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说道：“一年。”
朱小东回头冲着范佳航问道：“你呢？”
范佳航：“十年。”
朱小东：“你上过学没有？”
范佳航：“没有，不过朱老板您可得相信我在船上的经验啊，虽然我没上过学，但是我开了十年的野船，最近被执法部门给……您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到现场给您操作一下，我以前干的就是捕鱼，刚才您不是到清水造船买船了嘛，杨荣就是我朋友，他听说您缺少船长，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所以让我过来找您试试，看看能不能谋求个工作。”
朱小东：“你说的话我相信，就你了。”
猎头老板一直在旁边听着，此时听到朱小东竟然说放弃那个高学历的应聘者，竟然选择一个没上过学的人，这让张显明有些错愕。
朱小东看着张显明脸上的表情，笑道：“一个是只有一年操作经验的人，一个是拥有十年操作经验的人，如果你是企业管理，你会选择谁？”
“好好想想你之所以经营不善的原因吧，记住，文凭不是最重要的。”
朱小东在说完这话之后，便招呼着孙泽斌跟范佳航冲着外面走去。
许久之后，这家猎头公司的老板才从那个农民的话里恍然大悟。
看着那个农民渐渐远去的背影，这家经营不善的猎头公司老板目光中露出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