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想着不要伤害别人,最后,反倒是伤害自己!这种想法,从很多年前开始,我就发现,真的是要不得了!如果说非要伤害一个人,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的话,那么,为何是自己被伤害?而不是换做别人?这个世界,要么伤害别人,要么,就被别人伤害,这就是规则,这就是法则,谁也无法左右,谁也无法更改!
——每个人都在改变,无论是谁,是变得懦弱,还是变得坚强,都不重要。该是我的,有本事的话,就夺过来,夺不过来,那就是自己没用,怨不得旁人!
——世界是残酷的,以前不明白,现在我却真正的明白了!
——如果说真的要舍弃才能拥有的话,那么,舍弃了,又如何?
——我要的,哪怕是不择手段,我也会得到。这是妈妈教会我的东西,或许也是千家的女人的血液里面真正流淌着的,传承着的东西。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自然,也将会贯彻到底。
——现实,不就是被打破的吗?
——那么,打破了,又何妨?
“关于这次的新生计划,说好了的……萧然,你又在看你收集的会长语录了?你能再变态无耻一点?”木子锐正在说着等一下学生会的会议的内容,却发现一旁的财务部长萧然,又捧着电子屏,意犹未尽的看着里面他都能背下来的会长说的话了。
每次看到萧然这个二货的样子,木子锐就有一种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
他能拍的吧,将萧然这个二货给拍死了算了。
“谁无耻了?谁变态了?你以为都向你这样的闷骚?你难道看不出来,会长的话说的是多么的有哲理?像你这个白痴,什么都不懂,你才是白痴,大白痴!”
萧然冷哼一声,啪的一声将一拍桌子,冷哼哼的瞪眼道。
该死的木子锐,明明自己是个闷骚货,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好像是他都不知道一样?他只是懒得说而已,还真的将他当成傻子了?也不想想,自己做的那些蠢事,真的能瞒住人?白痴,闷骚,真相一脚踹飞了一了百了。
萧然和木子锐两个人,是很好的兄弟,朋友,在对待外人的时候,两个人可算得上是穿着一条裤子里面的。但是私下里面,斗争的厉害,是旁人所无法察觉的。
争锋相对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发现卫子芊已经走了进来,并且施施然的落座在他们对面,两个人还在为谁是白痴,谁是闷骚而争吵的时候,卫子芊缓缓的轻声道:“让你们给我办的事情,办好了?”
卫子芊的形象,和五年前在星际联邦管理总局时候的形象改变的太多,甚至是站在面前,也很难将面前的人,和五年前的那个处处手下留情,眸子中,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流露出坚毅与柔软温和的卫子芊,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面前的这个女人,眼底深处是深不见底的冰冷,那嘴角常年挂着的笑容,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虚伪,没有丝毫的温度可言。
她当初说过,她不喜欢长发,那样很碍事。
可是现在,她却留起了长发,长及腰臀,乌黑如缎一般,漂亮到了极点。
以前的她,从来不会虚以委蛇,不会对不喜欢的人露出笑容。即使是面对对她充满恶意的人,她也总是宽容待之,从来不予以计较。
如果说,五年前的卫子芊,是温和如水,让人觉得如兰花一般的话。
那么,现在的卫子芊,伪装之下,才是真正的一朵带刺的玫瑰,充满危险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罂粟。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才是真正的千家的女人该有的自信风华。
卫子芊觉得,这五年来,她并非是成长了,只是明白了,该如何的更好的活下去。
她不在意千家的事情,也不会再在意千黛的事情。
敌人就是敌人,无论对方是谁,只要是与她为敌,伤害她的人,都是她卫子芊的敌人。
即便是千黛!
或许应该说,千黛本身就是她最大的敌人,加注在她身上所有痛苦的始作俑者。
五年了,她准备了五年,也该是去见见她的母亲的时候了。
伸出手,看着手掌心的纹路,又慢慢的握拳攥住,她的眸子中闪过一缕含着冷意的阴霾,然后将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在这里,被锁住的是她的人性……吗?
“是的,会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如果所预料的不差,应该还剩下三个月,三个月之后……”说起正事,萧然很快的收敛起了脸上的吊儿郎当,眸子深处也是一片严肃认真,不再开玩笑。
“三个月?好,那就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要收到结果!”敲了敲桌面,她瞥了眼认真自信的萧然,然后垂下眼帘吩咐道。
“人员的训练,也已经完成,现在只需要等着三个月之后了!”木子锐站直身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张口给出卫子芊此时最想听到的答案。他相信,这个答案一定会让会长满意,他一直都坚信着。
果然,卫子芊听到他的话之后,眼底闪过精光,确实是露出满意的浅笑,微微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