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见到,更是有种别样的风情,令得赵青也是不由得一滞,片刻之后才是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吓坏倒不至于,以后在你面前,她们也该老实点!这样围在你院子外面偷听,实在是不像话!”
虽然赵青这么说,但冯璎却是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说起来也是,以冯璎的性格,的确不是那种可以严苛管教手下的那种,赵青也很难想象冯璎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训斥婢女、家仆的模样。想了想,赵青也是丢开了这些心思,直接伸出手,握住了冯璎的双手,笑着说道:“在这里可还住得习惯?”
小嫩手被眼前人给握住,饶是冯璎再如何淡定,也是有些吃不消了,那脸颊已经是腾起了多多红晕,更是增添了几分娇艳。对于赵青的问话,冯璎已经是没有力气开口回答了,只能是轻轻点了点头,从鼻子发出了一声有如蚊音的声响。
见到佳人那娇羞的模样,赵青也是笑得更加灿烂了,虽然他也很喜欢淡然素雅的冯璎,可眼前这娇羞的佳人,也是同样令赵青心中欢喜。<>当即赵青也是轻轻抬起了佳人的双手,牵着佳人就是往院内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走罢,我也许久没听你的琴声了,刚刚只是听了一半,可还不过瘾呢!”
一脸娇羞的冯璎就这么任由赵青牵着,乖巧着走进了院子,没过多久,就听得从院子里面传来了悠扬的琴声。
弋阳。
弋阳郡本来是隶属于汝南郡的,不过因为汝南郡的地界太大了,所以几年前,朝廷划拨了一部分,另起了一个郡,而治所便是弋阳城,太守陈温,便是弋阳郡的第一任郡守。
陈温,汝南本地人士,能够被任命为一郡之守,自然是有他过人之处。作为一名文人,陈温的学识在整个豫州都算是出类拔萃的,更为难得的是,陈温并不像一般的文官那样重文轻武,在治理弋阳这几年的时间里,弋阳郡的兵马也是颇有规模,以至于在豫州其他几郡都闹得很凶的叛乱,在弋阳却是从未见到。就算是少数一些叛乱发生,还未等这些叛乱发展起来,就已经被陈温给派兵剿灭了!
正是因为如此,从之前的豫州刺史周慎,到后面的豫州牧黄琬,在对待陈温的问题上,都不敢有所怠慢,因为他们需要陈温治理的弋阳为他们稳定地方。
久而久之,陈温在弋阳郡内的声望也是越来越高,加上陈温屡次讨伐叛乱得手,令得弋阳郡能够维持住平稳、和平,百姓们对陈温也是极为拥护,所以陈温在这弋阳郡守的位置上也是越坐越稳。
弋阳城的郡守府内,端坐在书房案几前的陈温正在奋笔疾书,处理着一件件来自弋阳郡县各地的政务琐事,弋阳能够如此平稳,与陈温的勤政也是脱不开关系的。
“大人!”就在陈温处理政务的时候,从书房外快步走进来了一名士卒,恭恭敬敬地对着陈温行礼,说道:“从陈县传来密报,赵青已经回到陈县了!”
“嗯?”听得这人的说话,陈温立马就是抬起头,眉头微皱,将手中笔规整地放好,而那名士卒也是很自觉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份锦囊,直接快步送到了陈温的手中。
接过锦囊,直接从里面抽出了书写情报的锦帛,陈温低头仔细阅读了一遍,这才是慢慢将锦帛放下,同时也是微微闭上双目。
陈温没有说话,那名士卒也是始终勾着腰站在一旁不吭声,过了好一会儿,陈温这才是微微睁开了眼睛,慢慢说道:“赵青既然已经被任命为豫州牧,那他必然会南下到安城!赵青可不比得周慎和黄琬,等他接任了这豫州牧之职,这弋阳可就不如以前那样安稳了!早知道如此,去年我就不该出手去助他!”
“大人!”听得陈温的话,旁边的那名士卒立马就是对着陈温抱拳说道:“弋阳郡上上下下,都以大人马首是瞻,这弋阳郡地界上,也只认大人一人!”
“我也知你们心意!”听得这士卒表忠心的话,陈温也是笑着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捋了捋胡须,另一只手则是用食指轻轻点了点案几上那块锦帛,说道:“但赵青毕竟是朝廷任命的豫州牧,也是我的上峰,就算是有万般理由,我也不能违抗他的命令啊!”
这名士卒显然是陈温的心腹,虽然陈温这么说了,但这名士卒却是不这么想,将头一昂,对陈温说道:“大人!之前周慎、黄琬不也都是大人的上峰么?但只要大人一声令下,他们谁的命令都别想在弋阳行得通!现在换了个赵青,那也是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陈温眉头也是越皱越紧,似乎也是有些为难,慢慢站起身,往旁边走了几步,背着双手说道:“黄琬手中无兵,自然无法号令我等!可赵青却是不同,他手下可是有着一班精兵强将!以他行事的风格,反抗他,可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
“大人!”听得陈温这说话的意思,竟是要向赵青服软了,那士卒脸上也满是不甘,立马就是对陈温喊了一声,似乎是还要继续劝说。
不过陈温却没有继续听他劝说的意思了,直接就是一摆手,拦住了他的话头,摇头说道:“不用多说了!我意已决!立刻给我抽调可信之人,为我送信给赵青,弋阳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