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当夏子清给她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当日凤仙楼时,万老爷子给她讲述一个千年之前的传说,那个奴隶领袖亚神的传奇人生。
不知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这两件事情真的有所联系?
“父亲但说无妨,三百年前的邕朝动荡我也略有耳闻,只是不知这动荡和太后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在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不知是上天真的开眼,还是圣山上真有修炼的神仙下凡,也就是在百姓祈福之后的三日,那日是个阴天,冰海下着蒙蒙细雨,海温升高,海面之上缓缓漂浮着白烟,烟雾会聚之中,只见隐约模糊间有一艘小船缓缓朝岸边驶来,几位等候神仙出现的百姓见到那艘船时,纷纷站起身走了上去。当那艘船走进之后,他们终于看到了船上的身影,众人脸上均是惊艳,只见船上有两位年纪相仿的少年,一位温润如玉,身着烟雾锦丝袍,头发披散,身后系着一条同为白色的白色丝条,而他对面坐着的那位身着蓝衣,面色与白衣男子竟然一模一样,可眉宇之间却带着一份冷寒之气,这一白一篮二人坐在小船之上,中间摆放着一个棋盘,他们面对面正认真在对弈,而让众人惊奇的是,他二人头顶之上各自漂浮着一把油纸伞为他们遮挡雨水,那几位等候的百姓见此震惊过后不免狂喜,这不就是活脱脱的神仙降临吗?二人均是仙姿之容,周身更是萦绕着一股不明的仙风道骨之气,雨伞无人支撑便能自动漂浮,这样的场景也只有神仙出现方才能有的吧。
“村民们热情的等候小船游到岸边,待船靠岸时,他们二人方才离开了棋盘,桌上的棋盘却走出了和棋的结果,那日,二人上岸之后当地的百姓热情的招待了二人,更从中得知,这二人均是姓凤,大哥乃是蓝袍男子,名为伯曦,白衣男子乃是其弟,名为长矜,并且还是一对双生兄弟,此次出山是奉师尊之命前去玉湖山的子真观拜放师尊友人,二人均一口同上的道,他们并非是什么神仙下凡,更不是感受到了他们的祈求而来此搭救的,见村民不信,这兄弟二人本想在冰海镇借宿一休就继续赶路的,却不想,就在那天晚上冰海镇上突发瘟疫,一晚上镇子上的人死了大半,当晚兄弟二人知晓此事时,大哥伯曦并未有所触动,他天性冷酷,而其弟长矜却和他正好相反,性子温润,多有普渡众生之心,他平日在山中修炼,对医理也颇具慧根,当日他便坚决要留下来帮助这些可怜百姓,可奈何,师尊派遣他们送往玉湖山的灵丹不出三日便会失去功效,伯曦坚持让他跟自己离去,可长矜却不忍心看到这些人受罪,最后所幸和伯曦商量,由伯曦自己前往玉湖山面见之真观主,而他就在这三日查找冰海镇瘟疫的由来,伯曦一向疼爱弟弟,也只好无奈答应,天未亮时便孤身上路,而长矜留下来快速帮助村名将受过瘟疫感染的人群隔离,并烧毁他们所穿戴和日用的物品,整整忙活一日方才将整个镇子上得瘟疫的人隔离开来,可接下来面临的事情却更让长矜头痛,他长处深山,对人间这些事情并不甚清楚,更是不知他们为何会突然得了瘟疫,这样急速的蔓延定然是有什么原因,可他空有医术,可实战经验几乎为零,也只是干着急而已,就在第二日清晨,村民说村口有一位仙姑发现了瘟疫的源头,并知晓根治办法,长矜大喜,快速的跑到了镇口上,在人群中见到了他们口中所说的仙姑——乐菱。”
夏子清见夏清歌聚精会神的听着,他宠爱一笑继续讲了下去“也正是因为这个乐菱让原本和睦的兄弟走上了反目的道路,乐菱在冰海镇上待了一日,解救了整个冰海镇的村民,长矜期间也出了不少力,两人一见如故,很快便觉得相见恨晚,二人忙活了一日后,第二日乐菱便离开了冰海,她说自己是偷偷跑出来的,如果赶在天黑之前不回去,父亲定然会惩罚她,长矜虽然多有不舍,可最后还是让她离开了,少年的心中在这一日滋长了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父亲不要告诉我,这乐菱就是玉湖山,子真观主的女儿吧?”
夏子清怔愣在当场,夏清歌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他惊讶“你知道此事?”
夏清歌不以为然“偶像苦情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偶像剧?”夏子清错愕,这丫头说的话真是稀奇古怪。
夏清歌懒散的翻了个白眼,随即随意的把玩着眼前的茶杯“没什么,茶楼说书先生经常讲一些类似的故事,听的多了自然就摸清规律了。”
夏子清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嗯,你猜测的不错,这乐菱的确是子真观主的女儿,乐菱回观之后和伯曦相遇,不只是不是上天下了诅咒,这兄弟二人竟然都对这位聪慧善良又美艳空灵的女子一见钟情,自后,二人为了此女可谓动荡了整个天下,邕朝也为此灭亡,最后伯曦登基帝位,改好陵朝,谐音便是取了乐菱的菱字,而乐菱爱上了温柔善良的长矜,却被伯曦使计分开,乐菱为了救长矜的性命,只好答应伯曦成为他的王后,长矜在伯曦和乐菱大婚之日前去挽回心爱之人,可当时骑虎难下的乐菱只能忍痛拒绝了他,却不想长矜对她的爱早已深入骨髓,在乐菱进入皇宫大殿那一刻,他也自刎在了殿外的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