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
顾横波配合说道,一时之间也猜不透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哦,哦哦,原来是知州大人,久仰大名,草民见过知州大人。”
堂哥一脸的恍然大悟,赶紧弯腰抱拳行了个大礼。
“混账东西,既然知道是知州大人,还不跪下。”
狗腿子吆二喝三的,尽显狗腿子风范,唐歌心里冷哼,狗仗人势的东西,让老子跪下,你算什么玩意,唐歌干脆忽视了狗腿子,让他自己在那犬吠去吧,气的狗腿子脸成了酱紫色。杨国忠脸色阴沉的看着唐歌,心情极度不爽。
“草民愚钝,从海外归来,对大唐礼节还不了解,而且既然是知州大人,草民更不能跪了,大人,您说呢?”
唐歌卖了个关子,反而把矛头指向了杨国忠,跟狗腿子没什么好说的,当他们不存在就好,让他们乱叫去吧。
“哦,你倒是说说,为何因为本府是知州就更不能跪了?”
杨国忠也被勾起了好奇,眼神冷冷的看着唐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他好受的了。
“草民不才,远道而来,这一路上,听闻扬州知府杨大人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更是爱民如子,为百姓所拥戴,今日知州大人竟然出现在此,草民以为,大人定然是为了体察民情,所以才微服私访,屈尊至此,大人爱民如子,草民佩服,既然是微服私访,草民如何能破坏大人好事,岂不是大人脸上无光,坏了大人一番苦心!”
唐歌在柳如是那里知道了知府喜欢被吹捧,当下一定高帽子扣了下去,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高帽子看你要不要。
杨国忠果然阴冷的眼里冒出喜色,那张老脸像是沙皮狗一样堆笑起来,看得人直犯恶心,不少人更对唐歌嗤之以鼻,原来是个阿谀奉承的东西,不登大雅。
“你倒是懂事,你与横波相识?”
杨国忠堆笑的脸就像是菊花朵朵开,不过只是片刻,又换上了阴沉,唐歌心里不屑,却也不敢大意,笑里藏刀的人更可怕。
“大人英明,顾姐姐是我的亲人。”
唐歌说的很模糊,亲人的含义太多了,什么样的亲人,谁也不知道。杨国忠眼底闪过一丝阴沉,目光撇过了春风楼的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歌笑嘻嘻的看周四周,瞅准了机会,给顾横使了个眼色。顾横波一愣,转而明白过来,绝对不能冷场。
“唐弟,不得在大人面前无理,还不快过来。”
唐歌暗叹一声好,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他看到杨国忠眼中的阴狠,这狗官估计不玩阴的也敢明着来,不能让他说话。
唐歌刚要开口,杨国忠摆了摆手,似是不耐烦说道:“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唐歌心里咯噔一下,****大爷的,果然姜是老的辣,一句话把老子的后招全给堵死了,原来不是草包。唐歌心里冷笑,玩心计吗,老子陪你就是了。
唐歌满脸堆笑到:“啊,是,不打扰大人,姐姐,走,咱们研究一下诗句和编曲的问题,小弟我可是为了诗句和曲子想破了脑袋,苦无下阕啊。”
柳如是满脸绯红,顾横波就那么任他拉着,心里佩服之极,真个好儿郎,好才学,好心思,这样也行?不过看到他笑着的脸马上变得阴沉,顿时心里一惊。
唐歌乐呵呵的拉着柳如是和顾横波要上楼。杨国忠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张沙皮狗脸,丑的比菊花还难看。
“站住!本府,让你们走了么?”
杨国忠一张菊花脸布满了寒霜,看着唐歌的眼神已经带着杀意了。
唐歌阴沉的脸,马上堆满了天真茫然的笑容,转身茫然问道:“大人,还有何事?”
那模样仿佛是未经世事的初生牛犊,楼上楼下的人都看在眼里,有人已经露出了赞叹之色,好后生啊,真会装。
杨国忠冷冷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看得人瘆的慌。刚欲说话,唐歌却抢了先,仿佛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我知道,顾姐姐,快,快,知州大人定然是起了爱才之心,你看看,这满楼的才子佳人,都期盼你那下阕呢,顾姐姐,快别藏着了,说出来让大家共赏!”
唐歌笑的灿烂,顿时不少读书人和青楼的姑娘们起哄,外面的书生也难得听到好诗,刚才那一首“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扬州作汴州。”已是惊为天人,都期盼这顾才女能把那“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的下阕给念出来。
大家闹哄哄的催促着顾才女赶紧念下阕,杨国忠阴狠的目光扫了一圈,起哄的人,顿时噤若寒暄。唐歌心里无奈,恶名在外,果然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后生,你的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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