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左右,办好出院手续,谭露回到病房,准备帮刘钰婷整理行李。可是,一进病房,他发现行李已经整理好,刘钰婷满怀期待地在等待。
见她期待的样子,谭露心头涌出一丝激动。两个本应该在热恋的人,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好好缠缠了,能不迫切?他走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亲爱的,咱们回家吧!”然后,他拎起行李包。
一个回家,马上让刘钰婷湿了眼睛。她挽着谭露的胳膊,小鸟依人般跟着他出了病房门。医院里出进的人太多,出院的,进院的,看病人的,陆陆续续,像蚂蚁一般穿梭。进个电梯,也得分批等待。
见要等,刘钰婷不愿意,说:“谭哥,走步梯吧!”
谭露说:“这是六楼,你又刚康复,还是等吧。”
听着关切的话,刘钰婷一阵感动,说:“谭哥,你真好!”
我好吗?为了自己的利益,把她送到别的男人怀抱,猪狗不如的东西。谭露一阵自责,急忙岔开话题,说:“明天我陪你到桃子湖看看,散散心。”
刘钰婷说:“好啊,好啊,住了这么久的院,真把我憋死了。”
正说着,电梯开了。两个人涌进电梯,面对面地站着。刘钰婷把脸贴在他的凶膛,幸福地闭上眼睛。只是,电梯很快到了一楼,她只能懊恼地移开脸,随人流出了电梯。因为停车坪爆满,谭露把车停在行政楼后面,要走好一会。
因为身体恢复得不是很好,刘钰婷走得娇微微。见她红扑扑的脸蛋,谭露忍不住亲吻了一下。
坐到车上,谭露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他也系上安全带,准备发动小车。就在这时,谭露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正要去接听。刘钰婷拿过他的手机,说:“你开车吧,我帮你接听。”
谭露嗯了一声,发动小车,缓缓启动小车。为了让谭露也能听到,刘钰婷摁开扩音器。
“谭兄,你是不是在接钰婷出院啊?”手机,骇然传来黄松的声音。刘钰婷就是一惊,没有出声。谭露也没有出声,只踩住刹车,挂了空挡。
“谭兄,医护人员告诉我了,钰婷已经办了出院手续,被人接走了。我想啊,这个人肯定是你。本来嘛,我准备明天来接钰婷的,没想到她提前出院。不过也好,我恰好没时间,你帮我把钰婷送到别墅去,免得我去接。”
黄松,你这个畜生!刘钰婷在心头骂着,脸色涨得通红。
见她样子,谭露急忙说:“黄市长,钰婷的身体恢复得不是很好,我得接她回去修养几天。”
黄松说:“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修养,会是什么样子?谭老板,你总不至于先享受了,再把她送过来吧。要是这样,那对不起了,红色旅游线的绿化工程就只能送给别人了。”
谭露说:“黄市长,钰婷是我的女朋友,你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你要是这样侮辱我,那、那就随你的便!”说完,他一把抢过手机,把手机给关了。然后,他狠狠地砸了几下方向盘,伏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刘钰婷木然地坐着,汪着泪水。黄松在监视我的行动,连我提前出院都知道。我在今天下午出院,就是想和谭哥呆上一晚,然后再去他那里。没想到,他连这个机会也不给我,黄松,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如果我不去,他就不会给谭哥这个工程,谭哥的公司就会陷入被动。想到这,她抹了抹眼泪,说:“谭哥,你送我去他那里吧!”
谭露从方向盘上抬起头,说:“不,你砸了黄松,他这样急着要你去,是想惩罚你。”
刘钰婷平静地说:“他不过是要我的人,不会过分待我的。”之前,他就有星虐的行为。这样之后,他的行为肯定会更厉害。可是,我又能怎么办?为了安慰谭露,她只能这么说。
谭露呜呜地哭着,说:“我不让你去受苦,我不要什么事业了!”
刘钰婷说:“谭哥,你放心吧,没事的!”
谭露说:“我不让你去受苦!”
刘钰婷把车门推开,说:“如果你不送我,我就自己下车,打的去黄松的别墅。”
“不!”谭露急忙探过身子,把副驾驶门关闭。刘钰婷趁势抱着他的头,一阵狂吻。谭露撕扯着她的衣服,可同时又急烈地抗拒。因为,在他心头,有这样一个认识:刘钰婷已经是个脏女人,是一个高级鸡女。
就在他想要又在抵制的时候,刘钰婷猛地推开他,说:“走吧!”
谭露咽了下喉咙,挂号档,缓缓驶上主街道,朝碧桂园方向驶去。大约半个小时,小车停靠在黄松的小型别墅前。天色已经暗了,路灯光像幽灵的眼睛,发着可怕的光。
哐啷一声,黑漆大门打开,穿着睡袍的黄松站在门前,像饿狼一样死死地盯着小车。谭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不知道,他该做什么。刘钰婷吻了吻他的脸,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谭露拎着行李包,急忙下车,跟了过去。
“宝贝,你终于回来!”黄松伸出手,很夸张地去抱刘钰婷。刘钰婷使劲一挣,从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