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没差点让宇文博烯吐血,相处也有半个多月了,还真没发现她居然这么能讲笑话。
饶清晨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白痴,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和他扯来扯去。
在这黑暗的木屋,仅仅只有窗户隐隐透出一片亮光,但往往不足于将整间屋子照亮。
此刻已经没有了俩人的声音,急促的呼吸和强烈的暧昧气息,再能听到的就是拉链滑动和衣服掉落地上的声音。
“宇文博烯——你——你别那么用力——疼——”
不知什么时候,床上的两个人已经开始战斗,只是女的好像显得有些痛苦,不断的嚷嚷着。
“我知道——乖——忍忍——下次就不会这么痛了。”
男人耐心的哄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很痛苦,就像哄孩子一般,身下的女人果然没有再吵闹了。
在黑暗的房间,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从隐隐的月光中还是能感觉到女人羞红的双颊,和那不平的呼吸。
时间在俩人爱的火焰中匆匆溜走。
“宇文博烯,你个混蛋,说好最后一次的,每次都不算话——”
女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已累得沉沉睡去,脑袋枕在男人的臂弯,嘴里时不时还会埋怨几句。
宇文博烯伸手按了下床头上的开关,整个房间瞬间被点亮。
或许是不习惯在黑夜里突然有亮光,怀里的女人一个劲的往男人怀里钻,直到能躲避刺眼的亮光为止。
宇文博烯将怀里的女人轻轻的拥入怀中,不得不承认,他爱极了怀里这个女人,重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满足,幸福过,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的迷恋过,她的存在似乎已经取代了清清在他心中的位置。
怀里的人儿再一次的动了动,脸上显露出的舒适,好像这就是她所向往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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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早晨,太阳早早便爬上了山头,此时已是阳光明媚,透过小小的木窗,将整间木屋照射得分外明亮。
乐乐撑着下巴趴在宇文博烯的身旁,看样子似乎已经等了好久,可是躺在床上的人依旧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时间不知又走过了多久,床上的人总算是睁开了眼睛,双眸巡视一番,便以最快的速度坐起身,第一句话就是询问眼前的乐乐。
“乐乐,你姐姐呢?”
乐乐收回眼前的动作,慢慢的坐了起来,好像是同一个动作保持的时间太久,现在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
乐乐盘腿坐在床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回道。
“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她就走了,现在太阳都爬得好高好高了,你才起来——”
“这女人怎么每次都这样,也不知道起这么早干什么?”
宇文博烯心里不免有些不快,原本以为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饶清晨安静的躺在自己怀里,谁知她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不见了人影。
“你姐姐有没有说什么——”
宇文博烯揉了揉眉心,等着乐乐的回答。
“她就说了一句——”
乐乐想了想说道。
“哪一句——”
宇文博烯充满期待的看向乐乐。
“她把你的车钥匙拿走了,叫我们自己想办法回家—— ”
听到乐乐的回答,宇文博烯似乎显得有些失望,在那个女人心里,就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吗?
“可是——为什么姐姐的脸会红呢?”
不知情的乐乐仰起小脑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宇文博烯,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没有见到表姐害羞过。
乐乐突然的这一句话,让原本很是失望的宇文博烯瞬间笑了起了,摸了摸乐乐机灵的小脑瓜,笑道。
“因为你姐姐做了坏事,所以才会脸红的——”
“啊——”
乐乐依旧一副不解的神情看向还在埋头低笑的人,好像大人们的事,他这个小孩诸多不解。
市人民医院,一间中等病房里,能听见的就只有饶清晨不停的埋怨声。
“你有没有帮我当朋友啊!病得这么严重,都没有想起要告诉我,你是不是想等你死后才叫人通知我帮你收尸啊——”
一顿的埋怨,使得床上躺着的曹可薇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就是一通关心的话,偏偏说得让人有些想自杀。
“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
发泄了一番的饶清晨,终于将最重要的一句话说出了口。
永远都是这样,非要将人折磨得半死才将最终的结果说出来。
“不是很严重——”
曹可薇的话音似乎显得力不从心,整张脸因为生病的原因而苍白无血色,嘴唇也干出了一道道裂缝,偶尔还有血丝渗出来。
“你看你现在这样子,还说不严重,是不是非要接近天堂才叫严重啊!要不是小舅妈打电话给我,说不准你死了我都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