来着,每次都给特写,脸上的痦子都能看清楚那种。
“呵呵,看来焦先生认识我。”王连成矜持的点了点头。
“认识认识!”俺用力的点了点头,“电视上常见到。您怎么跑我这来了?”
“这个,是安教授推荐我来找您的。”王连成犹豫了一下,笑着说道。
“安教授?”我一愣,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那个宠物展上给人登记的老头,到现在我都无法把他和一个教授联系到一起,不是说叫兽都是人面兽心吗?那么一个老头就算是有一颗兽心,恐怕也很能兽血沸腾起来吧?
“对,就是安教授。”王连成一咧嘴,“不过说实话,你这地方还真难找。”
“是,我这里的确有点偏。”我干笑了一声,岂止难找,再向外走一百米,估计都能搜索到思密达国手机信号了。
“要不,您屋里坐坐?”
“不用了,我不累……”王连成连忙摇了摇头,说的倒是客气,不过看他瞧我这房子的眼神就像在看危房一样,估计是身娇肉贵,爬进去之后房子塌了埋里头。
“那我们就站在这说,不知道,王老板您找我有何贵干啊!”俺文绰绰的说道,这种人物以前从来没接触过,我接触过最大的企业家就是门口馒头铺的老板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反正就跟电视里流氓谈判的口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