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儿回到家,心想,佛祖既然安排了这场姻缘,为何不让他记得那件事,甘鹿为何对我没有一点的感觉?
几天后,皇帝下召,命新科状元甘鹿和长风公主完婚;蛛儿和太子芝草完婚。这一消息对蛛儿如同晴空霹雳,她怎么也想不通,佛祖竟然这样对她。几日来,她不吃不喝,穷究急思,灵魂就将出壳,生命危在旦夕。太子芝草知道了,急忙赶来,扑倒在床边,对奄奄一息的蛛儿说道:“那日,在后花园众姑娘中,我对你一见钟情,我苦求父皇,他才答应。如果你死了,那么我也就不活了。”说着就拿起了宝剑准备自刎。
就在这时,佛祖来了,他对快要出壳的蛛儿灵魂说:“蜘蛛,你可曾想过,甘露是由谁带到你这里来的呢?是风(长风公主)带来的,最后也是风将它带走的。甘露是属于长风公主的,他对你不过是生命中的一段插曲。而太子芝草是当年圆音寺门前的一棵小草,他看了你三千年,爱慕了你三千年,但你却从没有低下头看过它。蜘蛛,我再来问你,世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蜘蛛听了这些真相之后,好像一下子大彻大悟了,她对佛祖说:“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刚说完,佛祖就离开了,蛛儿的灵魂也回位了,睁开眼睛,看到正要自刎的太子芝草,她马上打落宝剑,和太子深深的抱着……
“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
……
女孩若有所思地挂了电话,桑沫沫也一阵恍然,原来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把握现在的幸福。
幸福一下子就压重了桑沫沫,她的幸福现在在哪里呢?是正在骑着白马寻找着她,还是在时间的隧道中投入了另外一个女人或者男人的怀抱?
深邃的眸有些倾泻的晦冷,高挺的鼻梁,如大卫像一般,那线条迷人的让人难以移开目光,那有些泛着红的唇紧紧地抿着。
天啊,桑沫沫,你是中了什么毒,怎么想到幸福这个高雅的词语的时候会想到“总裁”!
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他?
还是说你爱上了他?
不不不,她不过是为了气葛易舒所以才会接近总裁,她只是把总裁当做一只金龟,怎么会用爱打上等号呢,他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
可是……
曾经那些美好的画面一下子就涌上了脑海,不管是为了报复也好,为了物质也好,像沅锦然这样优秀的男人,的确很难不让人爱上。
可能她已经爱上了吧。
“来,靠过来。”她向他神秘兮兮地勾了勾手指,沅锦然靠了过去,就听见她贼笑着说:“其实我是你们老总的未婚妻,来应聘不过是体察民情,顺便查查奸情,难保他不会被狐狸精诱拐走。”其实这都不过是桑沫沫乱遍的,不过是逗逗美男罢了,却没有想到对方正经地说:“这样啊,原来你是被潜规则进来的。”
“什么叫做潜规则,这么难听,我和你们老总是天造地设的一双,郎情妾意的,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踏入那个叫做爱情的坟墓的婚姻,怕沾污了我们神圣的爱情。”桑沫沫认真地说,圆润的脸上浮着一抹少女的梦幻色彩,有些憧憬,有些迷糊,更有些可爱。
“那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证你们那神圣的爱情了。”他在“神圣的爱情”上加重,脸色也异常难看,可惜桑沫沫没有听出来话里带话,只是在一旁干笑着:“呵呵,你会见到的。”
“时候不早了,马上就要到我了,记得不准把刚刚的事情说出去,不然——”她阴深深地笑了一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
“为什么……”
“什么”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只是眉间的那抹迷离让人觉得此人应该天上有,人间哪有几人回;只是那抹冰冷似乎荡然无存了,但是那淡淡的冷清却让桑沫沫有些冻的打颤。
“为什么把我安排在销售部那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方”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委屈,心里又有万头草泥马狂奔而来。虽然那里有美男部长可以看,但是美男部长实在太过唠叨,总算要讲述那段过去的销售部风光史,要不就是玩着电脑游戏,赢了会突然兴奋地大叫一声,输了则是默默地流泪着。
至于那宅男先生,一天到晚围着电脑转,劈里啪啦地打着键盘,不停地和那些用毁图秀秀得极为脑残的们聊天着,桑沫沫还时不时地看见他嘴角流淌下来透明液体,这时桑沫沫总会瞥一眼他的裤子,看看有没有湿。
好啦,不说这被禁的敏感话题了。
总之这销售部无聊透顶……
沅锦然的眸子闪烁着奇异的光,冰冷默淡的脸依旧冷到极点:“不是你想要进?吗,现在你已经进来了,还抱怨什么。”
“可是……”桑沫沫含泪,可怜兮兮地看着鉻,“可以让我换个职位吗”
沅锦然看了眼桑沫沫,悠闲地说:“我怕你不能胜任。”
那就是说还有回旋的余地咯原本还在扮无辜的某女两眼发着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