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菲放了下来。
此时他们两人已经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的荒地,把琉菲随意的一扔,貂皮男子便默默的走到了一颗大树下面开始运功调理自己的内息。
琉菲一点淑女形象也没有的就那么摆成了大字型躺在了地上,呼吸也跟条狗是的,平民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样子就好像是刚才飞奔了好几百里地的人是她而不是那个貂皮男子一样。
缓了一会,琉菲扭着头看了一眼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貂皮男子,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
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的狼狈,不说身上到处都是灰尘了吧,原来那个挺苍白的小脸蛋因为呼吸不顺畅的原因,此刻也变得有点不自然的红晕。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恨恨的看着那个在大树底下运功调息的家伙。
只见一身貂皮大衣的安瀚朗,哦,也就是那个貂皮男子,这个家伙好像是成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就坐在树下面,双眼紧闭着,嘴巴也轻轻的抿着。
琉菲慢慢的蹭了过去打量着,突然发现安瀚朗的嘴唇貌似比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苍白了一些。
不会是这个家伙长时间的运功导致气血翻涌什么什么的了吧?
她在心里按照以前在电视上学来邪恶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