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蕰逸能发现的事情,夜迪自然也有所察觉,因为刚才她在问米二来有没有给米朵买衣服的时候,他明显一愣,而辉哥出来后,他才说了那么一句,也就是说送衣服给米朵的很可能是辉哥。
“合适不合适的她都不会穿,所以以后不需要再送了,也不要去找她,她应该有她自己要过的生活。”夜迪看得出米朵这父亲就是个不称职的货,虽然不是太了解,可是看他的样子也能看出个大概来,试问天下有几个身为丈夫的男人,在妻子刚刚闭眼几天的后,他就能抱着女人喝着红酒,如此享受的坐在赌场里赌钱?
米二来一听夜迪的话不高兴了,“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是她父亲给他买身衣服还需要你们的允许?再说了,我不去找她我去找谁,她是我女儿就有赡养老人的义务,你们横加干涉想做什么?”米二来可没打算真的听她们的话,毕竟辉哥的钱都收了,要是不办事他不是会死的很惨?
夜迪是个冷美人,这会儿听见米二来那不要脸的话更是冷了几分,“我还真是替米朵难过,有你这样一个父亲,也真是一大悲哀,自己的结发妻子刚刚去世,你就能坐在这里赌钱泡女人,还好意思伸手跟你女儿要赡养费,你的脸到底是有多厚?”
米二来一听,不高兴的指着夜迪,“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跟米朵怎么样,是我们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知道个屁,没事赶紧滚。”提到死去的妻子,米二来并没有一点点的愧疚,想反他倒是觉得自己更加可以光明正大的找女人了。
凌蕰逸见他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抬脚走了过去,“你说话客气点,不知道对漂亮的女人要有礼貌吗?”他的手已经捏在了米二来的肩膀上,看似只是轻轻一拍,可是那力道有多重,看米二来的表情就知道了。
“哎呦呦……放开放开,我的胳膊要断了,辉哥救命啊……”米二来疼的叫唤了起来。
辉哥表情一沉上前一步,“兄弟,在这里砸我的场子,是不是不太给我面子?”
凌蕰逸兜了一眼说话的辉哥,面无表情的道,“这可能就是你不了解了,对于我们来说,给不给别人面子全看我们的心情。”
辉哥看着凌蕰逸,没想到他也如此的张狂,“我倒是想问问你也是那个简子聪的人?”|
“不,我是她的人。”凌蕰逸抬手揽过夜迪的腰身,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而夜迪听见他的话后,心里感动不已,他说他是她的人,他就不怕别人会以为他是靠女人吃饭的人?她正想着呢就听见辉哥开了口。
他笑的一脸狂妄,“原来就是一个靠女人吃饭的家伙,那还敢在这里如此的脸不红气不喘?别说是区区一个跟班,就是简子聪我也不怕他,人家父女两个人要怎么相处是他们的事情,你们如此的横加干涉,真的好吗?”
听着辉哥头头是道的说着,像是很有道理,可实际上他完全低估了简子聪的实力,不过反过来说,他既然知道简子聪的身份,还能如此狂妄的说着,他是不是有什么背景来头?
凌蕰逸看了一眼夜迪,夜迪只是笑了笑,看了一眼辉哥,“有些人能存活到现在,靠的不是运气而是他识时务,话我已经带到,要怎么做就是你们的事情了。”说着夜迪转身要走,却再次被辉哥叫住。
“等等,真把我这里当成游乐场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夜迪回头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既然来了,怎么着也该玩上几把,你们说对么?”
夜迪上前一步正要开口,却被凌蕰逸拉住,“人家辉哥说的有道理,既然来了咱们就玩两把。”
夜迪看了他一眼,在他耳边小声的道,“可是我不会赌。”
凌蕰逸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脸,“不是有我呢吗?走了。”
来到赌桌前,凌蕰逸看着扑克牌,又看了看骰子,“既然来到你的地盘,说吧来那个?”
辉哥坐到了赌桌前,“我摇你押,简单公平。”
凌蕰逸点了点头,“可以,不过我要是赢了不会不让我走吧?”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没人会拦着你。”
凌蕰逸点了点头,将夜迪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来,你想押哪儿就押哪儿。”
夜迪一直是个冰冷的人,突然被他这样抱着,浑身都不舒服,“那个……”
凌蕰逸笑了笑自然知道她别扭,“嘘,乖乖的,人家要开始了,你可要好好的押,不然把你押在这儿可就不好了。”
夜迪知道他既然敢坐在这里跟辉哥赌,心里就一定有数,“没事,要是真把我押着有吃有喝的也不错。”
听见这话的辉哥笑了笑,“岂止是有吃有喝,留在这里辉哥保证让你过的比谁都好。”
夜迪微微一笑,“我怕我无福消受。”
听见她的话,辉哥倒是也没生气,抬手摇起骰子,几下之后放到了桌子上,夜迪回头看了一眼凌蕰逸,“我要放哪里?”
凌蕰逸抬手拍着她的头,“想放哪里放哪里。”
夜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