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富有磁性声音响起,带着淡淡的嘲讽。
饶清晨依旧懒得看他一眼,不耐烦地回道。
“我是,请问你找我来就是为了问我的名字吗?如果你问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哼!不懒嘛?在这里还敢这样说话,你当这里是游乐园还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声音带着点点怒气,从自己十五岁踏进社会开始,还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对他不屑一顾。更别说女人。
饶清晨这才将头转向了宇文博烯,开口就是一句嘲笑:
“呦,头发染黑了,呵——别以为染黑了头发,穿上了西装,你就变了成正人君子。”
宇文博烯换了一个姿势,翘起二郎腿,脑袋枕在手掌之中,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上下打量着饶清晨。
“那依你之见,我该怎么穿着呢?要不你来帮我提点意见。”
饶清晨也打量起宇文博烯来,不由得冷冷一笑。
“呵——我呸,本小姐没那个心情。”
“长得那么标致,怎么就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呢?和外表相差未免也太大了吧?”
哼!对你讲人情味还不如跟一头牛谈情。饶清晨阴着一张脸扯过嘲笑:
“我对于那些自认为不看好的人,从来没有人情味可讲。。”、
“对我们少爷说话放尊重一点,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宋锦宸指着饶清晨威胁道,表情比冰山还要冷。人长得挺帅的,怎么脸就跟一张扑克似的,一点表情都没有。这世道难道都流行耍酷,真是越看越觉得刺眼。
饶清晨懒懒的转身瞟了两眼身旁的宋锦宸,不屑的说道。
“死了的样子会不会难看,我不知道,但你现在的样子到是很难看。”
“你……”
“好了。”
看宋锦宸那表情,像是要反击什么,宇文博烯的话一出,也只能乖乖的退到一边,没再开口。
“记者果然不一般,说话这般刻薄,骂人都不带脏字。可是你今天惹到了我,纵使你有千张利嘴,任旧插翅难飞。来人,把她的手指甲给我一个个的拔下来,我倒要看看她以后还能不能用她那双手写出一些烂词语。”
没想到她居然将自己写成了变态,骂得比畜生还难听。堂堂宇文家族的大少,岂能由一个下三滥的记者这样乱写一通,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是,宇文少爷。”
门口站着的手下听到宇文博烯的吩咐,立马涌了进来拽住饶清晨。
饶清晨还在回想宇文博烯刚才所说的那句话,整个人已经被架了起来,手腕被牢牢的抓住,挣脱不开,此时就算她有白手千肢也无法施展。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们敢动我,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饶清晨依旧不依不饶。还一副死鸭子嘴硬:
宇文博烯左耳上的蓝宝石耳钉发出耀眼的光芒,直射饶清晨眼里。饶清晨不由得将头偏向了一边闭紧着双目。指甲跟手指一样,链接心脏,如将它们拔出,那痛比死还难受。
“同归于尽,哈哈……,饶清晨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宇文博烯单指摸了摸左耳上那颗闪着蓝色光芒的钻石耳钉,一脸的嘲笑。只有我宇文博烯要人死的份,岂有她在这里胡言乱语的料。
宋锦宸拿着一个钳子在饶清晨面前晃晃,皮笑肉不笑的挑挑眉。
“敢报那样的照片出来,自然会想到这样的后果,饶清晨小姐,这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你们给我抓紧了。”
“是,宸哥。”
抓住饶清晨手腕的手再次加重了力道。
“不……不……不……”
饶清晨看着那慢慢向自己手指靠近的钳子,吓得双目瞪大了好几倍,完全没有了语言,只能从喉咙间挤出那个‘不’字重复着。
当钳子夹紧她的指甲时,饶清晨的额头冒出了汗粒,眼眶也布满了水雾,只是不断的摇着脑袋,祈求这一残酷的事实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我还以为你饶清晨没有怕过的事呢?不过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或许会大发慈悲,只要你陪我睡一夜。所有的事一笔勾销。”
宇文博烯低着头,双眸直直的盯着手腕上那块全球限量【百达翡丽(Patek Philippe)】钻石名表转动着,嘴角胁迫的翘了翘
“我宁愿被你拔掉所有的指甲,也不愿被你这种人脏了身体。”
饶清晨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很明显,她能感觉夹住自己指甲的钳子,再将自己的指甲慢慢的向外面拉扯,好痛。
“先放开她。”
就在饶清晨以为指甲要跟手指分家的那一刻,宇文博烯突然开口,拯救了这一悲剧。
钳子离开了指甲,饶清晨像是得到解脱一般,倒吐了一口,握着自己的手指来回的看了看,心里默默嘟嚷道:
“还好还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