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晃悠悠地过,很快就接近期末考试的时间了,而立海大对于社团活动的某项对某些来说是变态的规定让这些是欲哭无泪,成天生活着学长们“爱”的关怀中。
日月无光——切原是这样评价补习的这段日子的。
酒足饭饱——这是真田信繁苦恼之余的评价。
从两的反应来看,真田信繁显然比切原幸福多了,这当然要归功于她的补习老师柳生同学,对于这位主子,柳生是连句重话都不敢说,生怕回去遭报复,于是只能想着法子以酒诱拐。
效果是明显的,但是被发现的几率是非常大的,这不,看看真田那正襟危坐,一张俊脸绷得像个黑面神就知道他此时的心理活动绝对是“太松懈了太松懈了”。
“真田信繁,真是太松懈了。”中气十足的怒吼震慑了一帮小动物,却惟独对当事一点影响都没有,显然对对方不以为意的态度很是不满,他立马拍板决定,“接下来真田信繁由负责!”
“噗哩,继赤也之后又一落入真田爱的铁拳的可怜啊!”仁王绕着小辫子,幸灾乐祸地瞅着瞬间僵硬的真田信繁。
真田信繁良好的心理状态使得她很快地回复了微笑,张着一双大而水灵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真田,嘟嘴抱怨道,“弦一郎哥哥吼……”
泫然欲泣的可怜样瞬间收服了真田那颗刚硬的心,不过也只对真田这样的汉子有效,没看到仁王等那抹汗的囧样吗?
柳不怀好意地看了眼真田信繁,而后翻开笔记本,念道,“小信装可怜的几率100%,除了国文、英语、历史之外的科目补考的几率89%。”
军师,这个不道德的,竟然拆台,真田信繁愤然了,可惜某位木头显然已经反应过来,这也就奠定了自己悲催的补习生涯的开始。
补习的日子快得飞快,第二天便是期末考,为了更好地巩固这几天的内容,网球部的众决定今天就真田大宅用餐,而后继续补习。
古朴的真田大宅的用餐礼仪显然也与现代化接不上轨,看着真田家的一个个绷着脸,默不作声地往嘴里塞东西,真田信繁就一阵胃疼,而且还有两道探究的视线一直跟随着自己,让自己是怎么吃怎么不对劲。
“裕树、真理子,真是太失礼了,还不赶紧用餐。”真田家老爷子真田弦右卫门突然撂下筷子,板着脸斥责两的失礼。
“对不起,父亲大。”真田裕树立马回神,低头恭敬地道歉。
“对不起,父亲大,因为真田小姐很像一个失去联系的朋友,所以……”真田真理子赶忙收回目光,不过言语中倒是多了些试探。
真田信繁微微一笑,宽容地朝歉意的真田一家子笑笑,用软软的声音道,“没事,因为跟德川家有些交情,想必真理子阿姨见过家吧。”
一顿饭就这么过去了,看似和谐平静的餐桌夹杂着试探性的暗涌,不说真田真理子从真田信繁的话中便猜到了她的身份,也不说真田裕树那一瞬间的失神与慌乱,就说真田信繁那看似天真实则锐利的眼神就够真田二公子一家头疼了。
第二天开始便是立海大为期三天的期末考试,本以为能够轻轻松松的度过的真田信繁看到自己后座那钢铁般的真田大神时彻底地绝望了,作弊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早退更是天荒夜谈。
最后一科物理一考完,真田信繁便苦着脸扑向才藏的怀抱,想当初英国,那是她想怎么不上进就怎么不上进,为嘛来这里她连考试都要上进呢。
拒绝了真田同去医院探望幸村的提议,真田信繁一脸苦相地坐上回家的轿车,再跟真田呆下去,她怕一个没忍住直接灭了他,那明年的网球大赛就麻烦了。
才藏憨憨地笑了笑,突然发觉这一段时间自家爷真的是幼稚了许多,不过也更加的真实了,想来是因为那一群少年吧。
不过真田信繁并不能得到休息,刚刚回到家就接到甚八的口信说是由于上次韩国得到的资料非常的实用,再加上收集到鸟羽木泉私吞关税、收受贿赂的情报,鸟羽家倒台是势必得。
既然事情可以结尾了,真田信繁也只能静下心来商讨出一套能一次性搞垮鸟羽家又不至于威胁到朴正恩一家安全的法子。
第二天一早,真田信繁还睡得迷迷糊糊之时便被手机铃声给吵醒,恼火地接起手机……
医院大门前,两辆高级轿车缓缓停下,从车上下来的两不禁一愣,凤镜夜扶了扶下滑的镜框,精光一闪,噙着优雅的笑容朝着装甜美可爱的女生走去。
“真田学妹,好久不见。”凤镜夜行了个绅士礼仪,礼貌地跟真田信繁问候,别看不见的地上,镜片不断地刷过白光。
“好久不见,凤前辈,能被您挂念是的荣幸。”真田信繁只是稍稍惊讶了下便微笑着问好,不得不说这位凤家公子观察力惊,原来早就知道自己女生身份啊。
两结伴朝里走去,真田信繁偏头看了眼高出自己很多的凤镜夜,微笑着地问道,“凤前辈是来看望朋友的吗?”
“不,这家医院跟凤家有合作,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