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于刘繇的问题,樊能也是不由得犹豫了起来,倒不是他卖关子,而是他当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过了老半天,樊能才是忍不住对刘繇说道:“主公,要不,要不,稳妥起见,我们,就先不攻这安城?”
“不攻......”听得樊能的建议,刘繇的脸色也是变得很难看,也不知道要不要听从樊能的建议。毕竟这安城就在眼前,轻轻松松就能拿下,却要在这个时候放手,刘繇自然是舍不得。只是,若是真的进城,万一,万一碰上赵青的诡计,那该如何是好?
“主,主公!不如,不如,我们还是暂时先退下吧?”旁边的张英与于糜相互看了一眼,也都是露出了畏惧之色,显然也是害怕中了赵青的诡计。特别是张英,他才刚刚死里逃生没几天,这要是万一又中了对方的埋伏,那可就不见得有那么好的运气可以逃走了。
“嗯!”连张英与于糜也都是一样的建议,刘繇也是更加心动了,毕竟再多的好处,那也没有自己的安危重要,这大好的局势,刘繇可不想出什么意外。
“一座空城就在眼前!诸公何故畏畏缩缩,裹足不前?”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喊声突然响起,紧接着,就看到一名高大威猛的战将从旁边纵马冲了出来,对着刘繇就是抱拳喝道:“主公麾下有七万大军,那赵青能派出多少兵马来敌?就算是这城内有什么埋伏,主公大可一力破之,又有何难?”
“嗯?”这名战将一窜出来,刘繇也是不由得眉头一皱,倒不是觉得这名战将说得如何有道理,只是看到这名战将觉得眼生,一时间也没有认出此人究竟是谁?片刻之后,刘繇眉头紧皱,先是看了一眼张英等人,却是见到张英等人也都是皱着眉头,显然也不认得这名年轻将领是谁,当即刘繇便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我之前从未见过你?”
那名年轻战将似乎也没想到刘繇没有去回复自己的谏言,反倒是去关心自己是谁的这个问题上,不由得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回答道:“回禀主公!末将太史慈,现任牙门将一职!末将以为......”
“放肆!”太史慈正要继续说什么,突然一声暴喝,却是张英阴沉着脸,指着太史慈就是喝道:“我等上将在此与主公商议军务,你区区一牙将,安敢来此插嘴?还不给我滚下去!”
“你!”太史慈也没想到,张英竟是会如此羞辱于自己,顿时一张脸就是涨红,眼睛更是透着怒意与寒光,咬牙切齿,简直恨不得立马动手,只是犹豫了一下,太史慈还是强忍住心中怒意,深吸了口气,对刘繇说道:“主公!末将......”
“行了!”不等太史慈说什么,刘繇也是眉头紧皱,一摆手,说道:“身为牙将,自当明白自己的身份!念在你一心为公,这次就饶了你,速速退下!”
连刘繇也是如此轻视于自己,太史慈也是不由得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双眼睛简直就快要喷出火了,咬了咬牙,太史慈便是调转马头,直接退到了军中去了。
而刘繇根本就不在意太史慈这样一个小小牙门将,等到太史慈退下之后,刘繇便是扭过头对众人说道:“既是诸位都认为其中有诈,那我们就暂且不入这安城便是!哼!即使不攻这安城,这长沙境内有那么多城池,我就不相信他赵青真能在每个城池都布下陷阱!传令下去,全军调转方向,直取茶陵!”
茶陵距离安城不远,从安城出发,以这七万大军的行军速度,怎么也要个五六天的时间。不过刘繇也是为了稳妥起见,到不觉得有什么。
而与此同时,先前退入了军中的太史慈,此刻那可是又羞又恼。当着众人的面,太史慈被刘繇、张英等人那样奚落,太史慈的性格本就高傲,如何能够忍得住?特别是当听到刘繇传下的军令,竟然当真不去攻打安城,而是选择调转方向去攻打茶陵,太史慈更是怒其不争,越发觉得留在刘繇麾下根本没有什么前途!
“罢了!大丈夫行于世,何愁无容身之所?”太史慈想了一会儿,立马就是做出了决定,这扬州军,太史慈是没有那个脸面呆下去了,倒不如一走了之!
打定了主意,太史慈便是一勒缰绳,就这么止住了坐下战马的脚步,看着周围扬州军继续前行,太史慈却是打定了主意不再跟随刘繇了。
“太史将军!”就在太史慈止住坐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一把喊声从太史慈的身后响起,听得太史慈不由得一愣,扭过头就是望向了身后那名呼唤自己的士卒。
“你是,何人?”太史慈看到这名士卒也没有跟着军队前行,而是始终待在自己的身后,笑盈盈地看着自己,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普通的士卒。只不过太史慈对这名士卒却也有点印象,对方应该是扬州军中的士卒才对。
“呵呵!小人观将军的脸色,莫非是萌生了去意?”那名士卒并没有直接回答太史慈的问题,而是笑盈盈地看着太史慈,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嗯?”听得这士卒的问话,太史慈也是眉头一皱,立马就是瞪着对方。他虽然的确是心生去意,但却没有对旁人说起过,这名士卒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