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姑娘的身子猛地一僵——偶买噶,她理解了理解了!
男人望着她低低的笑,女人躲避着男人的目光,一张小脸一路烧到了脖子根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在出来——
丫的臭男人,真特么丧心病狂,流了这么多血居然还有心情tiaoxi她,还要不要命了?!
流血?!
一想到这俩字眼儿,欧阳大姑娘的心肝脾肺肾再次颤了又颤,再也顾不得与他调笑,立刻推开他要看看他的伤口——
不料男人诡异的一笑,反将她揽入怀中,炽热的气息通过耳膜的撞击传遍她全身每一个担忧的细胞——
“你男人是这么容易就会受伤的?”他问道。
“诶?!”这把欧阳大姑娘更加讶异了,“那这么多血是怎么回事?!”她惊呼着将脑袋钻到他的胸口处,不管不顾扯开了她的衣裳,接着,她竟然从他的衣服了扯出了——一袋血浆!
“我去,搞了半天居然不是你的血?!!”
“不然你以为呢?”
“讨厌!害我白担心一场!”
“傻丫头!”将女人的脑袋按进怀里,项天歌再次温柔的斥责了她一句,然后闷闷的加了一句,“我有穿防弹衣!”
本来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出,所以在乔秀坤那儿换衣服的时候多穿了那么一件,为了以防万一让效果逼真点儿,他又让陆然顺便去George那里弄了两袋血浆揣着——
“呦,您老还知道穿防弹衣?!”不想,这小女人就像逮着了他的小辫儿似的,还真就得理不饶人咯——
“你要是啥都没有的话,我想我会更感动的!”
瞧吧,作者就说这姑娘是不一般的死鸭子嘴硬,其实心里边儿感动、感激、鸡冻的要死,但是这张小嘴儿就是说不出半句真话来——
不过好在她家男人早已习以为常了——要是换做平常,他必定也要和伸掇她两句,但是今儿从头到尾偏是就听着她说,不反驳不支声儿,实打实的“妻管严”模样。
在这么个情况下,欧阳大姑娘一个人儿说着说着也没劲儿,没一会儿功夫就安静下来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相拥着坐在遍地的灰尘上面,头顶一轮明月,气氛美的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打破了这份儿难得的宁静——
指腹抚上她白皙的脖子,在那片殷红处摩挲着,满眼的心痛藏也藏不住:“痛么?”
虽是轻盈的俩字儿,却将他的心疼他的宠爱,他恨不得那刀子是划在自己身上的额感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痛么?
痛,其实很痛,真的非常痛,但她却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说了五个字儿:一点都不痛!
点了下头,男人无言,指腹温柔的徘徊在她白皙的脖颈间,替她抚慰着伤口,女人看着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相信了还是不信——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望着项天歌逐渐舒展开来的眉头,欧阳大姑娘觉着怎么都是值得的!
去TM的男人都不喜欢矫情的女人?事实证明,偶尔矫情一下的女人还是很讨喜滴!
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原地休息了一会儿,项天歌便让陆然回来将他们送去了医院给欧阳大姑娘检查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
——原本他是想让George给检查的,因为自己人放心!但是George那货最近还在研究他那劳什子的抗生素,扎在实验室里压根儿不肯露面儿,为了自己女人的安全,项天歌不得不就近取了一家医院给她处理伤口。
由于只是划破了皮肉没什么大碍,也不需要缝合,所以伤口处理的很快,打了针破伤风欧阳大姑娘就出了院。
紧接着两人又赶回了乔家大院儿——今儿可是他老妈的六十大寿,他俩迟到情有可原,可是缺席了这么久,多少也是要回去打个招呼的。
半小时后,坏了一条保险杠的黑色骑士十五世重又出现在旌阳别墅区——
由于乔大少爷还没有醒,项天歌与欧阳凌回到乔秀坤的工作室后,各自找了衣服换上,便去了正厅。