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想要撤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拉的更紧,她不由气愤:“怎么?救了我还打算让我以身相许么?”
“呵,你还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就你这小身板,在长两三年都不一定入得了我的眼。”
夏清歌脸上立刻黑了下来,心里暗骂,这个死男人,真是自恋自大到了绝顶。
她眼神狡黠一闪,正打算低头用嘴狠狠咬他的手,却不想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药粉撒在她的伤口上,白色的药粉沾染到她的伤口,就有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暂时减轻了她手臂上的疼痛。
随后白衣人又熟练的从自己的衣角撕扯了一条白色布条,将她受伤的地方包扎好。这个过程夏清歌没在说话,心里却早已经惊涛拍浪,翻涌不断,暗猜这个男人究竟干嘛要救她?
无论是夏清歌还是原来的白雪都曾经受到过男人的背叛、欺骗,所以,只要是男人她就没什么好感,对于他们的示好自然就会想的更深奥一些。
“好了,暂时先包扎一下,你善于用毒,自然也懂一些医理,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若不处理及时必然会落下疤痕。”
夏清歌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是面上却没有反击,因为她知道,在古代的女子,身体上自然是不能落下疤痕的。
“你救了我,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不过想要借此威胁我将我母亲的遗物给你,只有两个字——休想!”
看着夏清歌决绝的小脸,白衣人轻笑一声:“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东西我说过了,我会凭自己的本事去拿,哪里用得着你?”
夏清歌冷哼一声:“那最好,既然你这么说了,咱们就各凭本事了。”
“一言为定。”白衣人含着魅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紧紧的盯着她。
夏清歌睨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巧兰,她脸上闪过急切:“今日谢过公子了,若无事小女子先行告辞。”
白衣人自然看到她脸上的一丝紧张,心里已经了然:“你是在担心你的婢女吧。”
夏清歌没想到他竟然又猜中了她的心思,心里不免懊恼,难道她脸上写着几个大字不成?为什么他总是能猜到?
虽然郁闷,但她还是点头承认:“我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她那边的情况,所以必须尽快赶回去。”
“难道你要靠走路回去?到时候只怕为时已晚。”他说着还一脸的叹息摇头。
这样的神情更让夏清歌担心起巧兰的情况了,她抬眼朝着白衣人身后看去,见他是骑着一匹白马过来的。心里一喜:“公子可否借小女骑一下你的宝驹?”
白衣人坏坏一笑,倒是十分悠闲的双手环胸,似乎夏清歌越是着急他越是开心似得,竟然还抬头仰望天上的星空,观起了夜景。
“唉,你看这里的月色可真美,哦,我想起来了,今日十四了,月亮自然就快圆了。”
夏清歌美目圆瞪,心里早已气的多次暗骂这个男人,眼见自己正在着急,他却更加悠闲的赏起月亮来了。
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夏清歌尽量将自己心里的烦躁压制下来。
陪着一张笑脸:“呵呵,公子想要赏月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何不前去凤仙楼呢,那里距这里不远,而且地势颇高,若能在凤仙楼的顶层一边喝酒一般赏月岂不美哉?”
白衣人侧眼含笑的看了夏清歌一眼:“小姐好雅兴啊,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这有景、有酒,却单单少了一样就不美了,所以,我还是在这里看吧。”
夏清歌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这死男人是在给自己下套,但是奈何现在自己有求与他,也只能陪着笑脸继续道:“公子感觉差了什么呢?”
白衣人这时才开始真正的审视了夏清歌一番:“有月有酒,却唯独缺了一个美人,看你这小丫头虽然身板瘦了一点,不过长得还算凑合,怎么样?要不要陪我赏月喝酒?”
听了他的话,夏清歌尽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深呼吸、深呼吸。
这才咬着牙却含着笑的道:“公子好情调,小女自然是愿意的,那咱们赶紧走吧?”
白衣人心里早已大笑,面上却强自忍着,他吹了一声口哨,在不远处悠闲度步的白马听到这一声口哨,立刻朝着这边跑来。
当它走进后,夏清歌才真正看到这匹马的长相,她多少也知道,宝马一般神情倨傲长相不俗,多数宝马均是由烈马训练而出,所以除了自己的主人一般人在它眼里压根瞧不上。
而眼前这匹马给夏清歌的感觉,竟然透露着一股妖娆邪魅之气,她心里暗赞,真真是马中的极品妖孽。
在看看已经走到白马身边的白衣男子,到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还真是协调的一致。
当白衣人翻身上马后就来到了夏清歌的面前,稍微俯身伸手一捞,就将夏清歌抱在了自己的身前,随即轻夹马肚,白马就快速的朝着前面奔去。
夏清歌坐在马上,耳边能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