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俊俏的闲毅青年,思及此少年人一怔,摇摇头将那闲毅青年的映像在脑海中甩掉,唇角噙着淡淡的弧度,不知是什么滋味。
再一听提到了尹家姑娘成了皇妃,少年人则是无奈一笑。
“哎,老赵你这话说的可就酸溜溜的了,你能跟人家尹家比吗?尹家是什么人?尹家的姑娘又是什么人?光不说那国色仙姿的外貌,就光那身世,你要比只能被比死。”有人鄙夷的说。
“就是,人家尹家是太师,尹太师在朝中任官,上朝时候皇帝都得给赏坐,那人家姑娘当皇妃不就是尹太师一句话的事吗?当朝老臣在没有这点权势那还叫什么太师了,嘿,你竟然还跟人家比?你个天天卖咸鱼的咋比?拿咸鱼比啊?”
“嘿嘿,说的也是,人比人气死人,是不能比……”老赵尴尬的抹了抹鼻子,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装大了,竟然跟人家太师比起女儿来了。
月白色长袍的少年端起茶杯,一口喝进杯中茶,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长身而起,拿起桌上的长剑转身向酒家外走去。
就将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突然围堵了上来,直接将月白色长袍少年围在了门口,少年一怔,看着他们:“诸位这是何意?”说出的话确是声音柔细,缺少了阳刚之气。
紧接着,在少年疑惑的时候,一个身穿青灰锦服,面色萧然,神情冷毅的老者出现在了门口,目光灼灼的盯着月白色长袍的少年,似乎在强忍着怒气。
少年人大惊,显然没有料到此人的到来,不禁失声:“尹老头,你……”
“混账东西。”低喝一声,尹东方冷冷吩咐道:“还不将这个不孝女给我抓起来。”
“是,老爷。”十几个粗狂大喊齐声应道。
“等,等等……”琉菲大骇,完全失了计策,踉跄后退,躲避扑上来的大汉:“那,那什么……我不能走,等,等一下……”
“还等什么,带走。”尹东方简直被他气的胡子直翘,不愿在跟她在这丢人现眼,当先转身,跃上等在门口的健马匹,扬长而去。
“得罪了,二小姐。”粗狂大喊闷声闷气的说了句,紧接着不低大汉力气的琉菲就被硬生生的抗出了酒家,随后被绑上了高大马背上,众人扬起一阵尘埃飞速离开。
只余下酒家内众人怔怔的看着这一幕。
“刚……刚那好像是尹太师?”
“不会吧……这么巧……”
“那少年,噢不……是那扮男装的女子,难道就是那个为了逃避与安信王婚事,而离家出走的尹家二小姐吗?”
“巧了,天下真小啊……”
“遭了,刚刚我们议论的话,被她听到了……”
众人一瞬间皆是头如斗大,纷纷担心这个一二小姐万一来个秋后算账什么的,这大人物一声令下只怕自己等人就得亡命天涯了……
翌日,京城内传来一则消息,安信王要与太师府的二小姐完婚了,日期就定在三天后!!!
樱花园内的一颗樱花树下,樱花瓣雨纷纷落下,将这片世界都染成了粉色。
一名身着绿色罗衫的俊俏少年失神的站在树下,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远方即将坠落西山的残阳,落日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的倾长,淡淡的隐在身后的樱花树干上,少年神色落寞,孤寂,周身上下隐隐的泛着一丝忧郁之情,在他身旁则坐着一名年迈儒雅的中年人,手中端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琉菲杯,杯内乘着淡色的樱花茶。
“楦儿,放弃吧,那琉菲妮子早与王爷有婚约,你是争不来的。”中年人未抬头,语重心长的说。
“师父,徒儿不甘……”
“命定如此,人的一生皆有各样不甘,但莫要死钻牛角尖。”
“师父,徒儿知道,徒儿会默默的祝福她,若是她不幸福,徒儿绝不会放过他……”最后一丝残阳落日地平线下,少年借着残阳在心底深深的埋下这句对她的承诺!!
又一日,越国皇宫的御花园内,百花争艳,百鸟争鸣,一片春风和煦的静态安荣的美色。
凉亭内,一男一女迎面而坐,侍从侍女候在四围。
石桌上摆放了两壶青酒,一人一杯,两两无言,就这样对饮到圆月高悬。
轻风吹拂,撩起一片静谧,良久,少女似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烦闷,猛的抬头对着圆月放声大喊了一声,随后狠狠的摔掉手中瓷杯,地面传来砰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少女身子一软,伏在石桌面上呜咽轻泣起来。
迎面的威仪男子眉头轻蹙,成了一个“川”字,原本英气的俊脸上带着浓浓的郁气,似是挥之不去的心结,又斟了满满的一杯酒,缓缓的递到唇边,仰头饮进,如此反复不知多少遍,直到茶色眸子蒙上一层醉意,眼前少女影子交叠,轻叹一声,他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唇角一咧,竟不知是苦还是笑,这样也算以示安慰了。
同一时刻,在一片竹林内,氤氲的雾气朦朦胧胧的遮住了视线。
雾气中央的泉池内,一名姿态闲雅的女子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