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的真田信繁并未随幸村等回到酒店,而是单独把金娜娜叫到一边,她想对方肯定有很多的疑问需要她的解释,当然了,说不说要由她来决定。
“特蕾妮娜公主殿下,您和润成……”金娜娜犹疑不决地看了看真田信繁,渴望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害怕触怒了这位尊贵的客。
“呵呵”真田信繁轻笑出声,本该泛着笑意的眼神却越来越冷,像是平静的海面下所暗藏着的波涛汹涌,“金娜娜,润成哥哥身边的女不会是个花瓶,明白吗?”
身上的气势骤然加强,那种粘稠的气息压得金娜娜喘不过气,带着恐慌地瞄了眼真田信繁,弱弱地问道,“的意思是……”
如果不能帮助他,那么就要离开他吗?
转身,纤细的背影慢慢引入黑暗中,低沉的声线缓缓响起,“记住,不要让的愚笨与冲动毁了他的前程,否则……”金娜娜莫名地一颤,就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只能被毁。”
回到房间的真田信繁幸村满脸微笑中走进浴室,她知道幸村不是个好忽悠的主,可只要她不说,相信这位精明的也不可能猜出自己的身份。
但是这次的真田信繁完全想错了,幸村固然意她所隐瞒的身份,但更多的却是对某无故缺席今早的训练的不满,还有某对某个大帅哥毫不掩饰的关心与维护的嫉妒。
拿起一旁的毛巾细细地擦拭着湿哒哒的头发,鸢紫色的瞳眸忽明忽暗,幽幽地叹了口气,忽地“啪嗒”一声,手上的毛巾应声而落,瞳孔猛地一缩,故作镇定地拾起地上的毛巾,望向抚着腹部走出来的某。
这一晚,同床的两均难以入睡,一个眉头深锁睡得很不踏实,一个睁着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各怀心事的两却默契地没有打扰对方。
饱受腹痛折磨的真田信繁闹铃声中悠悠醒转,惊奇地发现以往这个时候早已洗漱完毕的幸村竟然也是睡眼朦胧,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真是稀奇!”不无鄙视地嘀咕了句,真田信繁捂住肚子站了起来,慢悠悠地朝浴室走去,心想呆会到甚八所的医院看看,可是下一句惊呼让她却步了。
“小信,怎么流血了?”幸村的眼睛一瞬间瞪大,一把掀开被子跑到他身边,目光停留臀部处的一片暗红。
顺着他的目光下移,真田信繁心中的某根弦被拨断,双手往后一护,随即转身面对着他,讪笑着不断后退,“啊哈哈,哈哈,没,没事,哈哈……”
不解地看着真田信繁被追杀般逃进浴室,幸村坐到床沿,皱眉盯着床上那残留的红色,努力地想把这样的情况跟生理课上老师的讲解分开,可是……
聪明的烦恼就是事实摆眼前,他完全不会自欺欺,于是,幸村被自己那99%的可信度的猜测给雷住了。
这个世界太惊悚了!!!!
而跑到浴室的真田信繁也囧了,此时的她才意识到没有女生自觉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就比如这次,如果是个正常的女生的话相信她们昨天就能发现。
“怎么办?”愣愣坐着的真田信繁呆滞地盯着那扇玻璃门,看了眼身上的睡衣,很好,手机什么的都没有,想求助也找不到,除非……
不行,真田信繁立马否定自己的想法,她还不会弱智到给那只狐狸把柄,可是……这样的情况也不适合出去啊。
于是,英明神武的真田信繁大悲催了!
网球场上,桑原和柳生因为放置毛巾的位置相同而站了一起,从两的对视中均看到了一丝疑惑,自家的爷心情似乎非常的糟糕。
镰之助,莫非昨晚李润成去救金娜娜的事被爷知道了——桑原擦着头皮,与柳生眼神交流。
不,甚八还未报告,不觉得幸村的心情大好吗?看爷的眼神似乎也不太对——柳生默默地喝了口水。
难道幸村欺负了咱爷???
两为这样的猜测惊悚,面面相觑一会儿,最后决定让“与真田信繁相识很久”的桑原出面去问,而柳生则回到仁王身边,以免这位嗅觉灵敏的家伙嗅出某些有趣的味道。
桑原一脸憨厚笑容走近自家爷,有些讨好意味地递上一杯水,旁敲侧击道,“爷,您今天不是跟李润成约好了吗?”
真田信繁凉凉地递给他一个眼神,“是,不过地点改了而已。”
该死的幸村精市,趁之危的家伙,不就是瞒着他自己的真实性别吗?至于以此要挟,真搞不懂自己网球场边对他们的练习有什么帮助。
桑原挠了挠黑得发亮的头皮,他终于肯定自家爷的怒气确实是来自那位场内虐杀小动物的部长大了,可是原因的话……
“十藏……”拨开挡住视线的那一撮碎发,真田信繁声音有些咬牙,“幸村那家伙知道是女生了。”
吃惊吗?这是肯定的,但是桑原此时更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才导致自家小心谨慎的爷露出破绽,可是看她的模样似乎是不想再提,只好悻悻地离开。
他需要尽快地找镰之助一起承受这个消息,果然这个幸村不得不防。
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