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惜锋厢房。
自从昏过去後,浪惜锋已昏睡三天三夜。
浪烟芸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浪惜锋躺在床上,着急的模样全写在脸上。
站在浪烟芸身旁的是凌霄门丹房总管,凌天赫。
「天赫师叔,师兄他到底怎麽了?」浪烟芸问道。
凌天赫没有回答浪烟芸,先是观察了浪惜锋的鼻息以及脸色後,来回在房中踱步,似是灵机一动,又跑回床边开始为浪惜锋把脉。
接着凌天赫低暍一声,想运劲替浪惜锋紊乱的脉象作引导,却发现有股力量将他的气反弹出来。
「嗯..脉息紊乱,但乱中有序,兴许是练武出了差错,刚才老夫想运劲替锋儿理脉,却有一股力量把我阻挡在外,怪哉怪哉。」凌天赫皱着眉头,怎麽想也想不透。
「芸儿,拿纸笔来,老夫且开一张药单,妳再去丹房跟张小驴拿药照我写的方法替锋儿熬药。」离天赫说道。
浪烟芸一听,连忙去取纸笔递给凌天赫。
凌天赫开完药单後叮嘱浪烟芸一番,便离开了。
浪烟芸拿着药单,又看看仍旧像死鱼一般躺在那一动也不动的浪惜锋,缓缓坐回椅子上。
两行清泪从浪烟芸双眸扑簌而下,哭道:「惜峰师兄,你快醒醒好不好..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师妹也不想活了!」
「咳..阴曹地府多了妳一个就没其他空位给别人了,妳还是别来搅局的好..咳咳。」
「我才不管我才不管..师兄你醒了?」浪烟芸突然发现有人跟她对话,才看见浪惜锋正吃力的想要挺起身子来。
「咳咳..难不成是在阴曹地府跟你讲话不成?」浪惜锋看着眼睛都哭肿的浪烟芸说道。
「你.你这大坏蛋!」浪烟芸见浪惜锋醒了还要调侃自己,气得粉拳一股脑儿的打在浪惜锋手臂上。
「咳咳!妳小力一点,师兄我还是伤患呢。」浪惜锋受不了求饶道。
「就要大力点打你,看你还敢不敢再欺负我,哼。」浪烟芸口中虽如此说,心中却开心的要命。
「好了好了,先别说这些,咳咳..我怎麽会在这里?」浪惜锋问道。
浪烟芸瞪大眼睛,看着浪惜锋说道:「我还要问你呢!我那天要找你的时候,发现你居然睡在马槽里,我以为你顾马顾疯了,谁知道怎麽叫都叫不醒你。」
「叫不醒?所以我睡了多久?」浪惜锋惊讶地问到。
「足足睡了三天三夜,差点以为你真的要睡死过去了呢。」浪烟芸没好气地说道。
「刚刚不是还有人说要陪我一起到阴曹地府的吗?死了又如何。」浪惜锋又调侃浪烟云。
「你!你自己熬药去,不理你了!」浪烟芸丢下药单,转身就要走人。
「诶,真的走了?师兄说笑的啊!啧,真是不可理喻..痛痛痛。」浪惜锋起身时不小心撞到自己瘀血的部位。
又过了几日,浪惜锋的伤慢慢好转,在练功之时发现自己体内似乎有一股源源不绝的内劲,但自己想用时却没有任何回应,没有要用时却自己循环好几个小周天。
「是了,庄屠那时在我昏迷之前似乎说了什麽话,说不定是他搞的鬼?」浪惜锋心想。
想起自己放走了庄屠,但门内在那一夜後并没任何动静,浪惜锋对此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越想越烦燥,浪惜锋索性继续练起剑来。
一只信鸽徐徐地飞到浪惜锋眼前,浪惜锋停下动作把系在信鸽脚上的信取下,从房里拿了几把饲料丢在门旁的盘里便开始读信。
“惜峰小崽子,为师云游仍需段时间,上次透过飞鸽传书命你师兄下山除妖,怕是还需要你多多照看浪字院啦!潇洒不羁师傅笔”
「什麽跟什麽..唉。」浪惜锋读完只觉哭笑不得。
「毕竟是师傅的信,还是告知一下师娘好了。」浪惜锋心想。
拿着信,把房门锁上,浪惜锋便走向师娘的厢房。
说起这个师傅,浪惜锋除了无奈也别无他法。自叔叔送他上山习武後,这师傅就一直处於云游状态,偶而回来看看,自己还是入门五个月才见到师傅。
走到师娘房门前,有两名女弟子在门前守卫,被拦下询问後,浪惜锋毕恭毕敬的告知前来的目的,待女弟子通报後才被准许进入房内。
一进房内,浪惜锋便看到了一直都对自己颇有微词的师娘,舞娇娇。
舞娇娇身着一身华服,悠然自得的逗弄着一只鹦鹉。
「我那死鬼老公跑去哪了?」舞娇娇继续逗弄着鹦鹉,也不看浪惜锋说道。
看师娘这样子,虽然尴尬还是得答话:「启禀师娘,师傅他也并未告知去向何方,只告诉弟子还要多顾着浪字院。」
舞娇娇突然自袖里射出一把短剑,笔直的插入墙上。
「哼,我看他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说毕,又是一把短剑自袖里射出。
「他还真敢说,连个皮毛都还沾不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