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轻笑一声,淡淡开口道“如果按备份的话,我和他的确算是堂兄弟。”
夏清歌眉头紧皱“我越发不懂你们之间的关系了,你的父王不该是平南王吗?据我所知,你的母妃似乎是宜昌侯的嫡女娄氏吧,怎么你又会和凤家牵扯上关系的?”
“这件事今后在谈,现在我们应该收拾东西准备下山了。”慕容钰瞬子轻轻一颤,收起了手里的画卷,将其平整的放回锦盒内,站起身来“我回房间了,待会儿你收拾好了之后就过去找我。”
夏清歌微微挑眉,一脸的不爽“每次说道关键时刻你就开始装无知了,今日你若不说完的话就别想出这个门。”
抬手一挥,飞雪锦绸如灵蛇一般紧紧固定在了慕容钰的腰间,后者并未躲避,身体随着她袖中飞出的雪绸被她拉回到桌旁,微微俯身,低头温柔的看着她“有了功夫就是不同,连说话都这般有底气了。难得,看你武功进步的很快,倒是希望有一日你真能将凤凰诀炼制顶层!”
夏清歌轻笑一声,瞬子内洋溢着一股骄阳之气“如今我只不过练就了凤凰诀的第一层而已,等我有一日真的练成了第七层的话,到时候必然要好好和你较量一番。”这阵子她眼看着慕容钰的武功深不可测,究竟他有多厉害还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衡量,都说这凤凰诀乃是世间难得的绝世武功,若她练会了之后能和他好好切磋一番,顺便试探出他的身手究竟到了何种境界。
夏清歌手上稍微用力,雪绸像是赋予了生命一般,将慕容钰缠绕的紧紧的,后者未曾反抗,顺势被她拉过去,慕容钰含着淡淡笑意,手上微一用力,一股真气打断了她拉扯雪绸的方向,慕容钰嘴角含着一抹邪笑,伸手一勾,稳稳的将安坐在位置上的夏清歌拉扯而起搂在怀里,在扯动飞雪锦绸,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随即抱着夏清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有人说你真的很阴险狡诈吗?”夏清歌不甘的瞪着紧紧贴着自己的男人,眼神闪着羞怒之色。
“你是第一个。”慕容钰轻柔的开口。眼神紧紧盯着她像是极其认真的思考她的问题。
“待会儿七殿下的人怕是要来催促我们了,你确定我们要保持这种姿势说话。”夏清歌瞄了瞄他紧紧挨着自己的身体。
“你我昨晚上在思过崖下孤男寡女共处一整夜,我想多数人都不会觉得我们是清白的了,既然如此,我们到不如坐实了它。”慕容钰依旧毫不在意的微笑。
夏清歌脸色绿了绿,伸手推了推他“我才不要和你的名字挂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回京之后只怕又是没完没了的霉运等着我呢。”
慕容钰搂在夏清歌腰间的手紧了紧,将两人的脸更贴近了一些,脸对着脸的轻声开口“你的事情似乎也不少,两个霉运的人走在一起才最为适合,看来连老天都觉得你和我最为般配。”
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梅花清香,夏清歌心神微微激荡,随即急忙拉回思绪,正色的盯着他“少在这里和我套近乎,我和你不熟。”
说完话,她小脸一撇,不再看他,脸上却燃起了一片不自然的颜色,心里暗骂,这家伙总是说话没有规矩,连这样的话题他都能牵扯到两人的关系上,她真是服了!
“好吧,那我回去收拾东西好了。”慕容钰哀怨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将两人身上的雪绸解开,夏清歌得到自由立刻站起身跳离了慕容钰的身边,而后者也缓缓站起身,优雅的站在原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就打算出门。
“等一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夏清歌见他转身就走,急忙上前揽住了他的脚步。
“你都不想见到我,还这么关心我的事情做什么?让开,我要回去收拾行李去了。”慕容钰眼神淡然,一脸的咱俩不熟的表情。
夏清歌双眼一瞪,撇了撇嘴“我哪里是关心你的事情?我是想要从你这里得知慈恩的事情而已,你是知道的,他的事我一直在追查,从你这里也许会得到我想要的信息。”
“呵呵!”慕容钰轻笑一声,原本平静的瞬子内闪过一抹暗色“那我就更没必要告诉你了,请问小姐,你是我的谁?我要对你言听计从?”
“你——”夏清歌一下子没说出反驳的话,慕容钰见此,原本只是装作生气的脸色真的有了一抹阴郁,侧过身不再多看夏清歌一眼,大步走出了屋子。
夏清歌愣愣站在原地,心里有些郁闷,他是她的谁?他的确不是她的任何人,可相处的时间长了,她竟然把什么都当作了理所应当,她凭什么?
转过身看着那抹白色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夏清歌方才收回了眼神,慕容钰提醒的是,如果此时她对他只是略有好感的话,她似乎根本不配随意让他替自己做什么!更不应该这般理直气壮的去问他。
众人收拾了行礼后就随着慕容逸以及宫里的锦衣卫一同速速下了衡山,下山之后众家马车早已经候在了山下。
一路下来夏清歌和杨子月一起,而下山的过程中,她曾有意去找寻慕容钰的身影,却并未见到。
凤飞郎一路陪着被押解的凤玉娥,下山之后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