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寒心。( )【..】”冯瑗摇头道,“不过,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为什么不干脆挑明了,然后一走了之,我们再也不管他们的破事了。”
“你以为仅仅是这些?”范剑南摇头道,“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有些东西,需要乌南明的配合。他在利用我,我索性将计就计。”
“那你怎么又拒绝和他继续寻找河图了呢?”冯瑗皱眉道。
“这就叫欲擒故纵。”范剑南一笑道,“要是老爸伤成这样,我还是跟他走。反倒会让他怀疑我另有目的。而这样主动表示离开,反而会让他更坚信。我没其他目的,依然还是他的一颗棋子。”
冯瑗忍不住笑道,“这关系还真够复杂的。对了,你要需要他帮你什么?”
“河图洛书,还有那些谜一样的巫文,也许能够探明我身上所发生的一些奇怪事情。而乌南明探究这些多年,我相信他的经验应该是非常有用的。”范剑南缓缓地道。
冯瑗愣了愣道,“你想寻找到什么,你身上的什么奇怪的事情?”
“太多了,比如困扰范家好几代人的血裂问题,还有我特殊命数的问题。这些我都没有办法解释。”范剑南皱眉道,“但是,这些又和我有着紧密的关联,我是真的想把这些情况都弄清楚一点。”
“可是,你确定河图洛书上能够找到解决办法么?”冯瑗有些犹豫道。
“不确定。”范剑南苦笑道,“但是,总得试试不是么?”
冯瑗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道,“剑南,可是我总觉得太放心。无论是乌南明还是张坚,他们都拥有太大的力量。你这样游走于他们之间就更危险了。也许还没等你弄清楚那些问题,他们就已经开始对付你了。”
“我明白,所以我才要加倍小心。而且我并非一无所恃。”范剑南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件东西,看起来像是某种绢帛,但要更加厚实一点。正是赫哲族萨满的那片鱼皮文书。
这是他从赫哲萨满那里得到的,而知道这片东西在范剑南手中的船员们,却又都已经被苏玄水所杀。所以这片鱼皮文书就被范剑南保存了下来,而他也刻意向乌南明隐瞒了一点。所以除了冯瑗和范剑南,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范剑南手中有这样一份鱼皮文书。
“鱼皮文?”冯瑗诧异地道。
“是的,鱼皮文。其实我先后接触过了两次巫文,一份是来自巫家的,而另一份是来自令狐家。这些你都知道。但是你却不知道我曾经反复比对过这两篇巫文,总是感觉有点难以结合在一起。甚至我一度认为巫家和令狐家的巫文都是单独篇章,所以中间并无联系。”范剑南拿起手中的鱼皮文书低声道,“直到那个赫哲族萨满给了我这个。”
“这鱼皮文书上的巫文是什么?”冯瑗奇怪地道。
“这就是巫家和令狐家巫文之中缺少的那一个部分。有了它,我可以把两篇巫文相互联系在了一起。”范剑南缓缓地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冯瑗有些狐疑地看着他道,“即便就是把两篇巫文联合到了一起,也不会有更多发现吧?要不然这巫文倒是显得简单了。
范剑南一笑道,“当然不是这么简单,但是这却是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明显例子。”
“你是说?”冯瑗皱眉道,“这两篇巫文合在一起会成为另一种更强的巫术么?”
范剑南点点头,“如果两个巫文篇章全部合在了一起,这就是洛书龟甲上记载的全部。也就是说,第一理事费尽心里想要得到的洛书龟甲。现在已经有一个副本,这个副本现在正在我的手中。”
“这是洛书龟甲上的文字?”冯瑗吃惊地道。
“是的。不但如此,更胜在没有人知晓。”范剑南一笑道,“目前为止这就是我最大的依仗。有了这些东西我就等于是和第一理事站在了同等的起跑线上。无论是张坚还是乌南明,他们都要比我和第一理事滞后一步。”
冯瑗点点头道,“而且,张坚和乌南明现在还处于相互牵制的状态。这就对我们更有利了。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哪儿都不去,就待在家里。一方面照顾受伤的老爸,一方面可以着重的研究这份洛书龟甲。”范剑南一笑道。
“也是,目前范大叔这个样子,我们也却是不宜离开。而乌南明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对我们待在这里不会起疑心。”冯瑗点头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范剑南一边在家照顾受伤的老爸,而另一方面他也在加紧学习巫文。这些巫文确实是一种极为高深艰涩的巫术。就连范剑南这样天资卓绝的人,也经常会陷入冥思苦想之中。
范剑南忙成这样,冯瑗也不能支持他。于是这位冯大小姐开始把她仅有的家务能力发挥到了极点,每天负责做饭洗衣等日常家务,虽然她也是既不擅长这些。但是看到每天日渐消瘦,而且胡子拉渣的范剑南,她的心又软了下来。
这种状态一共持续了两个多月,除了冯瑗的厨艺见涨。范剑南却似乎还是没有能够参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