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满十八杀了”。
“赵长歌!!!”
王德吼道:“你年纪轻轻真能如此歹毒?”。
赵长歌斜他一眼,冷笑道:“当年害死三万赵家军害死我赵家一门时你可想过自己歹毒?”。
王德咬牙切齿,脸颊上的青筋垒起,异样的狰狞。
赵长歌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到那时,我会亲手杀了你王家唯一地骨肉”。
王德如一头受伤的野兽,绝望的咆哮,挣扎的想要扑向少年,将他撕碎成一快一快的肉糊,却被沐东抓住额头的发丝狠狠撞击到对方坚硬的膝盖上,巨大的冲击力带来的疼痛从表皮传递到大脑,一时间视线模糊起来,脑壳里也变的混沌。
沐东转过头望向少年,无奈道:“好象用力有些过头,昏了”。
赵长歌笑道:“用水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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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地水,是夜里军营中井里打上来的,充斥着透骨的寒意。沐东将一大桶冰水从王德头顶浇下,水滴四处溅射,王德在这种冰冷中渐渐醒了过来,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赵长歌离开桌案,放下酒杯,来到他的面前蹲下,静静的看着他,许久后嘲讽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刻意次刺激我?只是我这个人神经真的比较粗,想试图试探我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王德惨然地睁开眼,整张脸上的刺通一阵阵传来,他偏过头苦笑一声,沙哑道:“小子,你够狠,比你爹要狠”。
赵长歌一挑眉头,“你先前说我并不如我爹,现在又说我比他狠,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了”。
王德瞪着他,低怒道:“你是不如他,最起码将军不像你这般丧尽天良,祸不及妻儿,这是规矩,再说,一味的狠,到最后你也只能落个人首分家的下场”。
赵长歌摇摇头,:“对我来说没有能够约束我的规矩,即使有,我也会试图破坏这个规矩”。
王德说道:“所以你是畜生”。
赵长歌勾起嘴角,冷笑道:“可以饶过你的妻儿,那是看在你女人是聋子你儿子尚小的情况下,警告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它已经被你磨的一干二净,你若再不能让我满意,当我决定了之后,我可以忽略那个前提,而且你就算想说我也不会给你机会”。
王德仰起头望向帐篷的顶端花纹,失神道:“我真的不想到死还做叛徒”。
赵长歌说道:“不做叛徒你全家就都得做鬼”。
王德转够头怔怔的看着他,带有许多感慨的叹息一声,良久后苦笑连连,被沐东一记膝撞后被少年爆发出来的暴戾震慑后,再也没有勇气去试探眼前少年的底线,他垂着头沙哑道:“田寇,兵部右侍郎”。
赵长歌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看着他,轻声道:“好,我会告诉你的夫人与孩子,他们的丈夫和父亲在动乱中不幸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