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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 色迷心窍的甜蜜蜜(1 / 2)

认识小娜我觉得自己的好运就来了。第一个证明就是我回去后,在宿舍的走廊里意外地没有发现我拆掉的木隔壁,那张苍白的面孔曾经是那样地纠缠我恶心我,让我惶恐不安无法躲避。我真要感谢不知名的好心人终于替我把这可恶的木壁清理了,最好把它当木柴烧掉,让它在火焰中彻底消失,再不能作怪。我当时就兴奋地想,这真是一个好兆头,那只可恶的手今夜该不会再来打扰我了吧?事情果然如我所愿,我想念着小娜温柔的眼睛,破天荒地睡了一个没有噩梦的好觉。

关于在舞厅里认识小娜的事我决定不告诉小琳,虽然我知道她肯定会对一个与自己完全一样的女孩感兴趣。任何人都会对长得和自己一样的人感兴趣。我还决定我要最大限度地减少我同小琳在饭馆里谈情说爱的次数,甚至减少我不应该减少的一些开支。我这样做纯粹只是为了每周两次同小娜见面的机会。如果不节衣缩食,我将没有能力自己偷偷去歌舞厅销魂,无法和小娜渡过那般美妙的浪漫之夜。我第一次认识到了金钱的可爱与可贵。

邂逅小娜的事我决定不告诉任何人,包括莫逆之交的吴有为和其他三个哥儿们,那怕他们知道后骂我重色轻友我也认了。

我想我应该有点自己的小秘密了。

我竟是那样盼望着星期三的快点到来,我终于理解了度日如年的意思,我一遍又一遍地恐惧着自己的这种激情,然而我说服不了自己,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甜蜜蜜地渴望着。我的这种甜蜜蜜的渴望竟比一直困挠着我的那只手更顽固、更让我无可奈何。我竟是纵容这种甜蜜蜜的渴望,喜欢这种甜蜜蜜的渴望。

这种狗娘养的渴望让我大吃苦头,又让我受益非浅。它使那只手似乎永远隐在了一道并不存在的木壁后面,虽然若隐若现,可对我构不成半点威胁。这种渴望只使我感受到一种焦灼和兴奋,并没有先前的烦燥和绝望。这种渴望蒙蔽了我的双眼,让我忽视掉了大部分的世界和生活。

当我在星期三老鼠一样偷偷溜出我们的县城,窜越几十公里揣紧了蹦跳不已的心脏又如约见到了那位日思夜想的小娜时,这种渴望立刻变成了巨大的甜蜜与兴奋,还有一种惊喜、庆幸、感激。

小娜穿一身白色的紧身长裙,这使她在庸俗的绚丽多彩中更显得超凡脱俗,她并没有丝毫化妆的痕迹,一头长发裸着修长的身子羞涩地依在她湿软不堪瘦削性感的后背上,使她就像一枚在绿叶丛中只露出白嫩嫩一尖角的大桃子,那么诱人,那么惊艳。

我咽着唾沫踅到她面前,眼里射出尴尬不安的火焰。我喷着掩饰不住的火星说,你,你果然来了。她优雅地点点头,我二话没说,殷勤而又激动不已地把她领进了我在心里早就预谋已久的我们初次相聚的那个包间。

这次我像个内行的嫖客,穿了外观看来严整正规的西服,里面都是宽松休闲衣服,只要把外套脱去之后,一切都很方便。我还别出心裁地洒了从来就厌烦的香水。我甚至想入非非地没有穿紧身裤头,从电视上看那玩艺脱起来很麻烦的。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我像是一夜之间就成熟了。

我周到地问她喜欢喝什么样的饮料,吃什么样的水果。我让服务员按她的要求一一送到我们面前的茶几上,当然这是我事先设计好了的,这可费了我一个又一个晚上的脑筋。

接下来的事却发生了困难。我突然不知道如何开场。原先计划的开场白都没能让我变得洒脱。比如说你是我见过的最令我喜欢和激动的女孩,一见面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住了。我对你一见钟情。我爱上你了,而且不能自拔。我知道这类舞厅的女孩子多愿意客人这样对待她们。这种逢场作的戏只会让双方充清虚伪的激情。

可我无法按照预先的设计来进行,我觉得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三-陪-小-姐。我不能那样对她,况且,我纵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却也无法凭白无故地冒昧向她如此说话,虽然这些话大半出自我内心,我脸色难看地望着她,心神不定,欲说无语。

小娜真是个可爱的女子,她仿佛见过许多我这样的男人,显得那么自然而有经验。她大方地微笑着对我说,我们还是跳舞吧。我记得你说过你不会,我就慢慢地教你吧。

我喘息着说,不行了,不行了,我们还是歇歇吧。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我惊魂未定地擦擦额上的虚汗。我感觉到我的胯下如同冒出一截烧红的铁棍,烧得我坐卧不安,狼狈不堪。我难堪地扭动着屁股,心虚地端起一杯饮料和她对喝。

忧伤低沉的萨克斯却蓦然奏出煽情的旋律,一改我以往对它的良好印象。我像听到了一面大鼓在沙场上迎风擂响,动人的鼓点伴随着呐喊声随风远扬,我浑身的血液沸腾了,我像是冲锋陷阵的战士只想拼命地冲,拼命地杀,让鲜血在我身下流淌成河。我像是发了疯般看着那双分明燃着火焰的眼睛猛地伸出了安禄山的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小娜攫在怀中。她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呼,然后就跌在我用狂吻点燃的一团大火之中。一团大火燃得轰轰烈烈无声无息无休无止无日无夜无边无际无始无终无可奈何。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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