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但从她为难的神情中，卫子芊已经猜到了，她轻轻接口道：“当初与我出行的人有中没有你们，高级军官，或被处死，或被降级，或被流放！舰上其他人，大部分都被流放到了矿星上。我说的，对吧！”
“你……”这件事情并没有被爆出来，她是怎么知道的？
卫子芊笑了笑，解释道：“他在我身边那么多年，虽然看不透他，却也大致能够想得出来他的手段……借着这个机会，将我的人，全部都清洗出去，以他的心机手段来说，这是最好的方法。保护元帅不利，元帅死了，他们却还活着，处死还是流放，谁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现在，军部上层，除去相互制衡的三大将军之外，属于她的人，或者说是在她手中做过事的人，蓝斯现在怕是应该都换的一干二净。与她相关的一点一滴，恐怕早就已经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