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当官男人的爱妇,因为那些男人对她好,而他们的感情又好,做了爱妇,那个男人可以给她所需要的,最后又能正正常常风风光光地出嫁成家。在北京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女子数不胜数,有很多呢。
说到最后,杨伯伯说,像我这样的男人,从不不去这种地方,因为我有身份,有地位,有情有义,对人善良,从来不害人。你当我的生活秘书,肯定不会让你吃亏。实话告诉你吧,有很多人是得到我的提携,升官发财了的。比如说,你们郎市的副市长宁仕美,就是我打招呼连升三级,只要他听话,他的官还可以再大。
因为有前面的三个选择作铺垫,对于杨伯伯的这番话,党含紫没有听出任何异样,倒觉得这是杨伯伯的肺腑之言。
最后,杨伯伯说,好了,等下我们就出院,你和我一起回去。
党含紫听了,很意外地说,杨伯伯,怎么这么快就出院啊?
杨伯伯说,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好了,因为孤单,我不想出院。只是我夫人今天下午回,得提前回去等她呢!
哦,党含紫说,我、我想带小冬冬一起住您家,不知道行不行?
杨伯伯说,小冬冬是你儿子,你当然得带他一起去呀,我也喜欢这个小家伙,恰好可以和我这个老小孩做伴呢。
中午,党含紫抱着小冬冬,陪着杨伯伯坐在接他的小车上,去了他家。这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小洋房,有独立的院子。
这栋小洋楼还真别致,屋里的一切古旧而又华贵,连那门窗上的彩色玻璃似乎都没有更换过。门把手也是古旧的黄铜,阳光下,被手触莫的地方磨出金子般的光泽,闪着光亮。客厅很宽大,天花板也很高,长长的垂下一职老式的四叶木质的吊扇。
不用说,这房子的主人不是一般人物,少说也是一个厅级干部,甚至更高级别的官。当然,在部队里,厅级干部至少相当于军级干部甚至更高级别的官。想到杨伯伯的身份,党含紫有点紧张,一种农民式样的自卑压抑着她那颗不安的心。
听杨伯伯说,他的原配夫人死得很早,与她育有一子,已经成家立业,在天津工作。现在的夫人姓王,与她育有一飞男人,她很能干,是广州一码头的股东,在北京经营一家与军工有关的技术公司。
下午四点,王夫人回了,她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而杨伯伯六十好几了,他们是典型的老夫少妻。应该事先杨伯伯把党含紫的情况告诉了她,所以,她见到她们母子并没有多少惊诧。
安排生活秘书照顾她丈夫老杨,这是组织上的决定,退休前就有的事。在党含紫来之前,她家里就有生活秘书。因为不满意,她要老杨把她辞了。因为她刚好出国,老杨也要去红色旅游城市郎市公干,就缓了请生活秘书的事。所以,老杨带回来一个新生活秘书,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王夫人把提包、外套丢到沙发上,往沙发一坐,翘起二郎腿说,你身体情况怎么样?
包是紫红色AlmaMM手提包,外套是白色貂皮大衣。党含紫一边小心翼翼地收拾东西,一边说,谢谢王姨的关心,我身体很好呢!
杨伯伯则在一旁说,她身体很健康,你看,这是她的体检证明。王夫人接过体检证明,很细心地看完,才说,老杨,你越来越进步了,懂得外人进家门前要搞体检。
这时,党含紫才明白,王夫人所说的身体情况是指搞没搞体检,有没有传染病之类的。她很感激杨伯伯事先帮她搞了一个体检证明,同时内心里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王夫人继续说,我们家的饭菜是有讲究的,老王希望湘菜,我希望粤菜,花样可多一点,但量不要多了。另外,不要随便动我们东西。哦,对了,你把身份证给我。
党含紫从自己皮夹里拿出身份证,恭恭敬敬地递给她。
接过身份证,王夫人好像才看见小冬冬似的,说你还带了小孩啊,我得提醒你,你的工资是政府给,但食宿是我们提供,你带了孩子我不反对,老杨也喜欢小孩的,不过,每个月得扣50块钱伙食费,你没意见吧?
党含紫忙说,没意见,没意见,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我听您的安排。
见老婆这样啰嗦,杨伯伯很像插句话,但平时已经养成的妻管严让他不敢随便发话。老夫少妻,少妻肯定是图老夫有地位或者有金钱,现在老杨退了,没了地位,作为少妻的王夫人自己有公司,有的是钱,自然不把老夫放在眼里。杨伯伯要是把少妻得罪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因为长途跋涉,王夫人早就累了,说了这么久的话,她自然更累,便起身冲澡去了。等她冲完澡,党含紫马上去帮她洗衣服。见她进去,王夫人说,袜子、外套要分开来洗,绝对不能放在一起洗,还有,要手洗,不许用洗衣机。
党含紫诺诺答应,按她的吩咐开始洗衣服。首先洗的是里裤,看到里裤底部黄黄的东西,她一阵恶心,急忙抹上肥皂,揉成一团,一阵乱搓……
晚上六点,准时开晚餐。党含紫把精心准备的菜端到饭桌上,湘菜两个,一个是辣椒炒土花猪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