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工人手下留过情没有?他有什么可以冲我来,但是拿无辜的人作牺牲,也自称是敢称五术人一脉?
你也是五术人,你该知道什么是大忌。”
“我知道,五术人第一大忌:擅用术数伤无辜者,残;杀人者,死。但你也知道,五术人才凋零……”林钟秀的声音难得有了一丝颤抖。
范剑南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可以可以告诉你一句话,这次,我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另外告诉林老鬼,他的徒子徒孙再有人敢这么做,那就别怪我了。
下一次,就是人予一尺,我还一丈。他应该知道,范家的人,从来说到做到。我狠起来,绝对不会比我老爸好应付。我宁愿五术绝迹,也绝不能容忍有人仗术欺人。尤其是普通人。”
“可你父亲最终都妥协了……最终他都允许地相一流延续下来……”林钟秀沉默了一会儿道。
“他可以容忍,我不可以。术者和普通人,本就不是处在一个同等的位置。永远不要认为术者的生命就高人一等。如果有人这么做,那他就已经违背了他作为一个人的原则。不把别人当人的人,是没有资格做一个人的。践踏他人尊严的,也必将被他人践踏。”范剑南咬着牙冷冷地喝道。
他脸上的表情从未如此冷峻过,不管以前五术人如何内斗,也不管他们之间相互残杀到任何程度。都是有其他的历史原因造成的,但是残害普通人,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那些装修工人,只是在做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他们或许平凡,甚至卑微,但他们为自己活着。他们的身后也有他们的家人,朋友。他们过着也许并不富足但却满足的生活。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应该为他人的争斗作牺牲。
生命的尊严不应该被践踏,无论这个人是术者还是普通人。
林钟秀低声道,“你面对的这个风水师并不简单,但是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人不是我们的人。出了魏如山那件事之后,我师傅律下极严。我们决没有人敢犯这样的忌讳。”
“除了你们,还有谁……”范剑南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他原来想说,除了你们还有谁是风水地相一脉。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住了。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上一代地相宗师死后,勘舆门的风水师一直处于分裂状态。林若谷和魏如山都曾自称地相宗师,也都拉了一批人。
只是由于魏如山杀了范剑南的母亲,遭到了范剑南父亲疯狂报复,又加上了杜先生的联手绞杀。不但门下死伤了大半,实力大损,就连魏如山也差点死在范坚强南手中。这才轮到林若谷担任地相宗师,入主勘舆门。
否则的话,论实力林若谷在魏如山之下。论辈分魏如山也是地相首徒,林若谷的师兄。林若谷根本不能和魏如山争一时长短。
如果使用血狮吞牛的这个术者不是林若谷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是魏如山的人。
“喂,喂。你说话啊,范剑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魏如山的手下也未必就是绝对的坏人……这只是风水师传统流传下来的陋习,只是斗风水师罢了……真的,范剑南,你听我说,我师傅一直想和这些人谈谈,毕竟他们之中有一些人当初也是迫于魏如山的势力……”林钟秀有些急了,她知道范剑南虽然看起来随便,但骨子里有着一股范家人特有的执着韧性。
再说这些风水师这样做,也确实有些太过分。范剑南没有回答,而是挂了电话。他看了一眼酒店门口的那两只石狮子,冷冷地一笑,转身离去。这个术者必须付出代价。当然,他也并没有忘记自己对林钟秀的承诺,不管怎么破这个局,他也这一次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下一次……已经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