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文博烯可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就算再喜欢,要不是她心甘情愿,连她一根脚趾头自己也不会碰全文阅读。
宇文博烯强忍着怒气,指了指有些得意的饶清晨。
“饶清晨你别得意,别忘了你以后睡在谁的床上。”
“不用你提醒,我也不会睡在你的床上的。”
谁稀罕睡你床上,那不是羊入虎口吗?我饶清晨可没傻到这种程度。
“既然你昨晚要做君子,那也不能怪我不受承诺,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各睡各的。”
“看来——我的仁慈反而成了你的挡箭牌了。你觉得在我面前用这招行得通吗?嗯!——饶清晨。”
宇文博烯双手怀在胸前,懒懒的靠在墙上,笑容有些自大,狂妄。
“宇文博烯,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是我逼你做君子的吗?你这人怎么喜欢出尔反尔。”
真没见过这种人,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了,突然觉得中国很缺词语,尤其是拿来形容这个恶男的词语。
“请问饶清晨小姐,我有当着你的面说过或者什么时候说漏过嘴,不会碰你吗?”
宇文博烯起身向沙发走去,只下身穿了一条睡裤,麦色的肌肤,每一处线条都分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身材得完美就像雕刻出来的一般。
饶清晨看着从眼前晃过的宇文博烯,突然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没有说过,只是自己这样认为的。
“把契约拿来,我要看。”
那契约里到底时怎么写的,为什么自己每一次都犯冲。
“现在才想起来契约,会不会晚了一点。”
宇文博烯走向酒柜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了几下,放到鼻子边问一下,再轻轻地抿了一口。。
“一般的契约不是有两份吗?为什么我没有拿到另一份,还是你故意就只准备了一份。
宇文博烯低头轻笑了一声。
“你是不是有失忆症啊?还是你故意要忘记你撕掉过一份契约的事。”
还真是老奸巨猾,居然可以这样找茬。可我饶清晨也不是好忽悠的。
“那原稿呢?你应该还有吧!你不要告诉我,打印出来后,不小心给删掉了吧!”
“还真被你猜对了,真被我不小心给删掉了。”
宇文博烯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好像还真是不小心的。
“你——”
饶清晨气的抬起手指着宇文博烯,突然有缺乏词汇了。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看了自己的处处小心了,说不定他那天神经错乱,要自己给他生个儿子,说是契约上写的,那自己不就完蛋了。
契约肯定是看不到了,那接下来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整你的。哼!——宇文博烯,咋们走着瞧。
吃完早餐,饶清晨就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宇文博烯从房间里出来,随手扔给了饶清晨一个棕色的袋子,并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秘书,全天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那你岂不是把我当什么,狗啊!随叫随到。”
什么玩意嘛?凭什么自己就要受制于你。
“你要把自己当着狗也可以,不过先申明,必须得是一条听话的狗。”
宇文博烯抿笑的看着有些用词后悔的饶清晨,最终忍不住大笑起来。
“宇文博烯,你王八蛋。”
搭着宇文博烯的跑车来到本市最豪华最气派的一家国际公司,应该说时全亚洲最豪华最具有实力的国际公司——炬猩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那这么说来家乡的炬猩大酒店也是炬猩集团旗下的了,其实这也不奇怪,炬猩那么庞大,又那么有实力,短短几年就稳居亚洲首位,到处都有分公司也不奇怪,酒店就更不奇怪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饶清晨白痴的问了一句,说实话她现在可是一头雾水,。
“上班啊!”
宇文博烯回答的很是轻松。
饶清晨票了眼身旁的男人,很明显对他的话是怀疑的,再怎么说,自己曾经也是一个响当当的记者,也很幸运的报道过此家公司,但没有人说过这家公司的老板是姓宇文的,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怎么!舍不得下车啊?”
宇文博烯看着一直处于发呆中的饶清晨,随手摸了摸那可爱的小脑瓜,笑了笑。
饶清晨很不耐烦的打开宇文博烯的咸猪手,并且下此警告。
“警告你,以后别再用你的咸猪手碰我的脑袋。很脏。”
转身推开车门跳下了车,向员工电梯走去,边走边问。
“请问,宇文先生,你的办公室在几楼啊?”
像他这种怪卡,办公室最多上得了十楼。因为那是炬猩集团经理的办公室。
“八十八层——”
宇文博烯双手搭在方向盘,身体半靠在座椅上,含笑道。
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