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说不出来的,我就是知道我喜欢你。你现在可以给我说了吧。”
夏清歌底垂下头,掩藏了自己狡诈的笑意,在抬头时十分正经的道:“我对你应该是从讨厌到不讨厌!只要你不惹怒我,现在看你相比于从前还算顺眼一些。”
慕容钰平静的脸庞闪过怔愣:“就这些?”
“就这些!”夏清歌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慕容钰有些郁闷,松开了她腰间的手,将自己的衣衫缓慢的穿戴整齐,从始至终在未曾抬头看向夏清歌,像是一个要不到糖果的孩子。
看到慕容钰如此郁闷的神色,夏清歌的脸上满是笑颜如花的姿态,独自开心的享受着如今的气氛,真是太难得了,看到慕容钰这般低迷的情绪,果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你不喜欢我为何让我吻你?”一直沉默的慕容钰似乎想通了一件事情,在抬头时,眸内一道暗光闪过。
“这三次似乎都是你强吻我的吧?”夏清歌挑了挑眉,冷笑一声。
“可是你没有拒绝。”慕容钰坚持的看向她。
“那就当我经不住诱惑好了。”夏清歌抖了抖肩膀,一脸无所谓的神态。
慕容钰嘴角的笑意加深:“哦?真的是这样?”他上前挨近夏清歌,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既然你对我如此没有意志力,我倒是不介意免费让你诱惑。”
夏清歌原本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瞬间蔫了下来,干笑两声:“消受不起,你还是好好留着让你那十位美人慢慢享受吧。”
“真的不用?”慕容钰清澈的瞬子此时蒙上了一层暗光,平静的瞳内似乎显现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将夏清歌的视线紧紧的吸了进去。
见到夏清歌小脸上那抹红晕,慕容钰心情极好的低垂下头,再次吻上了那近在咫尺,柔软到骨髓里的红唇。
“主子,修国公府到了。”马车内的气温逐渐加温,慕容钰双手搂着夏清歌的纤腰,正想加深此时的吻,却不想,车帘外一道极其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画面。
夏清歌醒过神来,一把推开了他,随即抬起衣袖擦了擦嘴,在不看慕容钰一眼,脸颊烧红的揭开帘子跳下了马车。
“清歌小姐。”景天朝着夏清歌行礼,而对方却低垂着头,未曾看他一眼,急匆匆的朝着修国公府而去。
站在原地的景天朝着那远去的背影看去,清冷英气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纳闷,随即转身朝着紧闭的车帘看去:“主子,可是要回府。”
坐在车窗前,一直目送那抹身影离开后,慕容钰方才含笑收回了视线。
不答反问:“景天,我记得曾经让你在一月之内找到喜欢的女子成家立业,如今可是有消息了?”
“主子?”景天的脸上立刻闪过一抹菜色,心里暗自纳闷,今日他难道又惹怒了主子?看来明日还要私下里去问一问景铭的看法,那小子是个滑头,定然能明白主子的深意。
“回府吧。”慕容钰安坐在软塌之上,不自觉的抬手抚摸上自己的唇,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是!”景天眼见自家主子不再催促他娶妻这件事情,着实松了一口气,赶着马车转弯消失在了茫茫夜色当中!
德圣殿内
一身明黄色锦衣龙袍的秦武帝坐在案几前,桌面上摆放着一位年轻男子的画像,那名男子身穿一身锦衣华服,气质淡然清贵,嘴角含着一抹极其清浅淡然的笑意,瞬子更是温柔似水,男子的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画卷却已经有些泛黄陈旧,看来定然是经历过一些年月。
“皇上!”夏子恒缓步走入大殿内,朝着秦武帝躬身行礼。
“你来了,坐吧!”秦武帝从沉思中醒过神来,未曾抬头,沉声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却不失浑厚之气。
“谢皇上!”夏子恒走至旁边的椅子端坐下来,这时秦武帝方才抬瞬淡淡扫了夏子恒一眼:“你知道今日朕宣召你来有何事吗?”
夏子恒低垂着头恭敬回道:“赎臣愚钝,不敢猜测圣意。”
秦武帝轻笑一声,嘴角却带着一抹清寒之气:“前几日红袖私下派遣杀手在凌霄山一代拦截夏清歌,想着以绝后患,丝毫未曾将朕的叮嘱放在心上,朕倒是想要当面问一问你,你那群属下究竟能不能配上用场!”
“微臣知罪,还请皇上息怒。”夏子恒身子猛地轻颤了一下,听出了秦武帝带着怒意的口气,他再不敢坐在位置上,即刻起身跪在了地上。
“回禀皇上,夏清歌如今在追查西郊庄子上的账目,臣只是怕她查出什么,所以才起了杀念,是臣的疏忽请皇上责罚!”
秦武帝盯着夏子恒看了片刻,眼神越发的暗沉下来:“如今夏清歌没有出事,你和红袖的罪朕先姑且饶恕,若下次在这般为所欲为,朕绝对不会在姑息养奸。”
“是,臣谨记皇上教诲。”
“好了,起来吧。”
“谢皇上。”夏子恒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低垂着头并未坐下,秦武帝低头朝着桌面上的画像看了一眼:“你可还记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