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绯,你刚才说什么?”
万分惊愕地,皇甫少彦瞪大双眼望向对面站着之人。宁小绯,她刚才说了什么?她竟然趁朱健仁不注意之时,在他的茶水之中下了药?
“宁姑娘,你给朱大人下了什么药?不会是什么断子绝孙,夺人性命的阴险之毒吧?”听到宁小绯的话,勇赫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喜欢朱大人,也绝对不能够做出那等伤害人性命的事情来啊!再怎么说,朱大人他也是一位朝廷命……”
“勇赫,你认为本姑娘会蠢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毒死一个朝廷命官吗?”
十分不悦地,宁小绯扭头白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勇赫。听她如此一说,勇赫心下顿时无比赞同地。然后,点了点头。
“那你究竟是给他下了什么药?”
乍闻宁小绯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给一位朝廷命官下药。虽然并不是什么害命的药,但是宁小绯她也未免太过于张狂了吧!只是,皇甫少显再看眼前的皇甫少彦和勇赫、勇洱等人之时。
为什么大家都能够如此淡定啊?
“只不过是一点可以让他说老实话的药!”
“哦?”
好奇地轻挑着眉稍,皇甫少彦竟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能够让别人喝下去就统统说实话,不会撒谎的药物!
“然后呢,小绯。”
再次听到桀劦如此亲密的唤着宁小绯做“小绯”,皇甫少显心中颇有些惊讶。只是当他看向一旁仍然一脸冷静地坐着的皇甫少彦,他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像是早就听习惯了似的神情。
这简直是太让人奇怪了!
“宁姑娘,你药倒朱大人。难道是有什么事情想从他嘴里面问出来吗?”
一直知道宁小绯是毒医,勇洱向来就对她礼敬有加、不敢太过亲近。之前皇甫少彦头疼发作得厉害,连伍御医开的止疼散也起不了效。偏宁小绯一出马,几只银针扎下去他的主子立马就见好了。
却是不晓得,她竟然也会这等奇术!
“倒也没有问什么特别的!”
话到唇边,宁小绯心下又有些踌躇起来。见她如此,皇甫少彦立马让小爱带着一众丫头下人退出房间。不留给她任何可以退的余地,皇甫少彦今天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宁小绯跟他老实交待的。
出去的时候,小北脚下有些凌乱。匆忙间,她不的裙摆竟然挂倒了岳定面前放着的宁小绯用来采药、装药材的那只小背篓。
“唉,小北你……”
“啊!岳定大人,对不起。奴婢不是……”
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宁小绯立马好奇地侧过脸来。正好看到背篓里面有一只粉白色的小瓷瓶突然滚落到地上,大概是摔出来的时候冲力有点大瓶塞突然被打开了!眼看着岳定伸手过去就要捡起瓶子,她忍不住惊呼出口。
“岳定,不要碰那只瓶子!”
“什么?宁姑……”
发现几人之间的异样,皇甫少彦随即一脸惊奇地站起身就看见从粉白色的瓶子里面忽然钻出来一只浑身覆着着一层雪白色绒毛的虫子。能够被宁小绯带回来的虫子,皇甫少彦此时脑海里面想到的只有一句话。
是有毒的!
还是有毒的!
还是还是有毒的!
“岳定!”
从椅子上坐起身,皇甫少显尚未看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突然地,说时迟、那时快。他亲眼看见两根银针,“嗖嗖”地两声一前一后闪电般迅速从宁小绯五根指缝间飞射而出。正中地上那只通体雪白色的毛毛虫!
眼看着自己的手指指尖离那条白肉虫子不足一寸距离,如果宁小绯放出的毒针在往前面来那么一点点。他恐怕整个人今天一倒下,明年的今日就会是自己的祭日啊!
“宁姑娘,那个是?”
“宁姑娘,这……”
冲上前,宁小绯从浑身白色整个身体都圆滚滚的含冰蝉身上拔下两只银针。抬起头,她微笑着冲前面的小北吩咐道。
“已经没事了,你们出去吧!”
“是!”
分明前一秒还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此时望向小北时宁小绯脸上的神情竟然在一瞬间的功夫从冷血杀手变成了温馨天使。伸出手,皇甫少显不禁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看她小心翼翼,举止十分温柔地把白虫子再装进瓷瓶里面。皇甫少彦立马一脸甚为担忧的模样,走上前去。
“它死了吗?”
“没有。只是被我弄伤了,现在昏迷了。”
见宁小绯十分宝贝地模样,无比郑重其事地把小瓶子放进身上的布袋子里面。皇甫少彦的心里面不禁好奇极了!只是,眼下他真正要做的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事情。
“那我们接着说刚才的事情吧!”
看他一本正经地又坐下去,宁小绯不禁十分无奈地干笑起来。伸出手,她略有些不适应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睨见桌上的茶壶,她立马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