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很是丰满,穿着一身女式职业装的女子,手里拎着一根棍子,站在队伍的最前端。这女人肤白如雪,看起来肉呼呼的,姿容倒极是妩媚,正是给陈小乐带来了人生第一次迤逦的魏蝶衣。
魏蝶衣的眼中闪动着嗜血的冲动,她新近得了两件重量级法宝,一跃成为超强战力,正踌躇满志的准备大干一架,在这场战役中证明自己的价值。
魏蝶衣身后的左侧,立着一脸恶魔坏笑的路易莎,她那身段更丰腴,一路走来不知多少男人因为多看了她一眼,狼狈的支起了小帐篷。
右侧则是朱昭旭,这厮从来没来过酒吧,左看看,右看看,满心的好奇,过了一会,香烟燃尽,烟头烫手了,疼的他胳膊一哆嗦。场面严肃,他不好意思大喊大叫,全憋嘴里了,脸上表情异常的丰富。
二十三个人往那儿一站,一动不动,全都抄着家伙,气场煞是惊人。
几个路人见状迅速离开现场。酒吧门口的两名女招待吓得花容失色,立刻向楼上跑去,其中一个还绊了一跤,摔得脸都出血了。
魏蝶衣很是满意,手向前一挥,二十个着穿黑西服的男子一哄而上,乱棒齐下,一通猛砸,将门口有机玻璃吧台瞬间砸成了碎片,魏蝶衣大步走在最前,一行人闷不吭声,黑压压地涌进了酒吧。
朱昭旭见里面乱哄哄的,先跳上舞池,把那小白脸歌手一脚踹飞,抢过话筒,大声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我们,将对这间酒吧进行粉碎性破坏,请你们迅速撤离现场,免得误伤。重复一遍,我们将对这间酒吧进行粉碎性破坏……”
有些人觉得事情不对头,开始往出口走,但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还以为是小痞子在闹事,都笑呵呵的站在原地,等着看热闹。
“该死。”魏蝶衣看了看表,她在这儿耗着不要紧,可陈小乐那边急等着她的支援呢,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
等不及酒吧里的顾客散去,魏蝶衣一挥手,二十个打手嗷嗷大叫着抡起棍子就砸,他们主要是先搞大动静,把酒吧里的顾客先吓走,因此专逮着玻璃砸。玻璃门、收银台、桌椅、灯光设施,劈里啪啦砸了个满地碎片。短短三分钟,装修过百万元的大酒吧就被砸得面目全非。
酒吧的经理慌忙上前劝解,他找谁不好,却找上了路易莎这个杀神,挽着胳膊说个不停,因为酒吧里实在太吵,经理说话的嗓门也很高。路易莎还以为他是在叫板挑衅,二话不说一脚踹了出去,捂着肚子再也没爬起来。
正在给歌手伴舞的少女,被吓得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左手被飞溅过来的一块大玻璃击中,鲜血直流,疼得她哇哇大哭。
朱昭旭急忙一个箭步跳过去,英雄救美,把少女拦腰抱去,快速送到了大门口,还给她塞了五百块钱,嘱咐她打车去附近的医院看看。
魏蝶衣见酒吧里的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站到话筒前,大声喊道:“张耻,出来说话,场子被砸了,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大风帮的BOSS就是你这样的废物么?”
“哪里来的疯女人。”楼上呜呜呀呀冲下来三十多个大汉,手里都提着钢管铁棍一类的家伙,为首的一个空着双手,面容清瘦,目光凶残,大踏步走到魏蝶衣面前,歪着脑袋恶狠狠地问:“白天彭斌的场子就是你们砸的?”
魏蝶衣看了他一眼,问:“你是张耻?”
“我是张耻,你是哪个?”
魏蝶衣见他态度傲慢,心里微怒,冷冰冰的说:“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记得,今晚之后,大风帮的一切痕迹将在百花市抹平就足够了。”
张耻不怒反笑,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剑,宝器!
魏蝶衣的瞳孔剧烈的收缩,迄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使用宝器的修者,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遇到了。
她惧,她怕,她惶恐,但她不能退。
她知道只要今天退缩了,她在陈小乐心中的价值将一落千丈。
就算是玩儿命,也得玩掉张耻这条命!成败在此一举了!
她既然不能退,只得将狂妄继续演下去,冷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真奇怪了,像你这种没用的东西拿着一把宝器,怎么会活到今天的。”
“狂妄的可笑。”张耻似是不屑再和她说一句话,剑光抖动,一道剑芒向着魏蝶衣的咽喉辞去。他已看出魏蝶衣是个修者,下手毫无顾忌。
魏蝶衣急忙闪身躲过,身后的地面被剑芒割出一道长长的裂痕。
剑修本来就是以爆炸性的爆发力著称,长于进攻疏于防御,张耻身为剑修中的强者,又有一口宝器级的飞剑,攻击力可想而知的强悍。
魏蝶衣被他一轮强攻,搞得手忙脚乱,毫无还手之力。
路易莎等人都看得有点傻眼,势气大跌。
魏蝶衣被委以重任,担当一路主攻,还以为能够随手干掉张耻来着,现在一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要是修者的对抗败了,他们再怎么挣扎又能怎样?
大风帮的帮众一见张耻占据上风,纷纷势气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