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用品全都躺在该躺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是放在一个既不是很显眼,但是又能让你一找就找到的地方,地上没有一点杂物,窗框什么的上面也看不到厚厚的尘土,这一看就是主人十分勤快,而又加之保持良好的结果。看看人家的屋子,就是那种是常住的样子,换句话说,这才是人住的地方,再看看自己那里,虽然距离这里就是两扇门加上一个过道的距离,但是仿佛就从天堂堕落到地狱,自己的屋子哪是人住的地方?
分明就是个豪华大狗窝,从来没有一样东西在正位上,地上的比厨子里的还多,床上的比衣柜里的还多,真是比邋遢还邋遢,那就是邋遢他大哥。终于,一阵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飘了出来,滴水不漏的钻进了我们的桑沫沫小姐的鼻子里,顺着香味望过去,我们伟大的总裁先生已经做好了饭,正端着盘子走出来,桑沫沫连忙又贴过去,“总裁,这样的事怎么能交给您来做呢?还是我来吧,您去沙发上看会电视,我再给您倒杯水。”接着就颠颠儿的接了盘子过去,要往桌子上放。沅锦然也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享受着她的殷勤,他心里不满着,隔三差五要我给你做饭,还有什么事是不能交给我做的?真是的,现在知道抢着做了,做饭的时候怎么就靠边站了?他狠狠的瞪着这个让他很不满的女人。接着,一杯水就递到了他的面前,桑沫沫又说道:“总裁您喝点水,辛苦了。”沅锦然不理会她,他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着,试图浇灭肚子里的不满,水送到之后,桑沫沫就坐到他对面,开始疯狂的掠夺着这些美食,边吃着,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有些口齿不清的问:“总裁,你的家为什么这么干净啊?只有女人的家才会这么干净啊,你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该不会金屋藏娇了吧?”说着,还用自己拿双贼溜溜的大眼搜索着周围的动静,貌似没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啊.刚放下水杯的沅锦然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这里一般都是由易舒打扫的,他走了之后,一直是我。”说的时候,眸子里浮起一丝忧色,有些微微凌乱的头发也在诉说着伤感,在灯光的照耀下,他胸前的链子一闪一闪的晃着人的眼球,不过这感觉稍纵即逝,桑沫沫已经全然被美食吸引。桑沫沫停止继续嚼饭的动作,似乎想起了那天来沅锦然家的情景,多嘴的问道:“那个.你跟葛易舒怎么了?”
沅锦然在敲着键盘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修长的手指洒下无限的神秘,却不知落在哪里,不过只有一瞬间,眸子里的寒光也随之消失了,他淡淡的开口,“这件事你似乎不该你管。”
桑沫沫感觉没什么,就继续刨根问底道:“你就回答一下而已啊,你们到底因为什么事情吵架了?”
沅锦然只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受控制,朝她冷冷的说道:“你的话太多了,如果你吃完了的话,请你马上离开,不送。”说完,抱着自己的东西就去了卧室,他的背影是那么修长,带着上世纪爵士的优雅,还有点艺术家的忧伤,灯光下的侧脸棱角分明,完美到让人血崩。
可惜看得人不懂得欣赏,桑沫沫的嘴里正挂着一根面条,狠狠的发着牢骚,“什么人不知道,关心都看不出来?用得着这样吗?要不是你是总裁,要不是我喜欢你,要不是念在你是个家庭主夫的好苗子,我才不会管你,真是的。”说完,继续吸着自己手里的那碗美味的面条。【汗啦.感情帅哥的魅力还不如一碗面条?没天理啊.某沫沫:去死啦,我们家锦然的魅力怎么可能没有一碗面条呢?这不是欲擒故纵吗?麻利的哪凉快哪呆着去.】
房间里,皎白的月光打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与他的邪魅各有千秋,胸前的坠子闪着奇异的光,男人望着文件,心却不知道飞到了那里,易舒,你还好吗?希望你只是一时想不开,我会等你回来,到时我们还是好兄弟。
另一栋大厦的某个房间,同样有个忧郁的美男,是不同于沅锦然的邪魅,那是种同样让人上瘾的妖冶,虽然是个男人,却比女人还要美,同样让人看得如痴如醉。
在桌子的一边,有个身材有些发福,面相十分猥琐的经理,带着点着急的口气问眼前的美男:“你来我们公司都有段时间了,为什么还是迟迟不行动?”
那男人冷笑一声,丝毫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一副毫不动容的样子回答:“我自有我的打算。”
经理有些生气地说:“你是不够狠心吧,还是对他下不去手,我说的没错吧。”
男人被人踩了痛点,双眉一皱,有点不悦,但还是玩世不恭的说了句:“我说过了,来就是为了报复,怎么会狠不下心来?如果不狠心,又怎么会到你这个破庙?”
经理还是紧紧的问了句:“那你不会是后悔了吧?不然怎么会一点大动静都没有?”说的时候也是紧紧的盯着对面坐着的男人,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中得到答案,很可惜,他似乎什么都抓不住。
男人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我说过了,我有我的打算,你等着就行了,废话怎么那么多?要是信不过我,当初还接纳我干什么?再说,如果我想要走,我早就走了,还会在这里跟你这么多废话?”
“你.哼,你最好清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