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都没有能做掉你。”上校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嫉妒。如果说杰佛逊的性格不是这般古怪,说不定,现在也是董事会里的一员了。他比自己能力强太多,同时也古怪太多。
“哈哈,老朋友,枉你关注我这么长时间,你居然忘记了,在学校的时候,我不但特殊训练永远是第一名,甩第二名至少三条街,我当时为了帮你改成绩不挂科,可是黑了瑞士银行然后贿赂校级领导,最后再黑了整个犯罪系统喔?看来啊,人的记性真的有限,一旦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妄自我还这么想你……”
杰佛逊越说越离谱,上校一边听一边脱掉了衣服。
“你,你这是听得太感动,想要一生相许了么?”杰佛逊衣服受宠若惊的表情,同时还抖动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肌肉。
“来吧,别废话。”上校唇角扯出诡异的笑容,随后拔出了近五年都未曾拔出战斗的双刀:狄克推多。
……灌木丛的低洼处上,那辆黑色的加长林肯保姆车,慢慢的开始摇晃,夜已深沉,战火仍旧还在扫荡整个片区。
保姆车跟随着战火的步调有节奏的震动着……场面暴力却又带着点点旖旎。
埋伏在周围的侦察兵以及安保系统的特种人员神色严肃的守卫着这两加长林肯。
“上校还是这么会玩,一边战斗一边玩女人,老子也想在这保姆车上震上一回啊……”士兵A不无羡慕的说到。
“上一次咱们上校科室带了十个女人,这能力完全看不出是个五十岁的男人啊。”士兵B咽了一口唾沫:“自从进入部队,老子都已经两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兄弟,我看你最近皮肤不错。”
“你给老子滚!”
……
而战场的另一边,仍旧进行着扫荡活动的空中作战部队,但凡看到土地上有目标在行动都进行着毫不迟疑的扫荡,却不知道,当一个人太过相信他自己的实力的时候,往往老天爷会给他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这个玩笑,绝对够给他一大耳刮子。
此时的灌木丛中,一片狼藉,几乎十米便有一只残肢断臂,几乎二十米便有一簇火苗。灌木丛外,一名上尉正坐在树墩子上,表情凝重,手中的防风打火机几次都没能够点燃手中的烟头。
“左路穆上尉,您需要帮忙么?”一名红着眼睛的小士兵看向这位已经鬓角斑白的上尉,他的神情之中带着浓浓的敬畏。
左路穆半晌才反应过来,缓缓抬起头,神色有些木然,
“左路穆上尉,您需要帮忙么?”小士兵正了正军姿,认真的再一次问道,他的眼眶很红,是因为为了这场围剿行动已经五天没睡觉了。可是他不明白,前方一直传来捷报,敌军不断的被削弱势力,为什么左路穆上尉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不,谢谢。”左路穆神色木然的摇摇头,看到小士兵稚嫩的脸颊,一股悲凉的深深的内疚忽然席卷了全身。
“左路穆上尉,为什么我们不进行地毯式搜索啊?”小士兵认真的问道:“低空围剿的经费不是很夸张么?”
“你叫什么?”左路穆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
“报告长官,我叫汤姆。”
“很好,小汤姆。”左路穆呢喃道:“你为什么当兵呢?”
“为了保家卫国,长官。为了世界和平。”小士兵的声音极其响亮。
左路穆愕然,当初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多么有抱负的想法啊,可是上头的指挥真的就没有错误么?他是整个行动的指挥官,他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们扫荡的一百来人中,目标只有三个人,而其余所有的都是他们的战友,或许几个小时以前,还在一起吃饭,一起喝酒的战友。
可是这一分钟,他们年轻的生命就已经陨落,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已经葬送在战场上,因为总指挥官的一句扫荡。
他不明白,为了一个已经行将就木也着实没有危害社会的所谓的特级逃犯葬送这么多条鲜活的生命究竟是否真的有意义?
究竟意义在哪儿?
他手中的传讯器仍旧在不断的传来前方捷报。
整个包围区的生命探测越来越少,天色慢慢的亮起来,可是,知道真相的又有几个敢直视天空纯净的湛蓝?他们,不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