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弄上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我祖母的寿宴上给她添堵?”
夏瑜涵一听杨婉菲的话心里暗喜,但是脸上却表现的十分慌张,身子明显瑟缩了下。
“杨小姐,你不要胡说,我哪里话里有话了。我——我只是觉得我大姐姐不会这么糊涂的。”
杨婉菲咄咄逼人的继续追问:“呵呵,二小姐,你要是心里没鬼,做什么连说话都说不全了?”
夏瑜涵似乎被她这句话一顶来了气:“杨小姐你——”
她叹息一声急忙冲着杨老太君解释:“老太君,您千万不要生我大姐姐的气啊,我——我虽然是听说大姐姐这几天在买一种奇怪的颜料,但是——但是她怎么也不会在您的寿宴上做什么手脚的,涵儿始终相信我大姐姐是无辜的。”
她这番话几乎是越描越黑,连明珠郡主都开口讽刺道:“还真是姐妹情深啊,老太君,卿儿觉得这件事情您还是详细查一下的好,我总觉得是有人故意为之。”
说完这席话,她还带着怀疑的眼神看向夏清歌。
夏瑜涵见此更加卖力,转身一把抱住夏清歌轻声哭泣:“姐姐,你快给老太君解释解释啊,就说你是冤枉的,别让这些人误会了你。”
夏清歌冷不丁的被夏瑜涵抱着,心里升起里一股子恶心,她不声不响的伸手拉住夏瑜涵的手腕,两个大拇指按在了夏瑜涵手腕的两个穴位上。
夏瑜涵立刻感觉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但是现在戏已经演到了高潮,过不了多久夏清歌就会彻底的颜面扫地。
手腕上的刺痛让她的脸上也一阵惨白,但是为了不被众人发现,她只能紧紧的咬紧牙关忍耐着。
心里早已经将夏清歌骂了几百遍了。
夏清歌清澈的瞬子闪过一丝冷厉之气,嘴角却勾起了一丝无比温暖的笑容。
“妹妹都帮我解释了,我还要解释什么?不过让我疑惑不解的地方倒是要好好问问妹妹,我记得刚才第一个发现刺绣变了颜色的是妹妹,呵呵,妹妹好眼力,站在人群外面就看的这么仔细,而且,后来又是妹妹第一个说这面刺绣有凶兆的,妹妹,你这前面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了,你让姐姐说什么呢?”
夏清歌眼神射出一丝寒光,嘴角勾起一丝怪异的微笑。
心里暗骂道:夏瑜涵,你丫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在这里装腔作势的恶心人,既然你这么愿意伪装,姑奶奶就当面一层层的把你的假面具撕扯下来。
看你还怎么演完这场戏?
此时的场面似乎十分混乱,一旁的小姐们纷纷窃窃私语的数落夏清歌的不是,说她为人不孝,竟然弄这么腌杂的东西来给自己的外祖母添堵。
“唉?”
就在这时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传了出来:“这面刺绣似乎又变色了呢。”
慕容钰走到刺绣面前仔细的观察,他的行为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纷纷转身看了过来。
而此时,让人叹为观止的画面出现了,只见那幅画由刚开始的红色转为了淡紫色,在慢慢转换,最后变成了金色。
而且根据颜色的变化,颜色的范围也慢慢的缩小了,最后到了金色就只有在三位寿星的背后闪现而出,最后定格再也没有变换了。
一瞬间,大厅之内耀眼无比,在阳光的折射下,屋内被刺绣画面的金光折射出很多种颜色,整间屋子瞬间变得七彩斑斓,精妙绝伦。
看到这种几乎诡异的场面时,众人彻底震惊在了当场。
这时夏清歌鄙夷的看了夏瑜涵一眼,随即猛地松开了禁锢她手腕的手。
这才淡淡开口:“外祖母,这刺绣清歌没来得及给您解释,这些光亮都是有含义的。”
她说完这番话,杨老太君才放下心来,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再看此时屋内的奇异景色,更是震惊无比。
“清歌丫头,你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幅刺绣会变换这么多种颜色?”
夏清歌亲昵的上前搀扶着老太君:“外祖母,今天是您的寿诞,所以清歌就想着怎么让这幅刺绣里蕴含着祝福的深意,所以就用了这种方法,这是一种特殊的绣技,在加上一种调配的颜料,接触到了日光这种颜料就会变换七中颜色,而清歌无能只懂得调配这三种。”
“这第一种自然是为红色,一般大喜才用红色,所以清歌就大胆一试,取意洪福齐天之意、第二种呢为紫色,深意就是紫气东来、而最后这种金色正适合福寿临门、金玉满堂之意,清歌希望老太君您将这些福气都沾到了。”
老太君被夏清歌这几句话说的一下子高兴起来:“瞧见了没,这张小嘴可真是甜呢,你这份贺礼几乎把所有的好话都隐藏在里面了,确实费了不少的心思,也真是有心了,这份贺礼是我今个儿收到最惊喜最满意的贺礼了。”
随即老太君就将夏清歌搂在怀里开怀大笑起来。
这时杨子伊也急忙附合:“是啊,我就说清歌妹妹就算是在这面刺绣上动了手脚,那也是给您老惊喜呢,看来夏二小姐真的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