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清晨一股气的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这一点高度岂是她饶清晨的难题,要不是脚上有伤,这男人早被自己揍成肉饼了。
“唉!还没有到你家啊?你怎么就下车了。”
韩鼎宇显然没有留意饶清晨这招,看她跳下车的动作之快和那伶牙利嘴,想必不是软弱之人。
“我家就在前面,无需你再费心。”
饶清晨站对着韩鼎宇,提了提背上的背包,似笑非笑道:
“我饶清晨不会记住你今天的好心的,拜拜,后会无期。”
说完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飞快的跑开了,脚上还带着疼痛,险些也顾不上了,能离开这个人再说。
韩鼎宇看着饶清晨迫不及待逃跑的样子,真想捧腹大笑,正在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目光依旧盯着饶清晨离开的方向,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笑嘻嘻的说道:
“小姨别担心,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说完帅气的挂掉电话,再次启动半旧的雅马哈,朝着饶清晨的方向跟了上去。
“饶清晨。”
一个年轻的声音在饶清晨身后响起。
正想推开自家大铁门的饶清晨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带着好奇的心态转头看向身后。眼睛瞬间放大两倍。
“王克明——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哪!这不是当初妈妈给我相亲的对向王克明吗?还被自己打的半死,他怎么会在这里,不会真这么巧,冤家路窄吧?
“呵!饶清晨,还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幻觉呢?想不到两年不见,你更加美艳动人了。”
当王克明经过饶清晨家门口时,刚好看见一个背着黑色包包,头戴一顶太阳帽貌似饶清晨的女子往这边走来,以为是自己眼花产生的幻觉?只是随口一叫,没想到还真的是她。
“切,少来那一套,我问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门口。”
饶清晨才懒得跟他啰哩叭说,人倒是长得挺帅的,就是自以为是了些。
王克明没有回答饶清晨的问话,只是很随意的将身体靠在路边的路灯灯柱上,双腿交叠着,一看就是在外面混混的,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左手手臂上还刺着一条飞龙,头发搞得黄黄的,左耳上还挂着一只十公分的耳环,脖子上挂着一条半真半假的虎头项链,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我是刻意在这里等你的。”
王克明优哉游哉的说道,双手插在裤子口袋,最可恶的是嘴里还叼着一只烟,烟头的烟雾飘到眼睛时,还时不时的眯了眯眼。
“等我,呵呵……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吧?”
饶清晨随意将身体靠在自家的墙院的围墙上,随手摘下挂在鼻梁上的太阳镜塞回背包,随即摘下太阳帽当着扇子在脸旁扇了扇。
王克明拿掉嘴里的烟头丢到地上,再挪动右脚将烟头踩灭,随即又恢复了先前的动作。
“你怎么可以这样翻脸不认人呢?如果不是你任性,我们之间早就成为一家人了。”
王克明阴笑道;还不忘抖着脚尖。
“我呸,谁跟你一家人,嘴巴放干净一点,你是不是还想在床上躺半个月啊!我倒不介意再‘伺候’你一次。”
饶清晨厌恶的看了眼王克明,继续摇动着手里的太阳帽,斜眼笑道
:“我怎么感觉这个地方臭烘烘的呢?像被谁拉了大便。”
“饶清晨你少吓唬我。”
王克明嘴巴虽不认输,心里不免颤了一下,两年前她可是将自己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想着心里更是不服气,一个大男人被一女人踩在脚下。说出去都会笑死人。
“想不到两年不见,你的嘴还是这么厉害,两年前的帐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你别得意的太早,那些被你教训过的人,可都是在等你回来好好的跟你算一算当初的旧账,所以我好心的提醒你,你回来的这段期间,最好少出门。”
饶清晨站直身体,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道:
“拜托你王克明,你不要在这里放屁了,我都快被你臭晕了。”
王克明嘴角抽搐了一下。
“饶清晨,你最好当心点别被我们碰到,否则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这句,王克明对着饶清晨用手指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再收到嘴边吹了吹,插进裤兜,阴笑的走开了。
饶清晨侧翻了翻白眼。
“可真是一个幼稚的家伙,一点都没有改变。”
饶清晨推开自家的大铁门上的小铁门,走进了两年都为踏进的公寓。在不远处的一个转角处,韩鼎宇双手插在裤兜,身子骑靠在半旧的雅马哈车身上,俯首含笑的摇了摇头。
饶清晨的家也算是市里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爸爸是市人民医院的院长,妈妈是市里某大学的主任兼副校长,在本市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
虽然爸妈在市里都有一定的地位和声望,但依旧从简节约,家里住的还是上一辈的老公寓,公寓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