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完了自己的这一马厩的宝贝,卢显城一共花了大半个小时,出了门之后,看到几个没有工作今天已经完成了工作的员工,搬了个小方桌正围在一起打牌。
“你们一个个的下班不回家,聚在这里打什么牌啊”卢显城笑眯眯的往牌桌旁边走,边走边说道。
听到卢显城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人从牌桌上站了起来,客气的说道:“先生,要不您来玩两把?”。
原本人家就是客气一下,因为卢显城以前都没有参入过。
不过今天,这位想错了,卢显城一想啊,自己现在回去十有**也是看媳妇的那张冷脸,梅沁蕊这心里正不舒服呢,正在气头上自己就别凑上去了,想要这种事情来息下去,没有个十来天就不可能消下去,万一再跟下午似的,老爸又到了家里,再给自己教育一回,那才叫一个麻烦呢。
想到了这里,卢显城不由的点了点头:“那好!多大的?”。
“五十!”李乾贵说道。
李乾贵说的五十可不是炸金花这种,赌博五十那就吓死人了,现在大家玩的就是打的升级之类的普通牌,一轮输赢是五十块,虽说听起来满大的,但是要是真的打黏糊了,一个下午也就是五十块,就算是打顺了手一个下午也就是三四百块钱的输赢,跟大家的工资比起来并不算什么。
所以说这个牌玩下来并不会像是真的赌博那样,一晚上都能输好几万。
就这输赢也不是直接交给赢家,到时候十有**也就换成了冷饮之类的,要不就换成了什么饭店吃上一顿啥的,反正就是个玩乐。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是赌博的话,那么卢显城也不能让员工们在牧场里玩,卢显城自己对于赌博并不擅长,而且对这东西也没什么兴趣,社会上也只听说有人开赌场发家的,没有听说谁在赌桌上赌钱赌发家的,赌败家的到是不绝于耳。
所以对于赌博卢显城这边的态度就是很明确的,一经发现直接开除,有了很重赌瘾的人其实跟粘粉也差不多了,这些人在诱惑之下,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自家的牧场里的贵东西可不少,而且还都是活的,万一有人利用起来想什么小心思,谁说的准啊,所以说像是赌徒还有‘烟’鬼在卢显城看来对于牧场来说是很大的潜在危胁。
坐上了桌子,卢显城一看手中的牌:“打到几了?”
“三,刚开始第二局”
“哦!”卢显城理了一下牌,就加入了娱乐之中。
打了一会儿,卢显城觉得自己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觉得大马厩这边有什么东西自己似乎是没有看到。有的时候记忆就是这样,你越想的时候越想不起来,卢显城这边一急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又出了两轮牌,卢显城的脑瓜子里灵光一闪,不由的伸手拍了一下大腿,把旁边的三家带上围观的几人都吓了一跳。
卢显城低声的自言自语说道:“我说少了什么呢!”。
到了大马厩这么久,卢显城没有看到牧场里那只混吃混喝的肥鹰,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己到这里来,总能看到这货要不在顶上的窝边理羽毛,要不就在吃东西,就算是飞这么一圈儿,估计也就三五分钟回来了。这次回来都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看到这货。
“鹰哪里去了?”卢显城一边看着上家王前进出牌,一边问道:“别被人给打下来煮了吃了吧,要不被做成了标本啦?”。
这些日子随着牯山旅游业的发展,素质的人到了,没素质的人也跟着来了,尤其是政府这边又开发了那边的什么湿地旅游线路什么的,加上牯山这边资源保护的好,这些年很多种类的鸟都出现在了湿地森林里,于是抓鸟的,捕雀的这些人也就出现了,抓鸟捕雀的都是牯山闲汉,但是收这些东西的可不是牯山人,有了需求就有了杀害,卢显城想着自家的这只肥鹰别被人打下来做成了烤串儿了吧。
坐在卢显城对家的李乾贵说道:“您说那只鹰啊,您要是想看它,现在得再晚一点儿了,太阳落山的时候才能回来,几天来这东西现在有点儿鬼鬼祟祟的,一大早天一亮就出去,到了晚上太阳落山才回来”。
卢显城心不在焉的问道:“咦!那不错啊,自己会捕猎了”。
“捕个什么猎噢”坐在卢显城下家的史军说道:“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吃的,指望着它捕猎,我看咱们就等着下辈子吧,整个就是编外吃货”。
这时旁边的一个员工笑道:“看着这时候,它也该回来了!”。
听说鹰没事儿,卢显城的心中的也就释然了,虽说这东西有点儿吃货,也不怎么能干事儿,不过总是相当于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一下子少了心中还是有点儿不适应。相处了久了,就算是没有点儿感情,眼缘儿总是有一点儿的。
又打了两局牌之后,卢显城就听到了天空中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鹰啼。
卢显城笑着抬头望向了天空:“哟!这声音可够洪亮的,咱们的大厨没少喂好东西吧”。
“那可不是,每天不是牛肠就是羊肚,我觉得有一天这东西要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