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如花瓣一般慢慢地开展出来,沅锦然温柔得看着她的睡颜。傻瓜,累了,都不知道好好在床上睡。他从床上坐了下来,下床把桑沫沫公主抱抱上了舒服的床。桑沫沫的身体触碰到丝绸被子那光滑的料子,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即弓着身子往里面缩了缩,像极了一只午睡的猫咪,所有的爪子都收的紧紧的,餍足的模样让人想要疼爱一把。
他想是猫主人一样,微微带有茧的手指摩挲着她白皙可弹的皮肤,从眉开始,一点点地下滑,仿佛想要记清桑沫沫脸上的每一根线条。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点也不粗鲁,就是怕桑沫沫被他弄醒,可是他的抚摸再轻,还是惊动了桑沫沫,对方以为是有什么小虫子在叮自己,有些不爽地用手拍掉,又继续睡了过去。
沅锦然含笑,有些捉弄的意思,手一点点地下滑,下滑到了她的大腿根。他恶作剧的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她的皮肤很白,也很光滑,就像那上好的玉脂。果然桑沫沫蹙了蹙眉头,小声的嘟囔着:“别动。”
笑意越拉越大,准备撒手的时候,对方竟然紧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像是得到了安全感一样,她的笑容更加甜美,满足极了。
在沅锦然这个位置,刚好就可以看见她不留意间流露出来的春光。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条纹的紧身T恤,让上身更加丰满了不少,侧躺着,那白花花的肉一下子就乍泄出来了。
沅锦然咽了咽口水,有些口干舌燥,想到了之前她诱人的样子,可是一看桑沫沫满是疲惫的脸,体内再燥热还是要压下去。他努力缩回自己的手,结果她抱得更加紧了,似乎不满意的他的小动作,有些小生气地嘟着了嘴唇。他的眸子里燃烧着欲望,并且努力克制着,尤其是看见桑沫沫脸上浮现出的淡淡的粉色潮晕,他就觉得有什么在奔涌而出。
他也有了行动,另一只手逐渐朝她的裤子伸去,但对方好像预料了什么似的,松开他的手,翻了一个身。
他真怀疑她是不是醒着。算了,今天就饶过她了……沅锦然叹了一口气,下次加倍补上。他站了起来,走向了浴室。
凉水在这个秋天极为吃不消,但是在此刻就成为他浇灭欲望的武器。水哗啦啦地落着,落在他的发上,脸上,他强壮的身躯上,然后慢慢地落下……
冰水的冷让他从渴望中走出,逐渐变得清醒。之前去见客户,却没有想到会有葛易舒在,然后他递给了自己一杯酒,再然后……
沅锦然的头有些眩晕,他摇了摇,然后他就晕了。不过他怎么会喝了一杯水就倒了,难道这都是葛易舒的密谋?不过如果是这样,桑沫沫又是怎么找到他的,还是是葛易舒送自己回来的?
洗完澡后,他打了葛易舒的电话号码。
“葛易舒。”他说。
“有事?”葛易舒的声音很淡。
“那水下药了吧。”不是肯定句,而是疑问句。那头沉默了足足几秒钟,随即说:“桑沫沫和你说的?”
“我推想的,她睡着了什么也没有说。”沅锦然的语气很冰,就如冬天那瀑布从山崖上落下来砸在石头上,那样尖锐那样冰冷。
“为什么这样做。”沅锦然问。
“因为我爱你,我想要得到你。”
“你不觉得这样很自私吗。”沅锦然的语气更加冰冷了,他站在阳台上,目光落在了远处隐在黑暗中的松林,那正飒飒地落着叶子,那尖锐的叶尖把所有融合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沅锦然那黑色的瞳孔似乎想要把黑夜给看透。
“那你不自私吗?”他嘲讽地笑了笑,“如果你不自私,你为什么会忍心伤害,宁愿和她勉强在一起,也不愿意试着爱我。”爱情就是小船,人如果想要坐上小船不倒,那么欲望就得和帆船一样重,才能保持平衡。
“我没有勉强和她在一起,是真的喜欢她,”沅锦然顿了顿:“我不想要她误会什么,别做出那样愚昧的动作了。”
“愚昧?好吧,或许我在你的眼里就是愚蠢的。”葛易舒的家里早已关掉了所有的灯,他藏匿在一片寂静的黑,那刀子尖的寒光颤的自己有些眼花,眼一狠刀一用力,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血汩汩地往外流的声音。
“如果你这样说我无话可驳。”沅锦然挂掉了电话,那样绝情,不给葛易舒一点喘息的时间。电话那边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声响,听见那笃定的声音一下子消失在耳畔,葛易舒有些恍惚,内心也被空虚说占领。手臂上的血还在流淌着,他哭了,沅锦然,你TM懂不懂我现在的痛,爱你就等于自虐!
他葛易舒就是疯了,爱上了沅锦然,纯属找虐,胜似SM。
简单地用纱布包扎了一下,葛易舒打开了啤酒,静静地喝了几口。看着手臂上被包扎丑丑的样子,他讥讽地笑笑,沅锦然,总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会明白比我现在痛上一百倍的痛苦!
桑沫沫只觉得腰上似乎缠着什么,有点紧有点难受,她不舒服地往旁边移了过去,但热源没有减少,还紧紧地缠着自己的腰。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睁开了眼睛,结果一片阴影笼罩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