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你回来了!”张薇又急匆匆地冲进李静家,李静才注意到,原来张薇刚才一直不在。
“快去看看陈刚吧!他病了,好难受的样子,发高烧了,迷迷糊糊的。”张薇满脸的焦急。
李静又急匆匆和小桃保姆打了个招呼就赶往陈刚家,途中给陈刚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你打电话也没用,人都烧迷糊了,根本没法接听电话,听没听见都两说呢。”
“他怎么会病成这样?”李静焦急地问道。
“谁知道?我从我儿子那儿回来后就先看的他,结果看见他正吃药呢,当时就想告诉你一声,可是见到你就打岔给忘了。”
“你去吃饭,我寻思着先回去看看,结果就看见他呼吸很重,不停地咳嗽,还哼哼唧唧的,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李静到了陈刚家门前,用力敲着门,半天也没有反应。
邻居大妈倒是出来了:“怎么了这是?大晚上的,让人休息不休息了?”
李静赶紧道歉:“对不起啊大妈!陈刚好像病了,打电话也不接,我着急!”
“呦!你怎么知道人家陈刚病了呀?兴许人家不在家呢?”大妈一副你不是好女人的眼神,让李静很是受伤。
张薇忽然灵光一闪,道:“我知道哪里有钥匙了!我以前总爱忘带钥匙,就在小区亭子的一块石头底下藏了一把!”
李静忙和大妈再见,急匆匆下楼了。
此时,屋内的手机铃声大作,门外都听个清清楚楚,大妈自言自语道:“难道真是病倒在家?不能吧?那么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子!估计是把电话落家里了!嗯!一定是这样。”
说着,大妈回了自己家里。
李静按照张薇的指示找到了一把钥匙,都上锈了,估计长时间风吹日晒的给腐蚀的,也不知道还好使不好使了,更不知道陈刚是不是换了把锁。
“你说你藏钥匙藏哪儿不行啊?怎么藏那儿啊?再说由刚才那位大妈保管也好啊!”李静边往楼上跑边埋怨。
“那儿才安全呢!钥匙藏到家门附近,被小偷发现了怎么办?这藏在那里,被人发现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钥匙。”
“那位大妈事儿才多呢!整一个儿事儿妈!我才不敢麻烦她老人家呢!”
李静将这把钥匙好不容易插进锁眼里的时候,已经满手是锈迹了。
“哎!我说你这个人,哪里来的钥匙,乱捅什么呢?”大妈听见动静又出来了。
李静手吓得一抖,好像自己是个做贼的,已经如此了,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开了门再说。
“吧嗒!”门锁还真开了。
李静迈步往里面冲,大妈在后面拽住了她:“你要干什么?”
“大妈,我不是坏人,陈刚真的病了,我进去看看,我是大夫。”
“我还是救世主呢!谁信呀!”说着,大妈将李静往后拉。
李静不敢和一个老人撕扯,顺势道:“大妈,既然您也关心陈刚,要不您先进去看看他是不是在屋里,是不是病得不能动摊了”
大妈想了想就将李静扒拉到自己身后,当先进了屋子,摸索着打开了灯。
李静跟在大妈身后,灯一亮就看见陈刚正躺在一个开着门的卧室床上。
大妈也看见了陈刚,嘀咕了一句什么,李静也没听清,好像是一句“真有病了!”
两人围上去,大妈伸出手去试陈刚的额头温度,李静则开始看诊了。
只见陈刚面色潮红,呼吸粗重,咬着牙,还时而发出哼唧声,似乎忍耐着疼痛似的。
打开包里随身带着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有温度计和压舌板什么的简单器具。
大妈见李静拿出这些,才相信李静确实是个大夫,闪身退至一旁,将床边让给李静。
李静顾不得和大妈客套,急忙刷了刷温度计塞到陈刚腋下。
然后,又拿起压舌板,一手捏住陈刚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巴,将压舌板伸进去,想观察喉咙,可陈刚此时处于半昏迷状态,根本不配合张嘴,李静果断放弃。
又拿出听诊器,解开陈刚胸前的衣服,大妈配合着露出陈刚的前胸,便于李静听诊。
果然,陈刚的胸部已经有啰音了,看来炎症挺重的了已经,这个男人干什么这么能忍,有病就看医生嘛!
抽出温度计,都三十九度五了!
大妈看陈刚的样子就知道陈刚病得不轻,问道:“姑娘,陈刚病得严重吗?要不咱们送他去医院?”
李静直起身子:“大妈,得赶快去医院,需要做几项检查!”
“哦!那我去找几个人来,就咱俩也不行啊!”说着大妈搓了搓手掌,急忙出去了。
在市第一医院急诊病房,看着打着点滴,安然入睡的陈刚,李静才感到腰酸背痛的,自己可别被传染了,这茬子病毒感冒可不轻啊!
李静早早就让大妈回去了,老人家折腾不起,至于两个邻居的青年男子,李静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