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只要她一死,你们这夫妻情分自然就断了!”
慕容钰啧啧摇头取笑:“越发像个小魔女了!”
夏清歌咧嘴一笑,一把扑入他的怀里撒娇道:“你给我老实说,你有没有对我不忠?”
“你如此说,那我算是你的谁?”慕容钰不答反问。
夏清歌沉思片刻,在他怀里偷笑,有些害羞的道:“自然是我的男人!”
慕容钰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将脸颊抵在她的额头之上,虽身子无力却希望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怀里的女人拥抱:“我是你的男人,你自然是我慕容钰唯一的女人!”
二人相拥,看似缠绵,而慕容钰的瞬子内却闪过一道黯然之色,若能这么一直抱着她该有多好!
良久,夏清歌方才从他怀里爬起来:“我扶你上床休息,屋子里的炭火不旺了,我出去寻了陈伯添置一些来!”
“嗯!”慕容钰点头应下,夏清歌将他搀扶到床上,拉过一旁的锦被为他盖上,见他闭上眼睛,夏清歌掖好被角之后深深看了他一阵,方才起身走了出去。
夏清歌走出房门之后,昂头看向茫茫夜空,雪花不时飘落而下,将整个夜空都仿佛点亮了一般,此时,她一直隐忍的泪水方才放肆的认它流下,快速收拾好情绪,她转身朝陈伯的房间而去。
“清歌小姐!”
正在熬药的陈伯见夏清歌走来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
“陈伯,你在熬什么?”
陈伯勉强笑了笑:“这是前阵子白鹤仙翁给主子留下的药方,让小的每日为主子熬制一碗出来!”
夏清歌走上前,伸手揭开盖子嗅了一下,点点头道:“慕容钰平日可按时喝药?”
陈伯叹息一声:“哪里会按时喝药啊,主子自己本就医术高超,自己的身子他最是清楚,只怕他早就放弃了!”
夏清歌不语,沉默片刻叮嘱道:“这药每日熬制两碗,交给我,我喂他喝下!”
“好好好。老奴定然按时熬药!”陈伯松了一口气,清歌小姐才来了这么一会儿,感觉整个荣王府的气氛都不同了,主子也肯吃饭了,希望老天有眼,能让主子早些痊愈,和清歌小姐二人有情人终成眷属才是啊!
夏清歌含笑点头:“后日便是年夜了,我见咱们府上也就这么几个人,你们都心疼慕容钰,不肯回家过年,如今王府也显得太过素净了,陈伯明日吩咐了吧,每人去帐房领五两银子,家里不远的,就将亲人接过王府来过年,还有,大年三十我准备与他成亲,希望这件事情就交给陈伯去办了!”
陈伯一听双目明亮,连连点头:“是,老奴一定给主子、小姐办好了!”
“嗯,对了,房间里的炭火不足了,陈伯吩咐一下,快些给添置一些过来吧!”
“是!”
将所有事都交代完毕之后,夏清歌折回了青竹阁内,并未先急着进屋子里,看着地上雪白一片,她随即蹲下身子开始堆起了雪人,约莫一个时辰左右,两个身披红色锦缎的雪人便坐落在了院子中央。
为了让小雪人能够更逼真一些,她还特意给两个雪人做了一男一女,两顶不同的帽子,中间有一根红色缎子牵连,远远看去,仿佛雪人国里举办的一场喜气婚礼,陈伯秦嬷嬷纷纷过来看了看,连连点头,觉得这两个小雪人还真是像极了自家主子和清歌小姐。
看着面前自己忙活一场的杰作,夏清歌很是满意的笑了,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雪花,跨步走进了屋内。
入了屋内见慕容钰并未睡下,屋内也掌了灯,他正半坐在床上看书,听到门响声,抬头侧目看了过来:“跑去哪儿了?”
夏清歌神秘一笑,快速关上房门:“不告诉你!”
慕容钰见她浑身都湿透了,皱眉斥责一句:“怎么浑身都湿了?你难道在外面一直淋雪不成?”
夏清歌嘟嘴:“说了不告诉你,这是秘密!”她快速将外面的披风解了下来,挂到一旁的架子上,随即走到屏风后面换下了一件白色雪缎衣裙,走到床前脱下鞋子便毫不犹豫的钻进了被子里。
慕容钰见此,放下手里的书,拉过夏清歌的手握在手里:“怎么这么凉?”他的秀眉越发皱紧,将夏清歌的手从被窝里拉出来,借着灯光低头仔细观看:“你去玩雪了!”
这次不是问话,语气极其肯定,夏清歌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咯咯一笑,讨好到:“我见外面的雪甚是干净,就玩了会儿!”
“你啊!”他不赞同的叹息一声,伸手从床头暗格内拿出一个白瓷药瓶,扒开塞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夏清歌的手背上,随即仔细的帮忙揉搓,直到本来冻红了的双手渐渐开始散热方才停下。“冬季最忌讳冻疮,若不甚注意会留下疤痕的!今后不许在胡闹了!”
夏清歌盯着他握着自己的双手,视线不曾移开,心口仿佛塞了棉花一般,柔软无比,将她整个心都捂热了。
不由分说,夏清歌昂起头重重的吻上了他还在言语的唇,堵住了他一肚子的关心,双手撤离他的手,圈上他的脖颈,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