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武侠修真>长歌> 第7章第七章握旗的悲壮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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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七章握旗的悲壮男人(2 / 3)

贺宴上喧宾夺主坐上主席位?哪个男人敢让如今陛下眼中的大红人赵虺唤一声主公?

男人眉清目秀,若不是他的肤色有些天然的微黑,谁都不可能认为他是一名军人。

举目整个大秦,拥有如此威望的美男,唯镇南王李昭尔。

“赵公不急,我等有这样的闲情逸致聚在一起唠唠嗑也是很难得的机会,至于吃食的时辰,但凭王爷吩咐就是,不急就是了”不等镇南王回话,距离较近的朝廷太子少师已经站起略微瘦弱的身板恭敬的念叨几句。

低着脑袋的赵虺微皱起眉头,从声音上来判断他便知道是谁在说话,黄大人是一名年过五旬的小老头,正是官场上最黄金的年龄段,对人情事故的拿捏可谓相同于书生阅尽万卷书写过万卷书,特别是此时存心示好的黄大人,官居朝廷次二品,与太子感情深厚,只要稍微在功绩薄上来一道点睛之笔,便有可能迈入那道门槛扶正进入中书省掌诏敕,成为陛下真正的近臣,是所有官职中绝对的香饽饽。这样的境地,任谁摆放到这样的临门一脚前都想加把劲滚进去,赵虺自然就不难猜出他的意图,镇南王李昭与陛下手足之情浓过于血水,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亲近的兄弟,只要李昭稍微美言几句,本就敬忠职守的黄常青不就跃过那道坎了?

不等家臣说话,李昭摁住本想出言反驳的赵虺,看向距离不远的黄常青,微微一笑道:“无妨,赵将军说的是,本王其实也有些饿了”。

黄常青弓起背,像极评弹中狡猾世故的老头,嘿嘿笑道:“依旧随王爷的意思”。

李昭点点头,瞥一眼赵虺,淡淡道:“开始吧”。

酒酣畅,尽淋漓。

今日的院内除去一半文官外,还有一半是武将,军人之间自然是豪迈的,所以看似很大的罐子酒很快就见了低,因为人员分配比较平均,即使文官装腔作势的喝不进多少,但是每一桌都会有一半的武将,从战场上爬回来的军士,不会去顾忌一些小节会破坏名声,何况今日是赵儒将升迁之喜,就更不会担心深宫中陛下会对此事有意见,甚至有个别镇南王曾经的属下因为伤心当初被调离宁波以及打心眼里替如今的赵虺高兴,喝的酩酊大醉,尽开起它人的玩笑来,将军们都是武夫是无所谓,只是平日里最注重名节的门下中书三省六院的文官,可就架不住自己有个比自个小二十多岁的小妾被抖露出来,当场羞愤的浑身颤抖,指着那人大骂匹夫匹夫!

一场酒宴气氛和谐,平日里不对眼的对头也都暂时冰释前嫌举杯敬酒,算是给足了赵虺面子。

镇南王李昭从头到尾都稳坐中军,用青瓷碗口一口接一口的抿着酒,平日里不喝酒的王爷到了酒散场时也不禁微红起脸来,只是因为他是镇南王,所以即使是脑袋空无一物的武将也不敢拿他寻开心,在拜别赵虺之后很默契的来到他的酒桌前玩下腰作一辑,得到李昭的点头后才敢离去。

午夜,赵宅清凉。赵家家眷都躲入房中细数欣赏着陛下拨下来的赏赐,佣人们在将院子打理干净后都睡了,只剩李昭与赵虺两人依旧坐在桌前自斟自饮,一幅主仆和谐的画面在这寒冬的夜里画上一笔暖色。

只是曾经生死与共的两兄弟间,气氛有些诡谲。

赵虺的脸上,再也没有了方才宾客满桌时的喜气洋洋,眉宇间布满了忧愁。

“赵章”李昭放下酒杯,微微一愣,改口笑道:“赵虺”。

“大哥”赵虺挠挠头,尴尬道:“你还是管我叫赵章吧,别人无所谓,从你嘴里把我的名字叫变了,觉得心里古怪”。

李昭抿口酒,眯起好看的桃花眸子,透露出威严的低斥道:“放肆,陛下赐给你地名字,岂能他人随意篡改?”。

赵虺张大着嘴巴愣愣的看着他,最后叹息一声,似乎想发泄什么,粗鲁的抱起桌台上的罐子酒,拍掉尘封在上面的封泥,仰起头肆意饱灌起来,那些散发出浓郁香味的清流顺着他的下巴流落到领口,一眨眼间湿了一片。

李诏看着他,苦笑道:“行兵布阵你的确厉害,可是为官之道,你的确该好好学学”。

赵虺抹一把嘴角酒渍,愤慨道:“大哥,我是军人,不懂啥狗屁的蝇营狗苟,只知道跟着你畅快,喜欢和你一起打仗,喜欢和你一起射猎,喜欢为你鞍前马后,如果要把这些东西从我的人生中夺去,我宁可不要那神策将军的虚名。做一杯子你的手下,是我的福气,你让我留在京都和黄常青那样的老人精在朝堂上打交道,还不如一刀将我抹了干净”。

李昭一愣,随即大拍桌案,怒道:“想被杀头不成?”。

赵虺被他的怒吼吼的怔住,他呆滞的的看着他,然后笑了起来,渐渐的变成了大笑,这种鬼哭狼嚎的笑声持续了许久,最后变成了低声的呜咽,两行清澈的眼泪流在被风沙吹刮起翘皮的脸颊。

李诏只手搁置桌案,紧紧的闭上眼,胸口泛起剧烈的痛感,犹如万箭穿心。

手足别离,下次再见,需待何日?即使他是名震大秦地镇南王,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军人的事实,军人之间的感情,根本不是它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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