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呵呵笑道:“钰婷姑娘,你这是多事了吧,谭总是什么人,能被这几杯酒弄倒?”其实,谭露还只是五分醉意,完全知道今晚宴请黄松和王金印的用意。只是见他们酒意正浓,不要说事。听刘钰婷这么一说,他故意大着舌头说:“你看你看,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一和道上的人喝酒,就什么都忘了。是这样的,今晚约王总来,是有事相求。”
王金印眯着醉眼,说:“有事相求?谭处长,你别搞反了,从来是别人求你谭处长,哪有你谭处长求别人?”
如果是以前,这句话确实是事实。可此一时彼一时,谭露确实是有事相求才设这样的晚宴。王金印这么说,自然有讥讽之意。谭露装傻,说:“王总,你是官场商场场场得意,我谭露是官场失意商场也失意啊。”
黄松说:“谭处长,你别说得这么悲催,看你旁边的这位美女秘书,就知道你鸿运当头,好事正伴着你呢。美女,哥先喝你喝一杯,等下谭总的事更好商量
没办法,刘钰婷只得陪他们喝完第三杯酒。三大杯下去,没有一斤,也有八两。刘钰婷确实喝得有点氛过了,眼晴如同霓虹灯般闪烁,跳跃着迷人的火星子。她挥了下手,含糊着说:“黄市长,你们的、的衬衣是纯棉的吧。”冷不丁地,怎么问这样的问题?黄松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见他故意不理睬,刘钰婷借着酒劲,决定戏弄了他一下,便伸出手,装模作样地捏了捏他的衣领。
这下好了,王金印马上爆笑,说:“着火了,着火了,黄市长,美女莫你了,还不喝酒表示表示。”
被他一哄,黄松顿发豪气,端起酒杯就灌。笑意像甲流一样,马上传开,跳到大伙的脸上。喝掉杯中酒,他把酒杯一放,说:“谭处长,今晚我邀请金印同志来,他肯定会帮你一把的,你把你的想法提出来。”
谭露叹了口气,说:“王总,是这样的,我刚接手九鼎房产公司,可公司情况不好,已经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为了调动职工的积极性,我想向王总借一百万,发一个月工资,让职工看到我的和前任不同。”
王金印听了,哈哈哈大笑,说:“好说好说,不就是一百万嘛。不过,谭处长,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想当初,我王金印好歹也是一个市的市委书记,就因为隆三蛋的原因,把我的职务给撤了。要不是省委喻书记保着我,说不定我现在正在牢房里面,哪有机会和你吴大处长的美酒。所以啊,我当时发下誓言,有朝一日,一定要把这份屈辱还给隆三蛋。谭大处长,你是他的秘书,难道没有一点责任?”
王金印被撤了市委书记一职,哪里是因为隆省长的原因,是他自己多行不义的结果。儿子醉驾撞死人还逃逸,作为市委书记的父亲,不但不秉公执法,还包庇犯罪的儿子,让他当上检察官。还有,他大肆贪污受贿,卖官常爵。这些事,够他坐上一辈子的牢房了!由于喻国和的缘故,帮他脱了牢狱之灾,还当上大型国企的老总。
听他的口吻,今晚不向王金印拜个下风,让他满足一下心理是不行的。谭露笑了笑,端起酒杯,说:“金印同志,现在我们都不是官场上的人了,有了共同语言,兄弟我给你陪个不是,把不愉快的往事忘掉,我们从头开始我们的新事业。
王金印狂笑几声,说:“就这样算了,我呸呸―谭露,明着告诉你,只要你下跪,这一百万我就白送给你,不要你还一分钱。”
什么,要谭总下跪?刘钰婷听了,忙说:“谭总,今晚我们喝多了,我们走吧。”
王金印把酒杯一放,站起身来,做了一个欢送的动作,说:“谭总,今晚这单就不要你买了,你走吧,怒不远送。”
谭露皱了下眉头,端起酒杯,说:“王老板,你可要说话算话。”王金印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大笔一挥,签了一百万,丢到餐桌上,说:“我王金印说一不二,就看你谭露敢不敢下跪了。”说完,他翘着二郎腿,燃了根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刘钰婷急忙过去,搀着谭露,说:“谭总,您喝多了,我们走吧。”谭露瞪了她一眼,说:“你出去,我没醉,我没醉。”
刘钰婷哪里肯依从,伸出手去夺他的酒杯。谭露猛地把她的手打开,一把推开她,喝道:“刘钰婷,你听到没有,我要你滚出去。”
听到这样严厉的呵斥,刘钰婷愣住了,继而捂看脸抽泣,想要离开。没想到黄松在一旁说:“刘钰婷小姐,你要是离开,这戏就没人看了,那还有啥意思。金印同志,你说是不是?”
对啊,当着美女侮辱谭露,岂不是更刺激?想到这,王金印来激情了。他招了招手,说:“钰婷美女,你可不能走啊,要是你走了,你谭总跪了就算白跪了,我一分钱不给。当然哆,你要是不走,我还可以再加五十万,怎么样?”
刘钰婷哆嗦着身子,指着黄松说:“黄市长,求你帮谭总说说好话,不要这样为难谭总。
黄松阴笑道:“钰婷同志,今晚不是我说了算,是金印同志说了算,你得去求金印同志,你的老上司。”
谭露已经举起酒杯,一口喝完。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