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谁老婆呢?你是谁?深更半夜的,你跑我这来瞎叫唤什么呢?”
看到开门的不是白琳琳,王文的脸不但,而且脑袋也胀了好几圈。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是不是走串门了,如果是喝多了,还有这种可能,可问题是他今天晚上并没有喝多,此时脑袋清醒的很。他可以断定,自己没有走错门,他所在的就是白琳琳的房门口。毕竟这又不是第一次来,来过无数遍了,哪能走错呢。
“小伙子,你是不是喝多了?”鲁春芳把头从里面探出来后,顿时也愣住了。她还以为是哪个酒鬼喝多了,找错了门呢,定睛一看,原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上次气得她不行的男子。“怎么会是你?”
被鲁春芳认出来后,王文仔细打量着鲁春芳,因为鲁春芳是一个特别爱打扮的妇女,本来四十多岁的年纪,打扮后就看着像二十多岁的了。今天晚上不知道是卸了妆,还是压根就没化,所以王文看到的不是上次那个穿着性感的美女形象,而是彻头彻尾的一中年妇女。
坏了,这女的该不会就是白琳琳的母亲,也就是白琳琳口中的老巫婆吧?
“嗯?您认识我?”王文说这话的时候就显得有点虚了,尽管他面对不良男的时候呈现出来的是个狠角色,可是面对未来的丈母娘,他可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盯着那妇女看了几眼,通过妇女的眉宇和脸上的皱纹,他似乎已经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妇女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水果店碰到而且又和她发生了一系列误会的那个女人。
靠!王文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如果这妇女就是老巫婆的话,那可就真的玩了。单单是上次的误会,就足以令这个老巫婆心生芥蒂的了!
“臭小子,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上次我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让你扶我一把,你居然连扶都不扶,亏你还是个男人!”鲁春芳想起上次的事情就气得要死,她跺了跺脚,一下子把房门推开了,然后掐着腰走到了王文面前,怒视着王文,眼睛瞪得很大,怒眉都快竖起来的样子。
“敢情就是您啊,我说咋看着有些眼熟呢?不对啊,上次我看您很年轻的,怎么几天不见,咋一下子变得这么老了?”王文太激动了,以至于把话说完后顿时就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些欠抽。
鲁春芳听完,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想这家伙说的哪是恭维的话,分明就是绕着弯骂自己老啊。她最不爱听的就是别人说她老了,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家伙居然明目张胆地说自己老,真是太不像话了。“你说谁老呢?我有你妈老吗?臭小子,你不但不会干人事,而且还不会说人话,瞧你说的,多难听,什么我一下子就变这么老了,像话吗?你爹妈是怎么教育的你?”
王文见鲁春芳的态度大变,马上改变了说话的语气,解释道:“我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您呐看上去很年轻,看上去一点都不老,行了吧?”他真的不想说违心话,可是面对眼前这位妇女,他不得不说些违心的话。
鲁春芳还是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别扭,于是继续冲王文吼道:“什么叫看上去很年轻啊,你意思还不是说我老吗?”
或许是因为上次的事太让鲁春芳气愤了,买水果的时候,这个臭小子就把她气了个半死,后来包被抢了,追包的过程中摔倒了,眼看着这臭小子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想让他扶一把,可是居然被这小子漠视。总之,见到这个小子,她就有一肚子的气话要说。不管这小子说什么,哪怕是好听的话,她都听不进去。
王文一听这妇女的语气还是没丝毫的改变,就忍气吞声地说道:“好,您不老,您年轻着呢,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鲁春芳见王文的态度良好,并没有跟她争执,就把心头上的火气暂时压制了回去。
王文无奈地摇了摇头,弱弱地说了句:“真是的,非得逼着我说假话,什么人呢这是。”说完,他就又重新看了一眼门牌号,他确认没有走错门。既然没有走错门,现在出来的这位或许真的就是白琳琳的母亲了。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位妇女就是白琳琳口中的老巫婆。同时,他也委实不希望她是白琳琳的母亲,瞧她那说话的口气和脾性,简直跟白琳琳是一样的。倘若真是的话,他都不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共处。
尽管王文说的声音比较微弱,但鲁春芳还是听到了。好不容易听王文说了句中听的话,弄了半天居然是假话,这下可把她给气坏了。“什么?臭小子,你瞎嘀咕什么,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抽你啊,深更半夜的,你来敲我家的门,你这简直就是骚扰,这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我什么时候骚扰您了,您这个人说话怎么能这样呢?我这个人年轻,年轻气盛,可能说了您不爱听的话,可是您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来……”王文还没等说完,就看到白琳琳从里面走了出来。
只见白琳琳裹着一件粉色的浴巾,头发还被毛巾包着,显然,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老巫婆,你又吵什么呢?你就不能消停会嘛,你不烦我还烦呢,天天说个没完没了,不说会死啊?”
我靠,眼前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