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甩头,眼神却越发的模糊,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女子此时看在他的眼里却变成了朦胧的雾气。
身体内的滚烫炽热席卷着他的意识,慕容枫不思索,一个猛扑爬在了叶玉卿的身上。
似乎感觉到了身上传来的温凉之感,叶玉卿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身子更加贴近那片冰凉,这样的举动更使得她身上的男人发出了原始的嘶吼。
一阵抚摸之后,两具如火如柴的身体紧紧交织在一起,看到最后连夏清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够了?”等夏清歌抬起头时,慕容钰正阴沉着脸盯着她,夏清歌灿灿一笑:“没什么好看的,好戏明天才上演,咱们还是回去睡大觉去吧!”
慕容钰低头撇了屋内那大汗淋漓、紧紧交织的男女一眼,眼神内的清润丝毫未减,嘴角的笑意带着一抹天生的清贵之气!:“看够了就走吧!”
他弯腰抱起夏清歌离开这这座院落,飞身回到了他们居住的翠竹阁内!
慕容钰沉默一路,夏清歌窝在他怀里不时抬头看他一眼,见他脸上一直是那种浅浅淡淡的笑意,她的心里有些悬乎。
走回了屋子后,慕容钰将夏清歌轻柔的放在床上,随即伸手作势要褪下她的外裳,夏清歌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衣领,一脸戒备的盯着他:“你干什么?”
“你害怕?刚才怎么看的那么着迷,既然喜欢不如我们也试一试好了,我倒是不介意免费给你看了。”
“我看一看就算了,自己可没打算做,你离我远一点。”
夏清歌伸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衣领,拉过被子将自己连头蒙在被子里,就是不打算露出头来。
慕容钰看到她这般模样,心里的那一丝郁气也散了不少:“你睡觉总是要把外衣脱下来吧。”
夏清歌听他的语气缓和了不少,这才一把揭开被子,水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回自己房间去,我伤的是脚不是手,自己能脱衣服。”
慕容钰注视着夏清歌看了一阵,点了点头:“那好,你照顾好自己!”
夏清歌并未说话,慕容钰也不在继续赖在这里,站起身缓步走了出去,看着慕容钰站起身没有像往常一样赖着不走,她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却觉得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这是什么心态?
摇了摇头,将外衫褪下后,蒙着被子闭上眼睛强制着让自己睡了过去。
慕容钰走出夏清歌的房间就直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一进入屋内,便有十二个身影如鬼魅一般飘然落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
“今日有什么动静?”慕容钰轻扫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十二星宿,淡淡开口。
“回禀主子,德妃娘娘自从进入禅房之后,就一直由金嬷嬷和四公主陪着诵经,并未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倒是五殿下和欧阳文瑾那里发生了一件趣事。”
“哦?说来听听。”慕容钰走至旁边的椅子上安然坐下来,瞬子轻轻抬起在烛光摇曳之下闪着点点金色光芒。
“今晚上欧阳文瑾的亲生妹妹欧阳昕瑶旧疾复发,晕倒在上山的路上,后来欧阳文瑾便急匆匆的将她送到了寺庙内请的慈慧大师帮忙医治,方才算是救下了一条命。可到了晚上欧阳文瑾和五殿下却不知为何打了起来,听说两人身上都带了伤,如今似乎关系闹得极其僵硬。”
世人皆知晓慕容策的母妃乃是欧阳世家的嫡女,也就是如今南安郡王的女儿,南安老王爷一直对这个女儿疼爱有加,自从女儿去了之后,他的疼爱就加倍的转加到自己的外孙身上,也就是如今的慕容策。
而欧阳文瑾乃是南安老王爷的孙子,可他既不长子也不是嫡子,却可以在人才济济的欧阳世家一跃成为世子,这里面的关系有一层面,另外一层就是欧阳文瑾这个人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也是南安老王爷器重他的地方。
所以按着家族关系来说,欧阳文瑾和慕容策可以说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的关系,如今突然大打出手,似乎真的有些奇怪!
慕容钰轻笑一声点了点头:“还有其它的事情么?”
为首的黑衣人摇了摇头:“今日还算相安无事,另外一件事情主子您当时也在场。”
“嗯,若无事就下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十二星宿隐身消失后,屋内归于宁静,慕容钰坐在椅子上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他瞬子升起了一抹极其清冷的笑意。
第二日天一大亮,夏清歌刚刚睁开眼睛,门口就传来两道十分轻柔悦耳的声音:“清歌小姐,奴婢们是奉了德妃娘娘之命,前来给您梳洗的。”
在听到门外那两名婢女所说的话之后,夏清歌脸上闪过一抹暗色,随即轻声朝着门口回了一句:“进来吧!”
随着她的话,门板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了开来,随即两位身穿粉色长裙的宫女端着洗漱用具殷殷走来。
当夏清歌看到来人之后颇为讶异,这两位宫女均是德妃身边的一等大宫女,没想到德妃竟然会派来了她平日最得力的两人前来伺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