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莜玉朝夏清歌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紫玉,大家伙说了,你待会儿不必去前厅了,你二人好生过你们的新婚之夜,我们大家伙一起热闹着过一个新年夜,呵呵,不过压岁钱是不能少了我们的!”
慕容钰转脸看向她二人:“已经备下了!”
二人说笑着离去,慕容钰重新转过脸来,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喜悦,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目,早在十几年前他就曾幻想着有一日他能为她披上盖头,如今,所有的记忆在脑海中盘旋不去,可他却始终未曾挑开她的盖头。
“你是要这么看下去吗?”夏清歌盯着他的鞋子,询问一句。
后者轻笑,伸手拿起一旁托盘内的喜秤挑开了夏清歌的盖头,红盖被他挑落下来,露出里面一张清雅灵秀的面容,平日的夏清歌本就生的不错,如今在加上精致的妆容和这身大红嫁衣的衬托,清丽脱俗之外更显露出一股妩媚之气。
他低头看向她,她则昂头含笑对视,慕容钰伸手拉过她的手坐在了她的身侧:“累不累?”
夏清歌摇头:“不累,就是头上这顶金冠太重了一些。”
“嗯,我帮你取了它!”慕容钰伸手将夏清歌头上的金冠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一头乌黑秀丽的青丝随之飘落而下。
“你累不累?”夏清歌拉过慕容钰的手,仔细给他把脉,确定脉象稳定之后方才安心!
这几天她天天帮着他用药浴调理身子,在加上白鹤仙翁开的药方子,搭配起来调理,这几日他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不累,今日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日子,满心都是喜事,哪里还顾及上累不累的?”
夏清歌莹莹水瞬里盈满了笑意:“我也是,此生最开心的日子便是今日!”
“饿了吧,过来吃些东西!”
“嗯!”
夏清歌起身,慕容钰将她外面套着的一件大红喜服退下,只着了里面那件长裙,二人坐到桌前,慕容钰倒了两杯温酒,一杯递给夏清歌,后者伸手接过。
“交杯酒,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夏清歌微笑,随着慕容钰举起的手,二人昂头一口喝了下去。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外面一阵鞭炮之声,绚丽的火花在空中闪耀夺目,划过窗子绚丽的没入了暗色当中,一波沉寂一波又起,连续不断,空中的花火甚是美艳。
夏清歌站在窗前抬眼朝外张望,眼神里带着一抹期冀,希望今夜的快乐能够常伴他们走下去,她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能和心爱之人一起自由自在的活着,到了今日,她方才渐渐顿悟人生,往往人们终生都在追求未知的东西,却谁都不舍得停下脚步看看周边美丽的风景,其实,人最难学会的就是简单二字。
一双手从身后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夏清歌嘴角挽起一抹无比幸福的笑容,轻轻靠在背后那清瘦却温暖的胸膛内:“我想念那片草原了,那里有牧马羊群,有我们的家,等过阵子咱们离开京城回去那里好不好!”
背后沉默良久,慕容钰的眼神透过黑夜的天空看向遥远的未知空际,久久之后方才飘渺的落下一个字:“好!”
红纱帐内,二人盘腿而坐,彼此的眼睛里只有对方。
“听说会很疼!”夏清歌珍重的开口:“所以,你要轻点!”
慕容钰脸上反而有了一抹红晕。
这几日二人虽同床共枕,慕容钰也曾情不自禁,可夏清歌每当想起他的身体都及时喊停,如今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不希望给自己留下一个遗憾。
“你先还是我先?”她在此询问。
慕容钰挑眉,纤长白皙的脖颈透着妖艳的分红之色:“自然是我先!”
“好!”夏清歌二话不说,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声:“来吧!”
等了半晌,迎接她的却是沉默的空气,夏清歌皱眉睁开眼睛,但见慕容钰一脸忍不住的憋笑。
“慕容钰,你笑什么?”她蹙眉。
“我在笑你这模样,仿佛是准备任人宰割的猪羊。”
“我……我听说会很疼,究竟多疼也不知道,心里自然有些忐忑,你还在这里取笑我!”
慕容钰不语,嘴角的笑意却不减,夏清歌见此束起的眉毛更皱紧了些,蹭的从床上做起来,一把拉过他的衣领:“看你这模样似乎从前有过经验啊!”
“没有!”慕容钰毫不犹豫的摇头。
“太肯定了,一定是骗人的!”
后者无奈叹息一声:“男人最原始的本能就是经验,这无需教授吧,且我和你虽没有夫妻之时,从前却有过不少擦边的事情,哪里还不懂的!”
夏清歌撇嘴,又感觉此时他们的对话着实好笑,忍不住自己也笑了起来。
良久,二人都停下了笑意,慕容钰的瞬子渐渐深沉下去,夏清歌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女儿家本能的羞涩让她想要躲避,却被对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正式他的眼睛。
慕容钰挨近她的脸庞,鼻息喷洒在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