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要去天山?”冯瑗得知他们要去天山的计划有些吃惊,不过她也已经习惯了范剑南这种跑来跑去的性格。真要让他坐在天机馆算卦的话,他最多坚持一个月就又想乱跑了。
“那我也要去。你说过,去哪里都会带上我的。”冯瑗立刻要求道。
“这……”范剑南摸摸鼻子苦笑道,“我也没有说不带上你啊,再说我们这不还没走吗?”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冯瑗看着他道。
范剑南想了想道,“我们还得等一个人。”
“还有谁?”冯瑗有些奇怪道。
“天相师龙歌。乌南明坚持认为他对我们此行会有帮助。”范剑南道。
冯瑗点点头道,“那他怎么说?”
“还不清楚,乌南明说他会找龙歌谈,也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打通龙歌的电话。”范剑南有些无奈道。
乌南明走进来道,“电话打通了。不过我们可能要等上几天,他目前正在英国参加一个学术会议。”
范剑南笑了笑道,“我差点忘了,他可是大教授,知名学者。经常有类似的学术会议。”
乌南明点头道,“这样也好,我们可以有点时间做充分的准备。我趁这个机会回去一趟,把手头的事务处理一下,并且再查找一下相关的典籍。可惜,我手头收集的资料有限,可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总还是要等龙歌,顺便查找一下也好。”
“嘿,我倒是有个主意。我知道易术理事会收藏有很多相关的术法典籍,或许他们那里也会有类似的消息,也许我可以托人帮个小忙。当然,是在不惊动理事会其他人的情况下。”范剑南想了想道,“毕竟现在我们必须多了解一下当年关于金篆玉函的事情。”
乌南明想了想道,“你在易术理事会有可信的人么?如果你要这么做,就要确保这消息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而不会透露到其他人那里去,尤其是理事会的高层。”
“别的人,我不敢说,但至少破军是可以相信的,而且我通过他来帮我调查也应该没有问题。”范剑南想了想道。
“好吧,不过尽量别牵扯到其他人,这个消息也不要扩散出去。一旦引起第一理事的注意,恐怕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乌南明想了想道。
“当然,我知道利害关系。”范剑南点头道。他走到了阳台上,打电话给破军。
“喂,破军。我有事要请你帮忙。”
“你什么时候没事打电话给我过?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破军笑着道。
范剑南想了想道,“我在调查关于金篆玉函的下落。”
“金篆玉函,传说中的无字天书?”破军奇怪地道,“传说这是道教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跟道家术者又扯上关系了?”
“一言难尽,总之你帮我找找,据说这件东西最后出现是在唐朝。你帮我找找当时的古籍里有关这方面的记载。我知道易术理事会收藏了很多这方面的古籍,也许你能帮我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范剑南道。
“这你倒是说对了。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搜罗失散在国外的古籍,包括八国联军时期流落在外的皇家藏书和敦煌古籍,还有各个时期流落到欧洲的藏书,我们都已经收集到了大部分。其中也不乏道教典籍。而且大部分已经建立了完整的档案检索,甚至大部分藏书内容都已经数字化。通过电脑应该能很快查找到你想要找的内容。放心吧,我查找到了之后,会把完整的文本文件发到你的电子邮箱里。”破军道。
“这就太好了,兄弟感谢了。不过,这事最好不要告诉其他人?免得引起麻烦。”范剑南道。
“连你舅舅都不能说?”破军皱眉道。
“最好不要。”范剑南连忙道,“也不是我想瞒着他,其实是有些事没必要去惊动他或者第一理事。”
破军想了想道,“好吧,我会帮你去查的。好在我平时也没有少对档案室管理图书的美女献殷勤。我想我要查点东西,她应该不会太计较。”
范剑南点点头,“那就拜托了。”
搞定了这些事之后,乌南明先行回了苏州,他还有些事情要办。约定了在一周之后回来。那时,龙歌也应该从英国回来了。正好可以结队出发。
而在苏玄水的别墅之中,一场更加凶险莫名的巫术仪式也正在展开。苏玄水坐在那里,他上身赤膊,浑身画满了巫术符号。张坚正在用一把薄薄的仪式小刀,在他身上的几处位置划破皮肤。
冰冷的刀刃划开皮肤之后,张坚又端起某个古老的器皿,用毛笔蘸着器皿之中的液体,向这些伤口上涂抹着。伤口的刺痛,让苏玄水微微有些皱眉,但是他并没有出声。
“怎么,这么点痛就忍不住了么?”张坚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有些收缩的肌肤,淡淡地道。
“没事,你继续。”苏玄水摇头道,“我只是不懂为什么要这样搞。必须割伤自己才能成为血裂者?”
张坚缓缓地道,“割伤皮肤是次要的,我用于涂抹你身体的物质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