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是个单纯而冲动的,这点整个立海大无不知无不晓,可问题是现他身处的是韩国,虽说有翻译器,可要倒霉的时候真是连小小的翻译器也要欺负他。
一个连英语都学不好的对韩国更是一窍不通,于是,这位迷糊小海带时刻牢记柳学长的“不懂就要问”的准则,可惜的是,是找到了,可是翻译器却坏了。
坏了不算什么,这是对幸村这样冷静的来说,而对于这位动不动就红了眼睛的切原,这就糟糕了,更糟糕的是他找了个看起来很是粗犷的男问路。
所以沟通无能之后,切原的眼睛慢慢充血,语气也越来越急,最后更是拽住家的衣袖不放,于是,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部长……”
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的切原一见到自家部长立马委屈得快哭了,幸村提着的心见到切原的那一刻立马松了下来,暗道这家伙还知道保护手臂。
“医生说头部只是些皮外伤,手臂由于他护住了没有受伤。”桑原见到幸村,立马解释道。
点点头,幸村冷静地瞥了眼切原,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美丽,大有千朵万朵桃花开的趋势,切原越缩越缩小的状态下,他开口了。
“赤也啊,被打成这样真是太难看了。”
日本交流生韩国被袭关系重大,更何况得知此事的真田信繁虽对切原的蠢笨觉得可耻,可是自己当然得自己欺负,于是她态度强硬地要求韩国方面给出解释。
多少有些察觉真田信繁的小动作,幸村那位打的大叔前来道歉的时候也不觉得意外,不过让他想不到的是,陪同他一起来的还有韩国外交局的工作员。
送走那些前来探望的韩国员,幸村让桑原和柳照顾切原就独自一出了病房,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中午海边遇到的事情,额头不禁有些疼痛。
[从首尔检查局得到的最新消息,犯罪逃的前工会会长千万今天中午XX码头被枪击致死,目前警方怀疑是城市猎所谓,不过证据不齐。而为了追踪千万会长,首尔当地检察官金英株检察官被千万的手下殴打致重伤,目前正……]
幸村眉头一挑,他已经知道那声枪声代表的是什么了,而且他也知道所谓的凶手是谁,不过,他可不认为那个中年男就是所谓的“城市猎”,反倒是那个年轻口中的“儿子”比较可疑。
装修简洁却依旧不掩起奢华的客厅内,真田信繁毫无形象地仰躺着,甚八和柳生无奈地对视一眼,两安静地站立着。
[一直让跟着。]李润成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问道,眼睛看了眼甚八后再次看向真田信繁。
挑了块水果塞进嘴里,跟食重大叔道了声谢后才看向李润成,[嘛,算是吧,不过甚八从来没有插手过的事情,除了医院。]
这是实话,甚八也只有李润成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才会出手,而且都是李润成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从敏锐的李润成现才发现就能知道。
想起每次受伤都去的小诊所,李润成眼睛一亮,[特蕾妮娜,谢谢!]
这是他发自内心的感谢,如果没有这个小诊所无条件的收留诊治他,那他就不会有现的生活。
[嘛。]耸耸肩,真田信繁站起身,[今天父亲杀时被朋友见到,希望他不会为难他。]
[朋友?]李润成暧昧地盯着她。
[也可以说是未婚夫。]真田信繁回头一笑,那笑容虽然美丽,可李润成就是能从那笑容中感觉出警告与咬牙。
耸耸肩,走到她旁边,[会跟父亲说的,不过现,一起去医院吧!]他也该去看看金英株了。
临近医院之时,柳生戴上细框眼镜,优雅地推了推镜框,嘴角往两边一提,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的绅士。
[披着羊皮的狼!]甚八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他就看不惯这家伙披着皮的假象,真不知道那些眼睛是怎么长的,明明是个伪绅士。
其实不怪立海大众,他们知道柳生是个内里腹黑的伪绅士,却不知道其实他不是腹黑,而是从内里就散发着黄色光芒、喜爱一众女性的花花公子。
[多谢夸奖!]柳生淡然地接受,那模样让恨不得立刻撕了他的外皮。
来到切原入住的病房,真田信繁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临窗站立的幸村,给柳生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先行离开,自己则直直地朝幸村走去。
“难得幸村有这么忧郁的时刻,不知看到这样的,学校里的那些个女生该疯狂成什么样?”
好吧,其实她本来想好好教训这个没事跑到港口还差点被杀的,可是当看到他那孤单孤寂的背影时,说出来的话就成了这样的调侃了。
幸村回眸,如雨后茉莉般清新的笑容浮现脸上,刚刚不佳的心情看到真田信繁的那一刻竟然奇迹般的好了,挑了挑被晚风吹乱的头发,不无遗憾地道,“可是也不见小信激动啊!”
剑眉星眸,眉宇间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幸村只是那么轻轻一笑,周围立刻鸟语花香,而那委屈的怨念更是吸引了许多母性大发的女性,连一向自诩带有避雷针的真田信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