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一张粉透晶莹的脸皱在一起,疑惑道:“不是说是你助他取下燕国先锋将首级地?”。
赵长歌斜一眼,叹道:“人家当过家家玩罢了,加上我手痒想杀一两个在大秦境内作威作福的外国人,所以才不请自去的帮了点小忙”。
李苍苔低头头,一时间有些失神,喃喃道:“那他有多强?”。
赵长歌瞥她一眼,冷笑地打击道:“韩朝太子可舞出七彩神枪,再普通的兵器到他手中都能像有生命的神器一样,怕是也已经入了天相,在我看来,破庙的张逸驰怕是要比他略胜一筹”。
李苍苔疑惑道:“为何?”。
赵长歌眯起眼,回忆起当日张逸驰厮杀在万军中剑刃上被人为刻意压抑的光晕,每逢割破敌人肌肤时都会将鲜血瞬间的凝固,那应该是真正入了光境的修行者才可能有的独有剑气,想到这里赵长歌瞥她一眼,想到这个女子这些年来的高傲与无双,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一转话锋道:“猜的”。
李苍苔愣了愣,但她冰雪聪明,半响后便轻易地看破他担忧什么,稍微思索片刻不免震惊。
她转身,朝远处走去,直到只留有一道靓丽背影地她微偏过头望着湖面,柔和又不容他人质疑道:“即使他是入了光境的大修行者,也终有一日会败在我的剑下”。
赵长歌怔怔的看着她渐渐走远,许久后回过神来,想到了光境二字,不禁苦笑出声,他低着头瞥一眼已经跃上山头的女人,自嘲道:“这算不算是自信中参透出的自负?真好奇你战胜张逸驰的那天有多强大,或者说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你已经疯了?变成了一个因为修道走火入魔的女魔头?”。
赵长歌躺在舒软的草丛里看着天空偶尔飞过的鸟儿。
光境,是一种可以像光一样迅速杀人的境界,这种超脱人类思维范畴的事情,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遥远的,就如眼前这条不知通往哪里的河流那么远,远到让人望而生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