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之别。”凤玉娥急忙借着慕容箐悠的话吹捧了她一番。
夏清歌自始至终低垂着头,她神情平静,明亮如皓月一般的瞬子被浓密的睫毛遮挡,看不出此时她真正的想法,而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明显。
这时,站在旁边身穿浅蓝色长裙的女子终于开口了:“最近我有所耳闻,这夏府的大小姐名声似乎是造人故意诋毁,这阵子京城内的百姓早已经转了口,分分赞扬说什么,夏府的大小姐名如皓月,绝色倾城,早已经被京城广泛流传,只怕二公主和凤小姐未曾听到这番美誉吧。”
夏清歌本一直低着头等着她们说够了自己在反击不迟,可不想,在这三人中,竟然还有一个不是一出口就讥讽嘲笑她的人。
微微挑眉,夏清歌对这个声音颇为好奇,想来就是那位身穿蓝衣,容貌明艳照人的女子吧。
刚才慕容箐悠唤她昕瑶?这个名字似乎颇为熟悉,欧阳昕瑶?
想到了这女子的身份,夏清歌觉得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也附合她的性格。
此人正是南安郡王府的静玹郡主,听说此女从小就极其聪慧懂事,才思敏捷,才名在秦武朝内早已是众所皆知,只可惜,此女从小体弱多病,一直修养在府上很少出门,也只有每年皇宫内举办的宴席上,她才偶尔参加,但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必然成为全场焦点。
不止是欧阳昕瑶在文采上的造诣,多数的更是因为她倾城绝美的容貌和雍容宽广的为人,以此来看,这欧阳昕瑶在秦武王朝的影响力可见一般。
“昕瑶妹妹这些年常在府中怕有所不知,古语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石川非一日之功,像夏小姐这样的名声也不是一两个人能随便诋毁就能形成的。”
“哦?是嘛?那真是昕瑶孤陋了。”说完这句话,欧阳昕瑶在不多言半句。
夏清歌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在这里听着她们的言论,随即福了福身:“二公主想必已经说够了吧?若无事民女就先起身告辞了,如今楚公公怕早已经在凉亭内等候民女了。”
说着她也丝毫不去看慕容箐悠几人,转身就走。
“夏清歌你给本宫站住!怎么?见到本宫如此害怕?本宫还未曾让你走,你胆敢离开试一试!”
夏清歌冷笑,这时她方才转身,含着一丝讥讽而清冷的笑意,直直的对上慕容箐悠:“二公主今日好兴致在御花园内赏花,民女身份卑微,见公主御驾前来自然是要绕道而行。”
说完话,夏清歌一眼都不再看她,转身就走,可慕容箐悠哪里肯放过她。
“夏清歌,你如此蔑视本宫,简直就是找死。”说话的同时,她手中的金鞭扬起,夹杂着一股强劲的风力朝着夏清歌而去。
夏清歌早已有了防备,她已经料想到了慕容箐悠绝对不会轻易放她离开,所以,在慕容箐悠这一鞭子落下的同时,她身子微微一闪,快速的回转身子,准确无误的拉住了预示向她招架的金鞭,她双眼在不负从前一般淡然,而是阴阴的夹杂着暴风雨来临的怒火。
随即,夏清歌趁着慕容箐悠怔愣之既,手上猛地用力一拉,慕容箐悠没有防备,被夏清歌狠狠的拉倒在地,白皙精致的脸上瞬间沾满了泥土。
“夏清歌,你竟然胆敢还手,你这个贱人。”说着就想站起身反击。
而这时,夏清歌早已经夺过了慕容箐悠的金鞭,挥手一甩,将本预站起身的慕容箐再次勒倒在地。
夏清歌双目冰寒,周身萦绕着一股难言的霸气:“二公主好文采,民女今日是第二次见到公主,而您当着民女的面却不知说了多少句贱人,呵呵,民女十分好奇,是二公主您这些年在上书房只学了贱人二字,还是二公主您打心底喜欢贱人二字?若是前者,只怕上书房的太傅早已经被你气的吐血而亡了吧?若是后者,那二公主您可就要自重了,您贵为天之娇女,身份何等的尊贵,又怎能拿着贱人来自居呢?这有失您的身份。”
说着,夏清歌鄙夷的盯着慕容箐悠,而后者脸上土灰一片,身上穿着的淡紫色宫装也早已经沾满了尘土,头上带着的玉冠歪歪斜斜,十分狼狈。
夏清歌蹲下身子,低头看着慕容箐悠:“二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打人反到摔倒了?您真是太不小心了?”
“你——”慕容箐悠气急,伸手就朝着夏清歌的脸上甩去一巴掌,可她还未曾挨到夏清歌,就被夏清歌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慕容箐悠一惊,手腕上的疼痛让她的小脸不由的紧紧皱起。
“夏清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对二公主不敬,还不松开手?”凤玉娥说着话,就打算走上来帮慕容箐悠,却被夏清歌极尽冷血的瞬子给震慑在了当场,再不敢向前走进一分一毫。
夏清歌底垂下头,挨近慕容箐悠的耳际:“二公主不是想要杀我么?不如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如何?给你一个机会,我退后十步,你若能走进我的身边,我夏清歌心甘情愿的死在你的手上又何方?可是,如果公主你没有走到第十步的话,那今后您在不许找我的麻烦。”
慕容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