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小白脸的日子真不好过,胡芳已经整整忍受了四个多月,渴得不行了。这下好了,范春燕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畸形,已经堕胎,暂时已经不构成威胁。只是范春燕第一次怀上孩子,可以第二次怀上孩子。范春燕可以是金破盘的三小,另外的范春燕也可以成为金破盘的三小。
要像长治久安,就得让金破盘回到从前当老师的时候。那个时候,虽没有多少钱,可是,日子过得很温馨,有安全感。男人有钱就变坏,金破盘跳槽当了老板,慢慢地就变心了,甚至是变太了。
想到这样的好结果,胡芳自然更加火难耐,恨不能好好释放释放,让自己青春一回。她拨通蔡金花的手机,却没有接听。这个金花婆婆,肯定自己先乐上了!她一边嘟哝着,一边拨通严雪的手机,想联系上她,一起对金花婆婆搞突击检查。
手机通了,严雪在手机那头息着,说芳大姐,干什么啊,我有事呢?
胡芳说,雪妹子,你在忙什么事啊?姐这么久没和你联系了,你总得和姐说说啊?
你听听,你仔细听听,我在忙什么事?随着她的提醒,手机那头传来越来越强烈的息声,还伴有男人的叫声。顿时,胡芳马上明白过来,心中一动,说雪姑娘,你可别忘了姐姐啊,姐姐正渴着呢。
严雪说,吃一堑长一智,我可不敢和姐姐分享猎物了,还是各扫门前雪为好,免得又出现麻烦事。
胡芳知道她所说的麻烦事是什么意思,只得央求说,雪姑娘,你总得可怜可怜姐,让姐也有生意可做啊?
严雪说,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哪里还顾得了别人。芳姐,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得下地干活了。随即,手机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息声,还伴随着皮肉碰撞的声音。
胡芳无奈,只得挂断手机。这个小贱人,别以为自己年轻,就找得到男人,老娘也可以。她赶到维斯狼,搞了一次美容,在大镜子前看到自己的面容,又莫名地悲哀起来。
毕竟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了,岁月不饶人,除了体态臃肿之外,面容已经没了昔日的光泽。看到已显沧桑的面容,她不禁诅咒金破盘。今天我一定找个男人,气死这个负心郎!她没有开小车,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漫无目的地随车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们,她不禁悲从中来,默默地流着泪。
想当年,自己是铀矿单位五二三矿的矿花,父亲又是单位上的一把手,多少有钱有地位的人家上门求婚,自己都没答应,就嫁给了一穷二白的教书匠金破盘。
那个时候,夫妻恩爱,小日子过得很幸福。可是,随着金钱社会的来临,丈夫忍受不了穷教书匠的生活,下海经商。要不是父亲的关系和资助,就凭他金破盘,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发家致富,那是不可能的。我全力支持他的事业,放下矿花的架子,包揽了所有的家务。因为金破盘做生意要投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女儿想吃个猪手,我也要思量再三才会同意。可是,把钱花在他的身上,我从不节省,他在外应酬,花多少钱我都不在乎。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句话又一次在金破盘身上得到了印证。有了钱,金破盘忘了我的付出,开始在外面鬼混。他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甚至招秘书兼其人,我都忍了。可是,他变本加厉,后来发展到要卿人为他生儿子,生生想把我逼走。
为了挽救这个家,我和他摊牌。没想到他满不在乎,说我在外面有的是女人,那又怎样?你能忍受咱们就继续一起过,不能忍受就离婚!
我左思右想,觉得闹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便忍了下来。可他的所作所为让自己无法忍受,便用同样的方式去报复他:你在外面有女人,就不许我在外面找男人。
本来,张希的死,金破盘会有所收敛。可是,他没有任何收敛,而且更加恶毒,居然当着我的面,把小姐带回家,还让我为他们拍录像——孰可忍孰可不忍?
坐在公交车上,胡芳痛苦地想着。她抬头一看,公交车居然到了金鼎公司附近。好久没去公司看过了,去看看吧。她打起精神,在公交车站下了车,朝老公公司走去。
走到路口,一辆货车斜刺出来,迎面朝胡芳撞去。
胡芳没料到会有车出来,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闪避了。只听见嘎的一声,货车紧急刹车,在她面前停住。因为受到惊吓,胡芳身子自然软了下去。货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踉踉跄跄地走到胡芳面前,惊慌失措地察看她的伤情。
一股难闻的酒气刺激了胡芳,她睁开眼睛,见一个男人正看着她,眼里满是关切。这是一种久违了的关切,胡芳一下子涌出一丝感动。如果是金破盘,他见我这样,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关切。
本想讹诈一番,胡芳转了念头,挣扎着站起来,说没事,你的车没撞到我。
被车撞了,居然说自己没被车撞着,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这个女人没问题吧!肇事司机看了看胡芳,想判断是不是撞了一个疯女人。看着看着,他忽地想起了一个人,说您是不是金总的夫人?
听到金字,胡芳就恼火,没好气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