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过,他们要是知道我是省长的秘书,问题就大了。啊,他不敢继续想了,急忙强制自己不再去想,免得发疯。
下半夜两点多,房门开了,一个中年警察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警察,居然就是那个胖警察。他“呀”了一声,但没说出来。
中年警官看了看吴中有,皱了皱眉头,喝道:“你可以走了!”
吴中有迷迷糊糊地说:“我——我可以走了?我,我去哪里啊?”
中年警官厌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快走,免得玷污了他的眼睛,也懒得和他讲半句话。胖警察在一旁呵斥道:“周所要你走你就走,想在这里呆一辈子?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你命好,有个贵人替你交了罚款,好好谢谢人家吧。”
吴中有有些发懵,拎着箱子,赶忙出了东城派出所。不经意回头,他发现按个周所长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目送着他。
回到宾馆,吴中有快步上楼,推开了房门。一下,他愣住了,因为里面坐着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那个男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吸着烟。见他进来,对方站起身来,笑道:“记者同志,刚才让你受惊了,得罪得罪!”
见他不像歹徒,吴中有没那么害怕了,但还是很警觉地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进我的房间?”
对方噶了噶嗓子,说:“鄙人张野,是金书记的秘书,哈哈哈哈哈,给记者同志一点小小的见面礼。”说着,他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牛皮信封,“这是一万块钱,不成敬意,算是给记者同志的一点辛苦费,辛苦费,请笑纳,请笑纳。”
吴中有明白了,脸涨得通红,一把揪住他的凶口,歇斯底里地说道:“原来是你设局害我,你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你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