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菲?……”两人亦是没想到会在此时见到她,且衣衫不整……不,那里还有衣衫,就是一袭轻纱围裹,双肩裸露在外,半个酥胸被嫣红的轻纱围裹,更透白皙晶莹,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极具诱惑。
海利尔一进来便看到了她这幅模样,一时惊得只能瞪大眼睛,似乎大脑已经短路了。
安翰朗眉头皱了皱,拽着她的手臂正面对着自己,将那被如瀑布般黑亮的发丝遮掩的光洁后背留给了海利尔,他目光淡然迎上她,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她们随你而来,或者,你想她们亦随你而去?”末尾的一声去被他咬的阴测测的,琉菲自然听出了那一声去不是沙漠,而是九幽黄泉……
“你说过让我自己选择……”她垂下眸,扇形长睫轻轻颤抖着,一滴滴泪花涌落。
“朕这是协助你选择。”他道貌岸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雨桐衣衫不整的从床椅上坐起来,似乎对着乱糟糟的场面很是不满,站在他的收回,双臂绕过他的窄腰,轻声道:“澈……你都将她们撵出去,我们继续嘛……”
“乖,办完正事的。”安翰朗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宽慰着,琉菲看的气血翻涌,泪水更加急促,身体轻轻的抽涕好似那秋风中的落叶,簌簌颤抖着。
“不要哭,哭花了脸可不好看了……你不回答是否朕可以理解为你答应了?”
“琉菲,不要因我们而被他威胁了,我死也不会让你嫁给他的……”海利尔发狂的嘶喊了一声,震的琉菲一怔。
嫁给他?
“闭上你的嘴!”安翰朗愤怒的看了眼海利尔,显然海利尔见琉菲这身装扮理解偏了。
“你这忘恩负义的男人,女人都那么多了为什么还要在威胁琉菲……”海利尔大声呼喊着,海蓓迪则痴痴的愣神,似乎受到了不少的挫折。
“来人,将那个喋喋不休的嘴巴给我带下去。”安翰朗挥挥手,一旁抓着海利尔的侍卫大手一挥,捂住了他的嘴,稍一用力,就将挣扎不休的海利尔给禽走了。
安翰朗突然一皱眉头,看着押着海蓓迪的一个侍卫:“你的嘴怎么回事?”原来这侍卫双唇红肿的厉害,就像两个外翻的香肠……
“回,回禀皇萨……树下被瑟要聊……”这侍卫貌似不止嘴唇被咬了,脸舌头都肿的说不出完全话来。
另一边的侍卫不忍看下去,解释道:“回皇上,他在抓这女人的时候被蛇咬了嘴巴。”
“噢,稍后带下去好好处理毒素,别落下毛病了。”安翰朗挥挥手:“将她也带走吧。”两人应了一声,抓着海蓓迪出了殿门。
“我答应你……放了她们吧。”琉菲神色低沉,受了很大伤害的委屈模样。
“你想好了?”安翰朗收回目光看着她。
“是,你先放了她们吧……”
“不急,见你这么担心她们的样子,那就让她们其中一人陪你去好了,另一人朕会请到皇宫内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直到你们凯旋而归。”他笑的灿烂,眼底却一片黯然。
琉菲心底挣扎了片刻,盯着他的脸看出了就算求他他也不会改变主意的,只能痛心的点点头,因为自己而连累了那姐弟两人……
琉菲走后,雨桐对着她的背影愤恨了许久,眼中闪过的那丝妒恨越发浓烈,她脚尖一转,绕到了安翰朗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娇声道:“澈,你为什么那么做啊……”
“我累了,回宫吧。”话音落披上了外袍,大步走出了月娥殿,只余下雨桐站在原地气的干跺脚。
三日后,行往战国边线的一条林荫小路上,琉菲手里颠着那“超级版的山楂丸”以及另一小袋的五毒断魂散,那比鹤顶红或者砒霜更猛烈上数倍的毒药,喝下去就如同喝下了硫酸,瞬间便可死亡,却要经历极大的痛苦……
此药凶狠带毒,当真要给信任她的战君铠服下吗?琉菲踌躇不定,若是不吃,那海利尔一定在劫难逃……她要怎么办?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要如何选择?
还有那一大袋的解药,吃一粒就可十天不复发,药效超强,她手里足足二十几粒,他倒是给了充足的时间,可琉菲眼底却一片黯然。
形成的路上海蓓迪一直半在身旁,知道此行去杀人,只要任务完成就放了她和她的弟弟,却并不知道那要杀之人却是战国新帝,而且还是与琉菲患难与共之人。
此次被抓后所发生的事情海蓓迪没有怨恨琉菲,因为她早与安翰朗有过瓜葛,只定为因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